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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OT][RR] 梦想与现实_End | To 罐子娘 ...

  •   BGM[高垣彩阳]:Life

      越前→弟龙雅→兄
      弟十八岁兄二十二岁
      我没住过米国,也没去过米国,所以文章中的所有地名虽然显示的是米国,但请认为这个米国其实来自于二次元,不要太较真

      西历2011年12月,纽约布鲁克林。
      越前龙马走进街头的一家地下酒吧,因为对象地处隐蔽,所以少有人问津。而越前正是看好这个优点,并且酒吧布置清幽却温馨,导致他才搬来纽约不久就打算在这常驻,反正谁也想不到炙手可热的网球明星越前龙马会选择这样的地方栖脚。
      时近凌晨,酒吧内客人原本就不多,第二天还是正常的工作日,所以来客只剩下了包厢里尽情欢歌的大学生,越前,与角落里那个疑似失业的酒鬼。整个酒吧光线昏暗却柔和,背景不似其他夜店放着当下正红的流行ROCK,而是选择了上个世纪的蓝调,令人感到舒悦的同时,又不忍破坏这样的格调。
      酒吧设计独立,进口到底便是吧台,而因着其他地方昏暗的灯光,将吧台上缀着的六盏节能灯凸显的格外明亮。越前到达吧台前的时候,酒保正蹲着身整理着今日销售出去的空酒瓶,在越前转过面前的旋转椅之后,他才慢慢的站起身,但并不急着回头,反倒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好在越前并不是什么拘泥于礼教的人,常年在美国的散漫生活在他的身体里埋下了美国基因——独立,骄傲。这些在他少年时便可见一斑。
      届时,他放在贴身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几下,越前低头去看,戴在头上那顶鸭舌帽恰巧遮住了半张脸,而来自吧台的直射光,使他剩下的半张脸也被埋在了鸭舌帽的阴影下。
      “请给我一杯啤酒。”
      “好唷。”
      在越前绞尽脑汁的思考该如何回复母亲从日本发来的慰问短信时,他的身边却坐下了个中年男子,声音刚硬,礼仪周到,想必是位德国移民。而吸引越前的并不是这位新来的客人,而是在他声音之后那个带着些戏谑的独特声调——而恰巧,这声音很是熟悉。
      越前随意回了句“我很好”给母亲,接着抬起头想要看清那酒保到底是何许人,恰巧那人打好了一扎啤酒给越前身边的那位德国人,借着那六枚灯泡散射的洁白灯光,越前正好能看见他的脸。
      “请慢用。”
      酒保有着墨绿色的短发,乱蓬蓬的附在头上,仿佛睡乱了一般的发式配着他身上整洁的酒保服显得格格不入。他的眼细长,双眼皮,琥珀色眼眸,鼻梁较东方人而言略挺,但较之西方人的立体却显不足,唇极薄。仔细看,与越前龙马是极相像的。
      酒保估计也是注意到了一边的越前,他方才微笑着的表情显得有些怔愣,随即又多了几分困惑,最后终究化归淡然。
      “这位客人想要点些什么?”
      酒保微笑,顺势将身体倾压在桌面,而话语却是用日语传达过来。越前略怔,许久不见却没想到他仍然镇定自若,明明这边正心绪不定的来。他这般不满的想着念着,动了动嘴唇,最后吐出不带感情的字眼。
      “啤酒。”
      “真是不可爱呀你,”酒保笑笑,拿起手边的空啤酒杯,转过身为越前打了一扎啤酒,接着将酒递给他,并维持了自己方才的姿势,“不过没想到,你也到了喝酒的年龄了呢,岁月不饶人唷。”
      越前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位兀自微笑的仁兄,奋力忍住心中想要扑上去揍人的冲动,罕见的叫起了对方的名字:“是你不得不服老了,越前龙雅——你的网球怎么了,你不是为了追寻你那伟大的梦想才来的美国吗?”
      酒保——不,越前龙雅,收敛了笑容,弹了弹自己面前的酒杯,耸肩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并没有参加全美公开的资格,所以只能从那些收费的黑幕比赛开始革命生涯咯。”
      随即他略略哂笑,抬手掀去了越前头顶的浅灰鸭舌帽,一如数年前一样的将帽子斜戴在自己的头上,将弟弟本就凌乱的头发再度揉乱:“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呀,臭小鬼,世界性质的比赛,并不是随便哪个路人就能参加的唷,即便那个路人实力不菲。”
      越前并未阻止他的动作,透过面前的啤酒看着龙雅放荡却显疲惫的脸——他下巴上甚至续起了胡渣,想必这样如同半工半读的生活令对方生活并不如意。
      不然我帮你向大会投递邀请函,你先参加邀请赛如何——越前想这样说,而龙雅却背过了身,背影孤寂却写满了他的坚强与执着,令他不敢开口说些帮助的话——也是因为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他才会放弃与他回到那个名为越前的家中去,独自来到美国生活。
      越前有些语塞,面前的人是他名义上的哥哥,自从父亲将龙雅带回美国的家中,他就没少吃过龙雅带来的暗亏,从网球到橘子,他的幼年充斥着被哥哥打败的记录,对龙雅战争,一百战九十九败,唯一的一胜也是因为龙雅发烧才获得的。
      这样并不光彩,但他却喜欢不断被比自己强许多的兄长打败的滋味,这样让他在网球的道路上愈走愈远,也愈来愈坚强。
      然而现实终究残酷,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仍然在追寻属于他的梦想,却是以在布鲁克林的地下酒吧打工拿来的钱去参加那些网球赛,与那些完全不及他的垃圾对手对战,独尝着胜利的苦涩,并暗暗等待站在世界舞台上的那一日。
      “对了,小鬼,”越前默默的想着,却突然被龙雅打断了思绪,“你才来纽约的话,住哪儿?”
      “……啊。”
      因为才到达纽约,虽然早就有了美国的居住证与户口,但越前宅却并不在纽约,所以每次他来美国参加大型比赛基本都是住在酒店,而如今大学已经考入NYU,是要在美国常驻,本是想着凭这几年赢得的奖金在皇后区买一处公寓,但时间已晚,行李至今还在飞机上未运过来,导致他晚上睡觉都成了困难。
      越前将这些整理个清楚,脸色愈加的青黑。对面的龙雅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笑着建议道:“那要不要来我那儿住,虽然是在布鲁克林,但房子不小,我有独立的房间,所以你可以跟我一块儿睡唷。”
      一起睡……啊。这样想来,越前龙马与越前龙雅的确有十多年未曾住在同一屋檐下了,如今住在一起也并非为重温少时的美好,而纯粹为了让越前找一个栖息之所,这般想想自己与哥哥这样名义上的团聚也变得可悲起来。
      “好。”
      龙雅住的地方位于布鲁克林中部,住宅区林立,周边设施健全,距离那酒吧也不过三四千米的距离,上下班也方便。所以在龙雅下班后越前跟随他走向他所借住的公寓——不过说是公寓,更应该说是小别墅,通体一栋,典型的美国建筑。
      在龙雅正打算拿钥匙的时候,那别墅中走出了个黑人,他背后背着个琴袋,神情轻松,好似要去哪里演出。龙雅与那人相互对了拳,交换了各自的接下来的安排,便互相道别。那黑人也没问越前的身份,只是友好的笑笑,越前一样对他微笑,接着那人便扬长而去。
      “他是Johnny Humphery,”越前龙雅将公寓门推开,“我的室友,住在隔壁那间。”
      越前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跟着龙雅进了那栋别墅之后才发现其实这栋房子并不大,进去之后直接是客厅,一楼是房东卧室和客厅,二楼才是各位房客的房间,每间房间的木门前都有贴着房客的姓氏,而龙雅却用一块木牌代替了其他人用的贴纸,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上了汉字越前,在汉字下面是一排小字,写的是Ryoga Echizen。
      越前有些恍惚,时光好似回到了十多年前,他淋着雨站在自家门口仰望着门牌上的越前二字,不知道是雨水浸润了眼眶还是怎么的,他努力的睁大眼睛,却看不清越前大字边上写着的小字,以至于他一直没弄明白,那铭牌上面是不是有个Ryoga排在Ryoma前面。
      转瞬间龙雅已经进了房间并打开了灯——里面布置干净简洁,虽然显得有些寒酸,但却实在的塞满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会有的所有东西。灯光炫白,奈何只有一盏,使得这个房间并非彻亮,但却糅了些情调。
      总而言之,干净的不像是龙雅的房间。
      越前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进过龙雅的房间——那时候住的房子很大,有上下两层,上层为他们四人的房间,父母一间,书房一间,他一间,之后还剩下了两间房间。一间被用作了储物室,剩下的则作为龙雅的房间。
      那时候他趁龙雅陪母亲出门购置生活用品的时候偷偷的流进龙雅的房间,想要捣蛋,却发现那房间即便不被人工破坏也凌乱的像垃圾置放场。后来怎么回事他也忘记了,而对于龙雅房间的印象却一直深刻的记在脑海里。
      越前眨了眨眼,想要认清自己看见的地方到底是否属于越前龙雅,但无论他多少次的睁开双眼,看见的永远是那个干净的令人咋舌的地方。
      门的左侧有一个书桌,上面放着的是龙雅刚刚丢上去的一串钥匙。与桌角完全对齐的地方放着一本今日的运动报纸,书桌上面是一排书架,上面整齐的放着网球周刊和各类小说。书桌那一头则连着一张三尺床,被子像宾馆一样放置着,而龙雅现在正半躺在上面。床正对着衣橱,衣橱的另一边则贴着一张海报,海报下为DVD及CD架,以及一台27寸的集成电视。
      越前反手关上门,接着发现门的背后好好的放着一个清空了的垃圾桶。
      “那个垃圾桶的话,今天早上我把垃圾扔掉了,所以是空的,之前塞满了旧报纸唷。”
      越前转过身看向好好的坐在床上的龙雅,那人脸上正印着“你想什么我都知道”的得意表情。未等越前做出反应,龙雅就站起身走到衣橱前,从里面抱出了一个印有动画人物的抱枕,丢在了自己那个并不大的床上。
      “这里不是日本,我家也没有睡袋,所以我们挤在一张床上睡吧。”
      ——带着慎重的表情这样建议道。
      越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出错了,但却想不起来拒绝他的说辞。他转头望了望那张比他家那张扩出两尺的床,艰难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哥哥的建议。
      晚间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一会儿说网球,一会儿聊父母,一会儿聊过去,一会儿聊将来,但两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提现在。龙雅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对越前说,总有一天他会站在与越前同样的舞台,让他们真正的一决高下。
      越前笑着说好呀,到时候我一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直找不到家。
      龙雅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别那么急着幻想呀臭小鬼。
      随后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着的,便聊到了拥有他们童年记忆的房子上。越前笑着跟哥哥提起小时候他房间凌乱的惨状与如今的对比,龙雅笑着反击说他小时候比他更甚,整天缩在垃圾堆也不知道收拾,让母亲格外头疼。
      接着越前建议道,乘着父母还没到达美国的时候去那间临海的别墅看看,反正离布鲁克林并不远,一天内便能来回——而对于这个提议,龙雅也没有反对。
      于是便到了第二天。越前在床上翻了个身,就听到床头传来的铃声。他不耐的抬手将闹钟打落,顺势摸到了另一边——而那边却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不见。因为才醒,越前只当自己是犯迷糊,这样窝在床上半分多钟后才真正发现他身边那个男的真的没在。
      不过还没等他把自己如同被夺走初夜却没拿到银子的小女人一样的心理调整好时,龙雅却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份西式早餐。
      “……咦,你起来了?”龙雅看着目光炯炯的弟弟,略显震惊,不过他也没打算把自己那个其实很失礼的表情掩藏起来,就这样站在原地,与自己弟弟大眼瞪小眼的相看生怨,“我以为你起码会睡到八点!”
      越前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身打算稍微眯一会儿就起床,但在他正打算进入梦乡,龙雅却一把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在没反应过来的过程中就被扒的只剩一条内裤。
      “你干嘛啊!”
      骨子里还保留着日本人固有的保守的越前抓起睡衣就往他哥身上扔,只可惜准星差了些没砸中。龙雅嘻嘻笑的像个狐狸,从对面的衣橱里拿出一套运动服丢给自己的弟弟,一边说着快点穿上否则感冒了我不管。
      越前想着还不是你把我给扒了的,顺便套上了那套运动衫。
      这两年越前长高了不少,从原本臭名昭著的151变成了相当正常的174,也属于这个年龄的男生应有的身高。只不过龙雅仿佛是吃激素长大的,明明已经迈入了奔三的行列,身高却始终高过越前,而且目前仍然有持续升高的趋势。
      顺便一提目前数值是183。
      所以那套属于龙雅的运动服理所当然的哪都比越前长。只不过上身外套有皮筋设计,可以把袖子卡在腕口,里面的运动衫也是短袖,长的部分可以系进裤子里,而裤脚却是始终被越前踩在脚下。
      越前抬头瞥了眼自己那个已经打算出去吃早餐的大哥,对方正杵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嘴里带过一句反正你的鞋有内增高就拉着他出去。
      龙雅暂居的这栋小别墅似乎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每顿饭都需要所有人在场时才能开动。房东对于这一点有令人意外的执念,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越前才有幸得见那个二十七岁的帅小伙。
      他自称叫做Scort Mile,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工作就是收房租,赖以度日的钱也全部来源于房租,梦想则是能收一辈子的房租不用工作。Scort相当开朗健谈,与他略显阴郁的外表不同,而最大的特色应该是他所说的冷笑话能够让最风淡云轻的龙雅全身僵硬——起初越前对于这一点报以相当大的嘲讽态度,而在见识过Scort的能力之后,他不得不不情愿的向自己的哥哥表达歉意。
      并且在这次早餐会上,越前再次见到了Johnny Humphery。通过对话后越前才了解这个黑人目前的工作是皇后区的酒吧DJ,梦想却是成为著名摇滚乐队的吉他手。越前礼貌的向他表达敬意,接着扫了眼自己那位“不成器”的哥哥,开始慢慢的扒饭。
      在用完早餐之后,Scort慷慨的将自己的爱车借给越前兄弟用于前往下纽约港附近的那栋旧宅,并为他们安排了午餐用的三明治。越前为他的慷慨而咋舌,龙雅却习以为常,与他击掌之后就拖着弟弟上了车。
      因为路途并不遥远,所以车程只有两个小时,相当于越前才刚刚睡着就已经到了的程度。但就算这样,龙雅也没有放过捉弄自己弟弟的机会——在临近旧宅的时候,他故意提高车速,并打开车窗,美名其曰:让弟弟享受海风。
      随后龙雅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到自家门前,因为没有钥匙,兄弟二人只能靠着那辆车看着以前居住的老房子的外貌。
      越前家的家长在离开时很有先见之明的没有把房子借出,好在纽约的空气质量并不差,所以这栋房子外面并未蒙尘,绕到后墙那儿还能看见里面茂盛的橘子树。
      只不过越前相较这些,更关心的是自家的门牌。
      十年前,越前龙雅离开这栋房子不告而别,那天他的父母急急忙忙的出去找,而一直到了晚上都没有找到。被父母嘱咐一个人乖乖呆在家的越前却耐不住一个人无聊,抱着新买的小猫卡鲁宾到外面玩,但却忘了带钥匙。
      回家的时候正巧下雨,虽然那雨幕并不大,但却足够将一个站在雨中一个小时的小男孩淋湿。而越前为了保护怀里的小猫,一直佝偻着背脊,这使他的头发被倾洒的雨全部淋透。
      好在那雨去的快,只不过越前身上的水却难干。他被冻的瑟瑟发抖,不过怀里至少有个没被淋到的卡鲁宾给他传递暖意。只不过一直呆在家门前也甚是无聊,他想看看自家到底长的什么样,便转过身抬头望了一眼门口的门牌。
      当时看见了什么,记住了什么,如今的越前也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推开车门走到那门牌前仔细看了看——那木牌上刻着大大的越前二字,旁边是代表越前南次郎的NA,和代表伦子的RU,当中还被画了个爱心。
      越前为了自己父亲的矫情而感到好笑,接着把目光向下移,便看见了自己的名字——Ryoma,那小字隔了些空隙的地方,老老实实的刻着Ryoga。
      不知道为什么,越前看着那行小字却觉得格外安心。他转过身瞥向自己那个正看着二楼窗口的兄长,动了动嘴唇,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龙雅表情宁静,眼神放空,仿佛在想一些美好的事。
      过了很久,龙雅低下头看向越前,笑问:“你老实交代,当年我走的时候你是啥感觉?”
      越前挑了眉看他,见龙雅没有开玩笑的打算,便老实的想了想,拊掌道:“我的话,是觉得走了一个会跟我抢橘子的哥哥,其实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啊。”
      龙雅笑了笑没说什么,越前略略沉寂片刻,又开口道:“那个啥,你昨天说的那话还作数么?”
      “啥?嗯,哦,算啊。”
      “那么,”越前左手贴在腿侧,右手对着对面的龙雅伸出,如同握着球拍指人的样子,表情挑衅,“如果那时候我赢了你,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唷,什么事?”
      龙雅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越前的说法,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越前嘴角微微扬起,渐渐化为与龙雅相同的弧度,接着他缩回手,对着哥哥轻缓,却也清晰的说道:
      “答应我,跟我回家。”

      Fin.

      后记:

      其实这篇文章的话,本来我打算写的是俗套的爱情,因此还把越前的年龄往上调了。
      只不过因为最近哥哥要结婚,而我这个兄控对于哥哥的感情只有祝福,所以我在想,其实亲情也可以是RR的一种表达方式,所以就中途改变了构思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越前龙雅是我男人你们懂的,我一直在想这个离家出走那么多年的大男孩心中那个巨大的梦想应该是什么,所谓荣华富贵乃身外之物,他离开家追求自己的网球梦想,如果获得了成功后他会怎么样,这是我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回家。
      所以在这篇文章里,我让越前把他的哥哥带回家。
      出于私心,我想让他获得亲情给予的幸福,找到这十多年来他不曾拥有的那些感情。

      全文六千余字,机油莫要嫌弃w

      降霖 2011-3-5
      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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