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女人》老农讲故事

3、报复1

　　插叙
　　1·9
　　地点：王奇家，阴云笼罩，一室的光鲜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时间：晨
　　王母一边叠被，一边唠叨：“这个吴书记是个赖搭，让他喝，他就喝，让他住，他就住。是不是他们大干部都是这个德行啊，”王父无可奈何的说道：“嗨，咱忍一时，就可以霸道一世呀。”
　　姜丫推门进来：“请问今天早晨做什么饭菜呀？”
　　王父：“吴书记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是晨练呀，还是去谁家了？”
　　王母没好气色的对王父：“你还不去看看去，你爹八成是跑公路上晨练，被车撞死了。”
　　姜丫看了看婆母那一脸的怒气，故意笑道：“在我屋呢。”
　　婆母气得手直哆嗦：“怎么？在你屋呢？”
　　姜丫故意颤颤巍巍的：“是呀，妈，你们不知道吗？一宿过我那屋三回啦（偷看一眼婆母）头一次，我还以为王奇又从河段工地跑回来了呢。等我发现是吴书记时，我都痛快得要驾云了，也就没有喊出声来。”偷眼看到婆母的颤抖的嘴唇发青，两眼几乎冒火的样子，妈，您这么大岁数，偿没偿过用舌头尖舔的那种滋味？唉呀妈呀，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吴书记······”
　　王父吼道：“行了，别说了！拿不要脸当官做的东西。”
　　姜丫也吼道：“你要脸，你要脸，干嘛你一有机会，就往我被窝钻！我去大地摘豆角，你还偷偷跑去，忙活一回呢！”
　　王奇母亲突然一个倒栽葱，休克在炕上，王父急忙边扶边掐人中边高喊：“老伴，老伴呀······

　　闪回
　　接1·7
　　大凤指责道：“丫，那种不要脸的事儿你也干得出，真是大萝卜说梦话，拔死我也！”
　　姜丫兴奋的：“老同学，您的意思我明白。出卖身上的零件就是不要脸了吗？那你说说，那律师是不是靠嘴挣钱，歌唱家是不是靠嗓子挣钱，那嘴和嗓子是不是身上的零件。再说，咱们七嫂是不是靠她那上通天文、下晓地理的小脑袋瓜子把咱们村那些哈拉皮子带板筋的土大爷，还有那些滚刀肉，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王八犊子治理的捋顺飘扬吧。那是不是身上的零件吧，怎么，他们就要脸，我就不要脸啦。哪有那段理啊，还有，那李师师、那杜十娘就能名扬天下，就能要脸了,轮到我这儿，就不要脸来了，再说，我的脸已经被人家剥去了，一丝没剩呀 ，我哪还有什么脸了呀，是不是。姐，我干没干那种事不重要，关键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吧。我要让那些撂下棍就打花子的、吃红肉，拉白屎的狗揍们死都没有地方诉冤去，你们说爽不爽吧。”
　　赵兴宇听着、思索着，最后心平气和的说道：“丫儿呀，有一个谜语，虽然丑陋，但是形象、说明一定的道理。你听着‘两山夹一盆，冬夏水常温，王侯将相在此孕。也生百姓和黎民，乞丐强盗越不过，也是神仙生成的根。’所以，丫儿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呢吗？你忘了祖宗，你失去了人性啊！”
　　姜丫怒道：“赵大楞，你他妈的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人生最大的委屈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说，我一个手无寸铁，身无缚鸡之力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老百姓怎么办？我活着与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只能用我仅有的一点脸面去搏斗、去抗争！
　　大凤责怪道：“丫呀，丫，你真是豆腐掉灰堆，吹不得，拍不得呀。”
　　赵兴雨：“老同学，见好就收吧，杀人不过头点地，水过也就地皮湿啊。”
　　姜丫：见好就收吧，你被你的仇人蹂躏，你干吗？被一个自己一万分厌恶的人玩弄，和被无数个人玩弄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然后仰天喊道，“我那可怜的夫啊！”
　　大凤待姜丫平静，说道：“丫儿呀，人家要是看破了你的恶毒用心，离了婚。你可就蚂蚱眼睛长长了。”
　　姜丫笑道：“离婚？那对老王八怂恿小王八多少回了，也当面撵我多少回了，当然也提醒我多少回。我必须先让色鬼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缠着他，让他死在色上，人们只能说他是卖煎饼的赔本，摊大了。也就是先给他们一个甜枣，然后再给他们一个大巴掌，不，然后再让他们把这杯毒酒高高兴兴的喝下去，让他们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死也没留下一个好名声。然而，就在这个王八蛋已经陷进去时，被那个老王八蛋看破，让他儿子带队出工去了。也好，我就先气死这两个老混蛋”
　　大凤劝道：“离了婚，你们四口早早团聚，多好啊，丫，见好就收吧。”
　　姜丫依然笑道：“那怎么行，为了天下的姐妹，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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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屋子人都是脸色严肃，默不做声。半晌，高文激动的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呀。姜丫，我佩服你呀，莫成兄，你所受的委屈，你所受的罪值呀！
　　趙兴宇接着说道:″王奇的妈自那天起，一病在床，姜丫却一边无微不至的伺候着，又一边给下着猛药。
　　二榔头问道:″又是姜丫透露的呗
　　趙兴宇:″那是王奇去镇计生委上班以后的事。有天下午，姜丫乐甸甸的跑到俺家
　　闪回
　　姜丫悄悄地推开屋门探进一个脑袋问道:″姐，大楞没在家呀？
　　大凤:"小鬼，这么些天，干啥去了的，怎以没过来呢
　　姜丫笑眯眯的边说边坐在大凤身边:″从上次那件事，这老东西气仰壳后，一直没起来炕，我必须得好好伺候着呀′。″、
　　大凤夸道:″你就应该这样，家里不和外人欺呀。″
　　姜丫哈哈笑道:″大凤啊，大凤，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呀，你不是我，我不是你，所以我必须好好伺候着，好好的跟她唠嗑，帮他减轻痛苦。细声细语告诉她，可千万要挺住，千万千万不要死呀，你要死了，我真的抗不住他们爷俩的轮番操作呀
　　大凤笑道:"什么叫轮番操作？你个小鬼。″
　　姜丫笑道:”有天，我又跟俺这个婆婆讲，妈，你知道俺公公为什么让你儿子领工去修国防公路吗？那就是支走你儿子，他好独霸俺的身子呀，妈，你说我怎么办，家丑不可外扬呀。″
　　大凤严肃的问道:″真有那么回事吗？″
　　姜丫抿嘴笑道:″若真有那么回事，我能说吗？哎，你别说，这老东西真信以为真啦。又过了三天还是四天呀，就不吃人饭了。又过一个多月，这老头子也撤手西去了。
　　大凤两眼紧紧的盯着姜丫怒道:"你这是犯罪、更是缺德，知不知道。″
　　姜丫也是严肃的说道:″我犯罪，我缺德！老东西死的前两天给我跪下忏悔说，脚上的泡是他自己走的，是他剥夺了我的幸福，求我原谅呢
　　赵兴雨沉痛的：“你们说这个姜丫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吧？”高文问道：“照你这么说，王奇结婚后的第六年，也就是调入计生委当副主任的第二年半就失去了性功能是真的啦呗。”
　　赵兴雨看着高文：“你什么意思？怀疑是姜丫搞的鬼呀？”
　　高文笑了笑：“啊，我只是证实一下传说中的王奇丧失了性功能是不是真的。”赵兴雨：“既然你提到这件事啦，我就不妨告诉你这个不可外传的实情。"
　　闪进：
　　1·10

　　十七年前的初春、阳光普照，村村坛坛，生机盎然。家家户户窗明几净，房门大开。满院满屋亮丽光鲜。某日近午。姜丫兴致勃勃的唱着、跳着推开赵兴雨家的房门，照着正蹲在地上磨刨茬子用的铁锹的赵兴雨的后背就是一巴掌，同时大喝一声：“嗨！”趴在炕上给孩子喂奶的大凤急切的用手一指骂道：“你个小鬼，咋呼啥呀。”姜丫看了看就要睡着了的孩子，急忙捂嘴，小声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太高兴啦，太高兴啦”
　　赵兴雨问道：“王奇出院了？”
　　姜丫笑道：“出院了，也不知是他哪辈子做了好事儿，小命算是能够保住了。可是，”咯咯笑了起来，“从此他呀，就没有资格干那事儿啦。”
　　赵兴雨骂道：“不怪人们都说你二，你呀，真是名副其实的二呀！守活寡啦，还能笑得出。”
　　姜丫：“我干嘛不笑啊，我嫁给他，图的是什么呀。你说我守活寡？我干嘛要守活寡呀。我守活寡怎么能够出击呀，怎么能报夺妻之恨呀。报不了这夺妻、夺夫之恨，我不是白披一回人皮了吗？”
　　大凤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姜丫笑嘻嘻的说道：“我也是昨天才弄明白。年前那天多冷啊，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呀。蔡主任来俺家说接到举报，双杨大队有几个超生妇女回家过年、生孩子。这个不知死的鬼，生拉硬扯着，非得去罚款，以报前些天被人家故意找差打得死去活来的仇。”
　　大凤故意的：“又是你搞的鬼吧。”姜丫笑嘻嘻的说道：“我怎么能呀，你听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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