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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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陆雁和义警们的作息时间差不多，尽管并不需要夜巡，但是她还是很享受晚起的过程。
所以她起来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刚起床的迪克和杰森，达米安在外面训练，而韦恩少总很显然还没起床。
伊丽莎白给他们端上早餐，除了陆雁，其他人都多了一杯牛奶。
迪克和杰森僵硬了一下，他们还以为在这里就能躲过这玩意。
“阿尔弗雷德先生特意跟我嘱咐的，他说你们需要补充营养。”伊丽莎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其实背地里跟陆雁一起嘎嘎笑。
“可是陆都不用喝，我们跟她差不多的伊丽莎白，我们也不需要这个。”迪克可怜兮兮地企图为自己争取不用喝牛奶的权力，杰森在旁边郑重其事地点头。
伊丽莎白露出标志的笑容：“如果你们能做到跟小姐一样的体质，先生们，我想你们确实不需要这些。”
一样的体质……迪克回想了一下陆雁手挡武士刀，头接子弹的光荣事迹，郁闷地喝下了牛奶。
杰森还想争辩，但是在伊丽莎白的阿福同款注视下咽了下去。
达米安在外面跟院子里的植物打得不可开交，过程不论，反正之后再对上毒藤女他一定能狠狠击败对方。
布鲁斯也没有发消息过来，要么他和提姆一样还在睡觉，或者在跟阿尔弗雷德纠缠“五分钟”话题。
陆雁打开电视，上面放的是前两天布鲁斯的花边新闻，也可能是最近没什么大事，导致新闻频道还停留在这个阶段。
陆雁换了换台，突然看到一个光头闪了过去。
陆雁：？
她往回调，就看到卢瑟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恶，干嘛吃饭的时候看这些。”杰森做了个嫌弃地表情。
陆雁突然想起之前戈登只跟布鲁斯说的话：“你还记得我们之前那个港口，企鹅人带过来的人打着打着就有一部分反水了吗？”
“啊，那一群人啊，怎么了？没想到企鹅人居然被骗过去了。”杰森回忆了一下现场，当时要多混乱有多混乱，几个势力差点敌我不分。
“我用了点，嗯，你们懂的，小手段，听到戈登局长跟你们家布鲁斯说那几个是卢瑟的人。”陆雁做了个食指和大拇指眯成一条缝的手势。
“大概率又是冲着超人去的吧，不过布鲁斯知道了的话应该已经在查了。”迪克把煎蛋塞到嘴里，达米安从外面回来，伊丽莎白给他递上毛巾擦汗。
陆雁点点头，毕竟卢瑟的手伸到哥谭来了，布鲁斯估计连他当天底裤什么颜色都要着手去查了。
正好说到布鲁斯，他就群发了消息让小鸟们回蝙蝠洞一趟。
“看来我们要先回去了。”杰森把最后一口牛奶塞给迪克，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头盔，昨天他们过来的时候都没换制服，还是阿尔弗雷德送过来的常服。
“嗯嗯，拜拜。”陆雁忙着嚼培根，敷衍地招招手，三个人吵吵闹闹出了门。
嗯？等等，他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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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内，布鲁斯坐在蝙蝠电脑前敲敲打打。
“嗨，布鲁斯，出什么事了吗？”
卢瑟！
“卢瑟。”
迪克和杰森击了个掌。
达米安在旁边很无语地看了他们一眼。
布鲁斯回头，疑惑地看着他们。
“你们……”
杰森装作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老头，什么事快点说。”
“……之前那群可疑的人交代了他们是卢瑟的手下，卢瑟授意他们在哥谭建立了一些小型的研究所，我们去处理一下。”暂时放过他们这些也很可疑的行为，布鲁斯开始说正事。
“卢瑟居然能在哥谭有自己的实验室？”要知道这种能当实验室的地盘早就被哥谭人分光了。
“比起大都会被发现摧毁的那些大型实验室，在哥谭的实验室都偏基础，更像是表面的诱饵，行动小心。”
布鲁斯把实验室的位置发上来：“这次提姆不用出动，实时监控他们的……”
说到一半他才发现有什么不对。
“……提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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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回来拎提姆的时候，后者睡得正香。
达米安猛地扑了上去，陆雁合理怀疑他其实是要假借叫提姆起床的名义进行暗杀。
提姆“嗷！”地大叫一声，坐起来把达米安掀了下去，抬头一看发现一群人围观杀人现场没吱声。
“……哪天我出事了你们都得是帮凶，一个都别想跑。”
“提宝，小D也是好心嘛，这都下午了也该醒了。”迪克嬉皮笑脸给提姆扔衣服，提姆拿起来正要换，一眼看到混在几个人里面理直气壮的陆雁。
“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隐私问题？”
最后是把所有人推了出去，可怜的鸭鸭才换上了衣服。
迪克趁他换衣服，悄悄挪到陆雁旁边：“我们晚上去找卢瑟麻烦，你来吗？”
“不了，有事找我打之前的电话。”这种事他们也能解决，等打精英怪的时候再叫她。
如果没她事的话，今天晚上她就能把之前的游戏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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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只是个小行动，就算卢瑟是超人的宿敌，在哥谭这边没有内应也很难搞出什么大动作。
清理出来的实验室资料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卢瑟很显然不会把核心资料放在其他城市。
一个显眼的诱饵。
蝙蝠侠刚要把有用的东西收起来，就听见远处传来的闷响。
“蝙蝠侠，大都会方向有异常。”红罗宾上线，实时监测大都会方向的监控，“一个怪物出现在大都会，超人正在跟他抗衡。”
这个实验室的目的是拖延蝙蝠侠的支援，但是又布置得很敷衍，卢瑟对他这次的计划有一种傲慢的嚣张。
这个怪物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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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人杀死一次怪物，这个家伙却复活了的时候，正义联盟众人也感觉到了不对。
“一个只知道杀戮和毁灭的怪物。”火星猎人这样评价他。
所有对他造成的伤害都在呼吸间恢复，他只会变得更强更难以对抗。
钢骨做出选择，紧急联系了复仇者联盟的增援。
更多的英雄在赶来的路上，这是一次共同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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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屏发出信号不良的声音，陆雁疑惑地伸出手拍了拍它。
这个游戏已经进展到90%了，千万不能出岔子。
保险起见，陆雁决定先存个档，结果加载条转悠了许久，弹出网络连接失误的弹窗。
陆雁：！
紧急查看上一个档的位置是在半小时前，当机立断让212连上系统的宇宙网络。
“宿主别担心，如果出事的话我可以数据修复的。”212一边给陆雁连网，一边暗戳戳炫耀自己。
“这不一样，这是我实力的证明！”幸好还来得及，陆雁安心存档。
212例行排查线路问题，结果发现大都会好像吵吵闹闹的。
212拉开那里的监控一看，就看到一个怪物1vn在被很多人群殴，但是貌似完全没占下风。
它尽职尽责转播现场：“宿主，好像前置任务开了。”
陆雁一听，放下手柄打开任务栏，就见卢瑟任务前面多出了个标红的新任务。
毁灭日？
好耳熟。
然后转头一看转播现场，发现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什么！打团居然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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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的氛围陷入焦灼。
复仇者联盟及时赶来支援，对面的怪物不像是地球产物，靠着能复活和自我治愈，对上超人也难分伯仲。
“Fxxk！这个大块头到底是什么玩意？！”托尼正在替换装甲，刚刚他飞在半空被拍了一巴掌，战甲损坏高达百分之七十六，他很艰难地在队友的掩护下返回替换，虽然战甲抗住了大部分伤害，但是他的身体也受了不少伤，事实上现在并不适合重返战场。
“毁灭日，可是这家伙不应该出现在地球！”金色先锋勉强躲过毁灭日的攻击，他受的伤也不轻，制服损坏严重。
蝙蝠侠刚刚用氪石矛击杀了一次毁灭日，但是等他再复活后，氪石对他的效果又减弱了一些。
这是一个杀不死的会成长的怪物。
神奇女侠扔出真言绳索，缠住毁灭日试图限制他的行动范围。
闪电侠的速度不再是优势，他刚刚在奔跑过程中就被攻击了。
美国队长指挥民众撤退，却看到一个黑色身影反方向往这边跑来。
“快走，这里很危险……？”看到对方遮住脸的装扮，后知后觉这应该也是一个超级英雄。
“嗨，队长！”对方路过跟他找了个招呼，美国队长反射性回了个礼。
不对。
“小心，这个怪物很强大。”一开始他的盾牌还能对他造成可观的伤害，现在已经很勉强了。
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冲他点了点头，就带着很欢快的气场加入战斗。
有些奇怪的人，估计是哥谭那里的。
陆雁拎出一把金色的剑一边往上面加buff一边往里面冲，这把特别亮眼的剑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新人？我好像没见过她。”托尼眯着眼睛看传来的现场直播。
“啊，她居然过来了。”夜翼被蝙蝠侠留了下来，在帮忙给钢铁侠包扎，“她是最近来的。”
其他小鸟快夜翼一步，早就加入了战局。
确定毁灭日进入攻击范围，陆雁反手握紧剑柄，挥出一剑，毁灭日一分为二，他底下的地面出现一道骇人的沟壑。
“小心，他会复活。”蝙蝠侠简短说明敌人特质，下一秒，毁灭日就开始合二为一。
“正好。”首选哼笑了一声，“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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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受较重伤的英雄暂时退出战场进行治疗，毁灭日体内有氪石元素，超人打的些有些吃力，但是他作为第一防线，不能后退。
现在有陆雁给他分担压力，超人得以喘息。
只见黑色的女人凭空掏出各式各样地武器对毁灭日进行切割和轰炸，本来毁灭日是不会被同样的方式杀死两次，但是对面显然有多种死法任由挑选，超人甚至能看到对方拿出了口锅，结果还没来得及剁碎毁灭日他就复活了，导致她看上去有些失望的样子。
各类奇幻的生物被一个个召唤出来，排着队让毁灭日体验不同的死法，主打一个不重样，甲方毁灭日表示很满意，并发出无能狂怒的吼叫。
“哇哦，你们的新人看上去画风跟你们不太一样。”托尼吐糟出声，被夜翼突然拉紧的绷带搞得倒吸一口冷气。
陆雁掏道具掏得特别开心，积分到账的声音就没停过。
这是什么！这是刷钱bug！
等她用冈格尼尔之枪贯穿毁灭日，他再次复活的时候，陆雁感觉差不多了。
看着她后撤两步，鹰眼正要说“是不是该我们轮班了”的时候，就见她拿出一个喇叭开始喊：“所有人两分钟内撤离！这不是演习！出事概不负责！再次强调！出事了我真不负责！特别是那个魔抗最低的外星人！蝙蝠侠把他眼睛给我捂严实了！”
在场的超级英雄，不管是离得远还是近，都能清晰地听到她的话语。
鉴于刚刚对方的花式杀毁灭日直播，美国队长选择相信她，带着复仇者联盟撤离到了更远的安全地带，被点名批评重点关照的超人红着脸被蝙蝠侠拽走，正义联盟跟复仇者们撤到了一个地方，现在他们已经看不到现场，只能通过留下来的设备看直播。
只见首选掏出了一本书，就在摄像头放大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陷入了一种类似于思想停滞的混乱状态。
蝙蝠侠和绿灯侠最先反应过来，立刻缩小摄像头，幸好他在一开始就让超人不要看显示屏。
随着书的画面的缩小，其他人也逐渐清醒过来。
“这本书让我……很不安。”浩克在撤离的时候变回了班纳博士样子，他尽量不再直视这本书而看着显示器的其他画面。
“怪不得她让我们撤离，我们直接看到估计会受到更大的打击。”娜塔莎收回自己的武器，她也伤的不轻。
屏幕上的首选拿出书就往毁灭日的方向扔过去，书页无风自动翻开，哗啦啦停在了中间的部分，铺天盖地的触手突然从书里冲了出来，不成型的眼球随着粘稠的黑色不知名物体裹上了毁灭日，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却无济于事，天空布满了乌云，仿佛有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在云层上方窥探这个世界，破碎诡异的喃语充斥在所有人的耳边，头疼恶心和呕吐感在他们的感官里涨大，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又有什么东西在下坠，灵魂和肉.体被撕成两半。
陆雁在212的提示下发现他们的情况不太好，加速催动死灵之书，毁灭日直面不可名状的恐惧，声音都没叫两下就被拖了进去。
陆雁瞬移到书旁边及时把它合上放回仓库里。
“宿主，我觉得你要去看一下。”212给死灵之书加上封印。
陆雁快速到达他们所在的地方，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很多人没有反应过来进行防护，灯戒自发性的保护罩围在周围为他们减轻了影响力，绿色的光芒在冲击下显得有些微弱。
212赶紧把换死灵之书附赠的回复技能翻了出来，陆雁一个个丢过来，不是人的还好点，是人的就惨了，只能多丢两个保证san值回复稳定下来。＊
幸好超人一直遵循医嘱没有看，受的影响最少。
“……我好想吐。”夜翼捂着嘴感觉不太好。
陆雁环顾四周，摇了摇头：“忍忍吧，没有垃圾桶。”
“那是什么东西？”钢骨被改造的原因受到的影响也不大，但是人类的部分也很难受。
“呃，你们这个状态我还是不要说了，最好是听都不要听到。”刚回复过来呢，等下再受一下出后遗症怎么办。
超人终于获得自由，飞了过来：“毁灭日死了吗？”
“差不多吧。”陆雁想了想，“反正被这本书拖进去他再也别想出来了。”
她随手打开系统界面，被积分数晃了一下眼睛。
果然刷钱bug就是最棒的。
陆雁拍了拍超人的肩膀，很真诚地发问：“这玩意还有多的吗？”
还有bug吗？还想刷。
“我也不知道。”超人的眼神很奇怪，感觉她的语气就跟自己问超市打折还有吗是一样的。
旁边的托尼在给自己重新包扎，刚刚那一下没注意，他的伤口裂开了。
陆雁闻到了血腥味，回头一看就看到钢铁侠在那里飙血。
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超级英雄们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
于是她在仓库里扒了扒，找出一张大型治愈卷轴。
“大家往我这里聚拢，我们集体奶一下哈。”陆雁又掏出了那个大喇叭，等人都进入了卷轴有限范围就点下了使用。
绿色的卷轴开始自燃，内里含有的巨量治愈魔法开始修复众人的身体。
“哇哦。”闪电侠甩了甩自己的胳膊，他感觉自己现在能打十个毁灭日。
“老蝙蝠，你们正联怎么找到她的，这也太全能了吧。”托尼拿下自己的绷带，不管是新的伤口还是旧伤全部治愈了。
蝙蝠侠没说话，他不是很想说首选还没加入正联。
这个烦人的家伙什么心思一眼就看出来了。
另一边尼克·弗瑞一边带着人赶了过来，一边在耳机里怒吼要托尼把人拉进复仇者。
全能型人才！挖！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 1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