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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场误会 ...

  •   “欢迎光临先生,需要点什么?”
      “一包塞曲郎香烟。”
      “六文先生。”【六文:帕奇纳维联邦通用货币,一文等于现实生活中的五元】
      “谢谢。”
      男子出门后先为自己点上了香烟,随后快步走进了马路对面的公寓里。
      上了三楼后,门外的老妇人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谢天谢地,您终于来了米德文先生。”老妇人在胸口画着十字架。
      “情况怎么样夫人?”
      “哦,不容乐观先生,我女儿一直在卧室里唱歌,一有进去就无差别伤害,已经许久没进食进水了,这样下去她会撑不住的......”老妇人看起来十分担心,又要痛哭一场了。
      米德文侧身进了门,在一间卧室门口站定,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蜡烛与火柴,点燃蜡烛举在手里对着门里低语着。老妇人在一旁焦急等待,几次想提问都忍了回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米德文终于回过神,他向后退一步,猛地踹开了门。
      门里确实有位姑娘,但她早已停止了唱歌,像早就知道米德文要进来一样,她蹲在床上,脊背弯躬,做出防御姿态,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布满红血丝。
      姑娘一看见米德文进来,嘶吼着向米德文扑去。
      米德文侧身躲过攻击,从包里拿出一瓶圣水洒在女孩身上。女孩一声惨叫,疯狂地冲过来想撕烂米德文,他将未熄灭的烟吹了吹,一把点在女孩的眉心,女孩向后仰倒在床上。
      米德文又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按在女孩额头上,嘴里念道:“Pray to God,you're not going to dust off asshole!(向上帝祷告吧,你不会灰飞烟灭的混蛋!!)”女孩惨叫声不断,米德文趁机将圣水灌进女孩嘴里。
      又一声尖叫响彻整栋楼,许多户人家都被吵醒,叫骂声不绝于耳。
      一缕青烟从女孩头顶飘出,女孩脱力晕了过去,这时老妇人从门外进来了。
      “哦老天啊!没有您米德文先生,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用这么客气的夫人,我更觉得应该马上送她去医院。”米德文安抚道。
      “哦,是的是的!”
      米德文收到报酬后,搭乘公交车回了家。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路上行人都加快了脚步。
      “哦!倒霉!”他今天出门没带伞,要是一会雨下大了,就要遭殃了。
      米德文快步赶回自己的公寓,开门开灯换鞋一气呵成。
      “我回来了。”米德文朝家里喊了声。
      无人答应。
      米德文家还算大,上下两层复式公寓,但就是只有他一人。
      他自己倒是习以为常,自顾自进门去厨房。
      路过书房时,米德文朝里看了一眼,瞬间感觉不对。
      门虚掩着,“我今早出门时都把门关了吧。”米德文怀疑道。
      米德文从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养成了出门前将家里的所有门都关紧的习惯,一有异常也能发现。
      他不动声色地去厨房抽了把刀,慢慢靠近书房。
      房间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一把打掉了米德文手里的刀,把米德文按在了墙上。
      “你是谁?!”
      那道黑影没理他,只自顾自摸出手铐铐住了米德文,“米德文先生,麻烦走一趟吧。”
      “What?!(什么?!)”

      在审讯室里,米德文,终于看清了那道黑影的长相,棕金发蓝瞳,鼻梁高挺,长得很像某位欧美明星。
      看着架势,是把米德文当嫌疑犯了。
      “长官,有事能先把这玩意取掉再聊吗?”米德文抖了抖手上的手铐。
      “别吵,我问你答,姓名?”
      “米德文?里德塞恩。”
      “年龄。”
      “26”
      “职业。”
      “驱魔师。”
      “说正经的!”
      “设计师和…驱魔师。”米德文伸手点了点面前这位长官。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似乎是被绑来的。”米德文思考了一会儿。
      “你的重点到底放哪了?”
      “好吧,不知道。”
      “上周周三晚上9点25分你在哪?干什么?”
      “嘶—当时我是结束了工作后,去商店买了包塞曲郎香烟。”米德文思考道。
      “确定?”
      “当然。”
      “可监控显示你进入了个胡同,在里面呆了将近半个小时,能方便说一下你在里面干什么吗?”长官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我说我看见了鬼魂你信吗?”
      “你再乱扯别怪我!”
      “长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晚上的把我抓来,我说什么话您又不信,怪我?”米德文耸了耸肩。
      “呵…什么驱魔师,不过是骗人的。”
      “长官您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老实交代!”那位长官拍案而起,吓了米德文一跳,“你知不知道在你走后,一位十七岁少女死在了那个冰冷的胡同!”
      “你说有人死在那了?”
      “……”
      “我能见见她的尸体吗?”
      “你想干什么?”长官警惕道。
      “我也许能问出点什么…”
      “呵—你觉得我信吗?”长官靠在椅背上,盯着米德文。
      “那怎么办?”米德文觉得很好笑。
      审讯室的门忽然开了“队长,安里姐让你出来下。”一名警员探出头来。
      “好,我马上来。”队长转过头来警告米德文:“你好好想想!”
      “OK(好)。”
      (审讯室外)
      “安里,你叫我?”
      审讯室外坐着一位女士,烈焰红唇,头发麻利地扎在脑后,却难~掩疲惫。
      安里正在抽烟,看见队长来了就把烟掐了。
      “杰里亚队长,如果他这里还没有线索,那就真成死案了,我觉得应该让他试试。”
      “试试?一个骗子?”
      “队长…放下成见吧…”
      “嘁…”
      杰里亚转身回了审讯室:“米德文,你可以去见见她。”
      “长官…你让我去我就去,岂不是很没面子?”米德文嬉笑道。
      “别废话,不然你可洗不掉嫌疑。”杰里亚没理会他的玩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
      (去往太平间的路上)
      “还没问你的名字呢长官。”
      “杰里亚?卡非莱恩。”杰里亚冷着张脸。
      “嘿杰里亚长官,别那么冷漠嘛。”米德文试图让杰里亚笑起来。
      但很显然,他失败了,杰里亚脸更冷了,说:“米德文,你话真多。”
      “哈哈,我可不是对谁都话多的。”
      “……”

      “塞丽,一切都好吗?”
      “是的队长,一切都好。”
      太平间隔壁是法医办公室,杰里亚朝坐在电脑前的小姐打了声招呼。
      “塞丽,找一下爱丽丝。”
      “哦好的,等一下。”塞丽转身去停尸柜前找编号。”
      没一会儿塞丽就找到了,把爱丽丝的尸体放到了解剖台上。
      “队长,找到了,在这。”
      “好的,辛苦了。”杰里亚又转过身看向米德文,“请吧米德文先生。”
      “还麻烦杰里亚队长带着您的人先出去一趟吧。”米德文围着解剖台转了一圈。
      “想耍什么花招?”杰里亚抱着手臂,明显不相信。
      “真没有,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您只需要在门外等着就行。”米德文无奈道。
      杰里亚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带着塞丽转身出门了。
      等全部人都出去后,米德文才仔细观察起了这位十七岁少女……的尸体。
      这位名叫爱丽丝的女孩,长的白白净净的,如果再长大些,绝对是个美人。
      “啧啧…可惜了,多好的青春年华啊…”米德文感慨道。
      米德文就眼睛扫了尸体几圈,发现爱丽丝后颈有不正常的乌黑,试着用手擦了擦,没擦掉。
      “有点像…”米德文喃喃着。
      “啧…出门太急了都没拿上工具包…还挂在那吧…”米德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米德文出门找杰里亚,但门外只有塞丽坐在电脑后。
      “嗨小姐,你有看见杰里亚队长吗?”
      “你找他有事?”塞丽从电脑后探出头。
      “也许吧,不过我遇到了点麻烦。”
      “杰里亚队长在茶水间。”
      “谢谢你善良的小姐。”说着米德文还不忘行脱帽礼以表感谢,之后快步走向茶水间。
      刚抬手想敲门,就听见门了杰里亚的声音传来。
      “好久不见,老朋友。”
      “……”
      “爱德温可靠吗?”
      “……”
      “具体行动呢?”
      “……”
      “好…”
      与杰里亚对话的那个人声音听不清,但能听出杰里亚心情不好。
      米德文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刚想要不自己等会儿再来时,就与打完电话的杰里亚四目相对,杰里亚一看是他,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
      杰里亚长官。”米德文抢先开口,“我很抱歉听到了您打电话,但我绝不是故意的。”
      “你来这干什么?”
      “额…就是我的工具包好像还在我家…”
      “工具包?”
      “是的,就是我挂在我家进门口的衣架上的黑金色的包。”
      杰里亚沉思了一会,说:“我似乎带来了。”
      “在哪?”
      “你要那个包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配合您的工作啦~”米德文解释道。
      “跟我来。”
      路上,杰里亚望了下米德文,问道:“你知道末日之音吗?”
      “当然,问这个干嘛?”
      “工作。”
      “啊行行,你这就问对人了。”
      杰里亚没回话,等着米德文的下文。
      “传说,当上帝对人类感到失望时,便会让身边的天使吹响末日之音,当第七位天使吹响号角时,世界将迎来真正的末日。”
      杰里亚还是没答话,只是抿着嘴思考着什么。
      米德文也没生气,只自顾自说了下去:“但这些就当个故事听听就行,没人能证明真假,网上许多目击事件大多数都是误会或自导自演,不然每天那么多目击事件,上帝总不会一个人左手开门就失望吧,那他就太小气了,况且这对左撇子很不友好…”
      “你们干这一行不应该很信这种东西吗?”杰里亚终于回话了。
      “也许吧,但一般都看个人意愿,总之上帝他那么忙哪有时间处理你对他的差评啊,给撒旦写信他都比上帝回的快,而且我的工具功能是原来就有的,或者…”米德文指了指自己,“驱魔师自己就有的能力。”
      杰里亚点了点头。

      “你的袋子。”杰里亚从检验科的物证柜里把米德文的包去了出来,丢给了他。
      “谢谢。”

      回到解剖室内,米德文将自己的东西放好,根据自己的观察确定好了方案,挑选出合适的工具。
      将一捆圣木拆开去一小部分平铺在解剖台前,点燃手中蜡烛,将融化的蜡液分别滴在圣木的六个位置上,后用红色粉末链接,在用圣水打湿一部分红色粉末,用一根黑色不知名棍子,沾取打湿的粉末在外围写着看不懂的文字,圣木前插上两根点燃的蜡烛,中间放上死神达纳特斯的雕塑,单膝跪地将一个较小的风琴放在身边,双手合十进行着通灵仪式。
      “Light candles, play the organ, free the bound soul, please allow my companions。(点燃蜡烛,奏响风琴,解脱被束缚的灵魂,请允许我的同行)”
      米德文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会儿像被吊在房顶,一会儿像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头疼的像要爆炸。
      幸好持续时间不久,强忍想吐的冲动,扶墙才勉强站稳。
      观察四周,是那个小胡同,那个姑娘死亡的胡同。
      拿起手边的风琴和蜡烛,慢慢走进胡同。
      越往里走冷意越强,米德文走到一堆垃圾前停下了脚步,将燃烧着的蜡烛随手放在一旁的垃圾桶盖上,拨动起了琴弦。
      琴声回荡在空阔的胡同里,衬得月色越来越幽静。
      胡同口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子,她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循着琴声往里走去。
      米德文眯了眯眼,自己等待许久的人就是她。
      她嘴里自言自语着听不懂的话,不像任何一种语言体系。
      米德文从燃烧的蜡烛上取下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她的手腕内侧。
      她的眼神终于逐渐清明,看向米德文的眼神里多了些疑惑。
      “你找我?”
      “no no.(不)”米德文摇了摇手指,“是警察找你,我只负责问话和传话。”
      “你…你问吧…”
      “你还记得凶手的长相吗?”
      “看…看不清,好像穿着黑长袍…头比一般的人要…长,头顶是方…方的…”
      “方的?”
      “嗯…方的…不是…是平的…看不清…”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十分困扰。
      “哦,我大概明白了。”米德文了然。
      “没看清他的脸?”
      “漆黑的…模糊的…”
      “看不清脸…”米德文默默记下,“那身高和体重呢?”
      “大大的,但很轻,像团…雾…”
      “哪有人又大又轻,还像雾呢?”米德文失笑。
      “记不清…影子很大,在跟踪我,但我听不见…声音…”
      “你之前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白色的粉末和…酒…”
      “磕药磕出幻觉了吧?”米德文怀疑道。
      “天好冷…夜好凉…我想回去…回去…”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回去…想回去…”
      “嗯…行吧,就先这样。”
      米德文擦掉了那滴蜡油,她又迷迷糊糊的离开了胡同。
      看着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巷口,米德文才吹灭了蜡烛回来。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解剖室冰冷灯光才逐渐出现在眼前。
      “下次绝对不轻易玩招灵了,太晕了…”米德文扶着额头喃喃道。
      把东西收拾干净后,推门走了出去。
      “好了?”
      “Of course(当然)”米德文摊了摊手。
      “才六分钟…”
      “那说明我技术很到家啊。”米德文靠近杰里亚,浅笑着说了句。
      (审讯室内)
      “讲讲吧,你和她聊了点什么?”
      “我复述一遍吧,她说凶手穿着黑袍,看不清脸,头比较长,头顶是平的,身高较高,身体轻…”米德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杰里亚抬起头,狐疑地望着米德文,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说这个人很大很轻,像团雾。”
      “呵…安里,我就说这个人不可信,谎话也不编点像样的。”杰里亚朝安里抬了抬手。
      “至少让我说完?”米德文无奈道。
      “讲。”安里抢在杰里亚之前开了口。
      “你们解剖尸体时有没有做胃内溶物成分检测?”
      “当然。”
      “她生前喝过酒,还磕了药。”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她告诉我的呀。”米德文无奈地耸了耸肩。
      杰里亚低头想了一会儿,让对讲机另一边的迪尔去把塞丽叫来。
      不一会儿,迪尔便报告说:“杰里亚队长,塞丽已经过来了,需要让她进来吗?”
      “不用,我出去就行。”
      杰里亚跟安里打了声招呼,在米德文的注视下站起身出了解剖室。
      审讯室外面的隔间里,塞丽吸溜着果茶等待杰里亚,一看见杰里亚出来连忙放下手中果茶站起了身。
      杰里亚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队长,叫……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尸检报告怎么样了”
      “尸检报告一直放在我办公室那个柜子里,备份完马上要送档案室的,怎么了吗?”塞丽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没有给米德文看过?”
      “没有!绝对没有!”塞丽连忙否认,“这种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况且柜子我上了锁,而且我一直呆在办公室,他根本没有时间看!”
      “确定?”
      “当然!”
      “他是怎么确定死者死前还磕了药的呢?”杰里亚沉思着。
      “检测这东西需要的仪器很专业,他不可能随身带着,难不成……他真有本事?”
      “……”
      杰里亚没有回话,转身回了审讯室。
      “怎么样?长官?”
      “什么怎么样?”
      “有没有相信我一点?”米德文做了个手势。
      “没有!”杰里亚回答的很干脆。
      “怎么能这样,你好伤我心啊队长。”米德文装出心口疼被伤心的样子。
      安了转头偷偷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顶光的问题,杰里亚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咳咳!正常点!”安里正了正神色。
      “真抱歉美丽的小姐,让您看到了我如此失礼的一面。”
      换脸速度挺快的,上一秒是被伤心的深情人设,下一秒是优雅的绅士,隔间里正喝果茶的塞丽都差点一口气喷出来。
      “诶诶。”塞丽用手肘戳了戳坐在旁边的迪尔,“ 你不觉得这米德文有点意思吗?”
      “有吗?”迪尔俯身认真观察了坐在审讯室里的那位年轻人。
      “没品位。”塞丽斜腻了他一眼。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安里从电脑前转过头。
      “嗯……”
      “还有你说看见的那个灵魂是什么情况?”
      “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啊行行……”
      那天米德文刚结束委托,叼着塞曲朗的香烟,去往最近的公交车站。
      天空下着小雨,街上人少,空寂的只剩下米德文的脚步声。
      “我路过了那个胡同,闻到了……腐朽的味道。”
      他没告诉杰里亚的是他并非是闻出来的,米德文有个手链,是从他祖上的驱魔师手里传下来的。
      手链在他手腕上振动了几下,发出较微弱的光线。
      转头望向巷子里,垃圾遍地,老鼠在这里养的灰胖胖的,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有个虚浮的发着蓝色微光的身影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喃喃自语。
      “挑重点讲。”
      “急什么,马上到重点了。”
      米德文没有选择深入巷口,按理来说如果是凡人所为,灵魂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基本没什么机会在人间游荡,那么这件事就绝不可能只是普通人为的凶杀案。
      米德文试图从灵魂口里套出点什么,但很可惜,灵魂神志不清,米德文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使用特殊手段也没用,只得把灵魂超度了。
      “你明知道有凶杀案为什么不报案?”
      “说实话,我不是个好人,第一次是不想招惹麻烦,第二这些事与我无关,能把那个灵魂超度已经是我的道德天花板了,再说就算我有预知能力在那个姑娘死前就告诉你们,你们也没办法抓到那个不人不鬼的玩意。”米德文摊了摊手,又隔空给那个“不人不鬼的玩意儿”翻了个白眼。
      “你……”
      “好了,杰里亚长官在这和我争吵,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去查线索,就是带了个面具,你们知道吗?”
      “什么面具?”
      “我还是给你们画出来吧。”
      米德文刚拿到纸笔,画了一笔后就停住了,恼了挠头发,问:“呃……你们有会画画的人吗?”
      “怎么?”
      米德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嗯……怕你们认不出来。”
      “……”
      杰里亚摸出对讲机,“叫琼老师来。”
      不久后就有敲响了门,“队长,您找我?”
      “来,坐。”杰里亚也没抬,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怎么称呼?这位警官。”米德文打量着面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琼?京维,叫我琼就好。”
      琼放下画板,说:“开始吧。”

      你的文的描述很精准,精确到:“太阳穴下两厘米蛇形花纹。”
      “这人上辈子是尺子吧。”塞丽惊叹道。
      “我倒觉得他是把人按在墙上量了一遍。”
      恭喜“尺子先生”在迪尔口中有了个新称号叫“暴力先生”。
      没多久琼就画完了,递给杰里亚。
      “嗯……”安里出了声。
      “讲。”
      “我好像在哪见过。”
      “展开讲。”
      格雷斯威市在京尔德市的旁边,经济却和京尔德有着很明显的差距,四面环山,土质又太松软,很难建造大型建筑,发展交通困难,里面的人难出去,外面的人难进来,总体来说京尔德和与格雷斯威的区别和宝箱与垃圾桶的区别一样。
      “这种面具在格雷斯威流行过一阵,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销声匿迹了。”
      也许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不为世人所知了而已。
      那段流行时间很多格雷斯威的本地人认为这是神圣的象征,起源于300万年前的神魔之争。
      地狱的恶魔不甘被封存于地下,最先由路西法带领的队伍吹响反抗的号角,据说那一战打的天昏地暗,上帝不得已亲自出面与撒旦谈判,那是上帝所戴的面具就是这种。
      上帝退让了些许,但恶魔并不满意,又是大大出手。
      最后的结局就是恶魔被打回了地狱,路西法也被封印,但天堂也被搅的一团乱麻,炽天使爱兰维陨落,上帝也身负重伤,从此再未出面。
      “我有幸看见过一次,但它的太阳穴下并没有蛇形花纹。”
      “别看我,我不知道。”米德文举起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 作者有话要说:  孩砸第一次写文,文笔不好见谅呜呜呜~(祝大家顺风顺水顺财神~)【本文内容有参考《圣经》等神话传说,内容纯属虚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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