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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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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京都,这家大宅院第一次挂满了白绫,叫人看着还不大习惯。
“今日的书可读了?”
“读了。”
“功夫可练了?”
“练了。”
“来耍几式给我看看。”
满屋白绫围绕的庭院内,一身白衣的一大一小相对而立,小孩子突然向大人挥拳,被一把挡住,再向大人的小腿飞起一脚,大人机敏躲开再将退往孩子的腿后一甩,趁孩子失去平衡之时,抓住孩子的手臂将孩子摔倒在地。
“功夫不到家,再练。”大人一把将孩子从地上拽起来。
“爹——我累——”孩子的话里带了点哭腔。
“累也得练,”父亲说着在孩子身边扎起马步,“来,跟我练。”
“为什么从来只让我练功,不让弟弟练,为什么我再努力也得不到你的认可,为什么母亲都去世了您还只知道让我练功!”几滴泪珠从孩子委屈地通红的脸上滑落。
“沈明栀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上了战场,敌军会因为你战友死去就停止进攻吗?不许哭!”
孩子默默擦干眼泪,在父亲身边扎好马步。
“来,练拳。”父亲说,一边拿出一块玉佩,“等你学成,父亲就把这块玉交给你。”
一个小脑袋从书房的窗里探出来。
“明槭,回去读你的书。”
小脑袋从窗沿降了下去。
父亲递给明栀一杆枪:“今天开始跟爹学用兵器吧。”
小脑袋又从窗里探了出来,这次院里的父子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