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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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是你自己的权利吧，”果然啊，情感太过细腻的人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说什么傻瓜话呢。唉？！等等，我不是别的意思，怎么回事？”
青年试图用调笑地语气让对方开心起来，却没想到面前的少女在听完后眼泪流的更快了。
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所幸拉起袖口，直接用衣服代替了纸巾的职责，同时心中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青年把傻瓜这个词语从对浅上藤乃的专属字典中划去，并下定决心自己以后在也不随便跟女生说笑话了。
哭声在屋子里持续了很久，后来护士就来收拾东西时，那个看人渣的眼神成功的给灵幻身上有插了一把刀。
为什么是又这个字？换药的护士，查房的医生等等，女生是水做的么？
法斯：‘准确的说人体本来就是由大量的水组成，但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她一直哭，一直哭，却不会缺水呢？’
灵幻新隆接话，‘谁知道，话说你有没有办法能让她停下来？’
法斯：‘思考中——答案是没有，但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在我的族人中我大概是唯二会哭泣的存在，虽然是后天的。’
‘后天？’
‘嗯，而且ta眼中流出的水银，而我的是黄金。’
“黄金？！！！！！”灵幻愣住，他的表情在突然停止哭泣地少女面前慢慢变得严肃，后槽牙摩擦了几下后，“我是说，你喜欢黄金么？浅上。”
青年僵硬地微笑脸，他机械性的擦眼泪动作使的他忘记了现实中自己的面前还有一个少女在看着自己，那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喊话一脱口，瞬间青年就发觉事情要遭。
“黄金的话不用了，灵幻先生不是正缺钱么？”
“也是啊，哈哈哈，本来想着你要是喜欢我贷款也可以送你一个。”
“不用了，刚才真是失礼了。”
“没事的，我理解，人在被安慰时会越发的停不下来。”
反之可能也就哭不出来了。
不要！太好了她不要！刚才灵幻真的打算就这样顺着话去借款了，还好现在不用了，女生也停止哭泣了，天啊，因祸得福。
要知道他其实不怎么擅长应对女性群体，可能是自己的姐姐太优秀所以有心理阴影，灵幻想到。
看见女生不哭之后，青年更加细致的提起了契约的内容，里面涵盖的东西很具体也很广，唯一让人感到怀疑的却是因为，这个内容也对灵幻这个付出方太不利了。
“你只要好好休息养病，之后我会教你如何使用能力，”灵幻把手抵住下巴说，“然后等你有空可以用能力帮助我，这期间我联系到反转术式给你治疗后，我们的契约就结束。”
了解反转术式的事情是灵幻刚来这个世界，靠着咒力消灭了咒灵之后，根源通过讲解跟模拟出书籍来给灵幻增加知识储备，因为对于根源来说，灵幻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同类的。
这个同类不是指能否消灭咒灵，而是指同为咒术师的存在。
像是灵幻现在所属的超能力协会的会长，还有身为协会本部，位于遥远英国的魔术师中上位阶级的人，也都是可以驱逐这些咒灵的。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驱逐不等于祓除。而且咒灵是由人类负面情绪产生的，所以这种能源是无尽的，不祓除根部，那就等于野草。
早晚有一天会重来，甚至不需要新的咒灵的诞生，只需要重新成长即可。
而这也就是最忌讳的事情，等咒灵累计了足够多的知识后，在这个没有咒术师的世界，它会成为永恒的灾难。
也因此，‘你要保护好自己。’
‘啊，法斯，我还以为你要我背下这么多的关于咒灵的书，是为了等我见到悟之后好好表现，或是在这个世界大显身手后，好拯救世界。’
‘你要救？’
‘我又不是英雄，有自知之明的，算啦算啦。’
然后青年就真的花了好长时间把书都看了一遍，但是其中有一些关于术式的使用方式真的是有够复杂的。
比起那些设定复杂得花好几页写完，还有计算了一堆公式却根本没什么作用的术式来说。啊，还有这个反转术式，如果他也会的话，就能更安全了，还能收一大笔治疗费用，真羡慕。
五条悟的模拟‘苍’也是真的好用，简单到伸手指就可以做到。
然而正用手指模拟小手_枪biubiubiu的青年，并不知道自己未来会看到什么，也并不知道那种好用的咒术跟好用的人，究竟是多么的恐怖。
——
点头认同自己的安排，灵幻觉得自己定下的契约十分公平，所以说完就用笃定地眼神看着少女的眼睛，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好。”浅上藤乃不出意外的答应了。
“嗯嗯，那就进行下一步。”
当初他诱gua——咳咳，收龙套为徒弟的时候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帮助对方解开心结，然后说要教导他。
但是灵幻看着自己虚拟面板中仍旧没有亮起的按钮，那里标注了名字、技能、却都是灰色的。
法斯：‘那是因为你们的联系还不够稳固，要不然就复刻成功案例吧。’
灵幻：‘好像开会啊。’
青年想按照上次跟五条悟结缘那样，给面前的少女来个5元硬币许愿的小把戏，但是他左掏掏右掏掏却发现自己兜中什么都没有。
过了一会青年想起来所以然——
啊，对了，甩大牌时没让对方找零。
没错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因果循环，他灵幻只要幸运一小下，后面就会倒霉。
灵幻脑中的结缘小剧场碎裂了，他不死心地在口袋里继续掏了几下，终于掏出了一条红绳，那条绳子长度极其短小。
动用自己所有的脑细胞，红绳很棒，这是结缘的好物件，但那是别的缘啊，他们是师徒又不是要戴戒指的关系。
把所有曾经看过的视频、电影、电视剧，在脑海中拉成一部部纪录片的形式，最后归纳总结，搜索关键词。
有了！！
青年把那条红绳递给少女，“既然要约定的话，我们就用那个咒语吧。”
浅上藤乃虽然不懂却依旧顺从的接过了青年递来的绳子，并按照青年的示意动作系在了自己的小手指上。
她不解地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用这条在神社得来的红绳，指代你我之间的约定跟誓言。浅上藤乃，”灵幻为了迎合坐在病床上的人弯下腰，然后右手靠近对方绑上红绳的小指，他看着对方突然睁大的双眼，继续说，“拉勾，说谎的人吞一千跟针！”
其实这句话中还有另一句，是说谎的人断小指，不过那个看起来残忍地断指发言原本的意思，是指感情方面，灵幻就决定掐头去尾的省略掉了。
在誓言说完后，灰色西装的青年重新站直身体，笑得一脸灿烂。
然后他接了一句，“不过惩罚就单方面对我了，我可是说到做到的男人。”
而一直盯着青年动作的少女并没有告诉对方，她在誓言成立之后，看见那条红绳发出了奇异光彩。
法斯悄悄观察着一切，‘有的人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而有的人是在别人身上得到这些——也就是所谓的助人人格，别怀疑我就是在说你，灵幻新隆。’
本来看着虚拟屏幕上亮起新功能的男人闻言一顿，他在少女的眼中就像是突然被按下暂停键的人一样卡了下。
‘都说了，不要随便读我的心！’
只有青年自己知道——他被说中了！
但是很快他就反映过来，自己的动作太过明显，他不好意思地对紫发红瞳的少女笑了声。
“这就算是结束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灵幻先生，等我好后会去找你的。”
“好。”
然后青年就按原先计划的安排那样，重新赶去学校调查会长说的线索，但是他的脚步中含有多少落荒而逃就不得而知了。
而被留在屋子里的少女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她嘴里咕哝了一句。
......
.........
第三次来到浅神学校大门口的灵幻新隆，一脸麻木地与保安对视，他俩心中同时浮现出一个想法——对面的人好惨啊。
这一次保安一句话都没说就让青年进去了，本来学校只是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也不算什么严重的事情。
但是现在两个学生接连死亡，就连校长都没办法继续息事宁人了，自己这份工作都快没有了，他只好把剩下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灵媒身上。
校长说了只要灵媒能够解决事件，那他们就还有转机。
所以说如果他们没办法解决，那就所有人都解决不了，那就等同于学校玩完。
其实这是吓唬保安的说法，正常的学校不可能因为学生跳楼就真的关闭，只要把这几个人归为个例的话，那他们就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们。
为什么不坚强一点，既然有死亡的勇气，就更应该有活下去的勇气才对。
这些才是这个学校中领导们真实的想法，要不是死亡更灵异挂上了关系，他们能愿意管这些？
灵幻新隆不像法斯那样有读心术，自然不知道保安心中的想法。
他只是在感叹学校里明明发生了又一起命案，对方却还是那么努力工作。
毕竟这一次‘坠楼’的是早田惠美，她可没发被安上什么因为受到欺负致死的说法。
而且比起身为特招生，不仅家里没什么钱，也因为没有什么权利，被校长轻易捂嘴的元中幸一父母来说，早田惠美的父母虽然也时不时会被她操控，却大多时间保持着自己的意识。
没有跟早田惠美的能力有太多的接触，自然不会被对方的意志所侵染严重，以至于共享视觉看见自己女儿离世的真相。
然后，早田惠美的父母理所当然的对着校长发泄着怒火，他们那么可爱，受人爱戴，温柔大方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更不可能因为抑郁什么去寻短见。
一定是被害的，有把她推下去的凶手。
这个学校不仅有霸凌，还有谋杀！
早田父母的话不是单单说给校长他们听得，当时他们对峙的时候直接请来了记者进行报道，钱就是这么万能，而校长本来理直气壮的谎言也因为镜头被堵了回去。
这个学校的管理是校长，他从学生家长中拉取投资，所以这个学校才能活下来，说白了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结果羊暴死了。
学校里最大的股东，也就是浅上藤乃的父亲，正好因为自己的女儿能力复苏的事情苦恼，此时来找他帮助的校长就成了出气筒。
浅上家主说既然大家撤资，那我也撤吧。
当然最后被拦住了，所以为了讨好这位掌握学校与自己命脉的股东，校长跟浅上家主说自己会搞定这一切后，就被管家请离了。
时间转回现在，灵幻在跟最上提了涨工资之后，这才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好消息。
最高兴呢，就被说这件事情要加急，这不就赶过来了，还是要法斯用传送送过来的呢。
因为灵幻算来算去最后发现，果然比起自己打车还是让法斯传送来的更实惠。
然后他再次对认真负责的保安献上感慨后，就离开了。
他忘记了，虽然挣得不多，但因为是自营事务所，所以青年某种方面也算是脱离了打工阶层，当年他还在会社中打工的时候，跟保安也没两样，都是老板的牛马罢了。
青年这一次没有去那个发生了很多事情的2年4班，他转头到了之前学生们口中提到的，给灵媒们用来放置物品跟休息的会议室。
他一推开那个会议室的门，三双饱含怨念的眼神就向他瞪了过来，像是化成了实质的拳头一样，但是这些对灵幻新隆来说杀伤力为零，要问就是被那么多人讨厌过，他早就学会了屏蔽视线的方法。
为首的莲这次袈裟也没穿，直接站起来就对着灵幻一阵输出，“灵幻先生，不是你说马上就到的嘛？！我们从接到通知赶过来，到现在都多久了！！”
“是啊，我们跟莲大人立刻就过来了，衣服都没换，设备都准备好，你却迟迟不来！”
“说的就是。”
三个人互相应和着，但也只是口头上抱怨，没有一个敢随便去怼灵幻。
黄发青年走上前，他每靠近一步，三个人的声音就变低一度，几步之后灵媒三人组就鹌鹑一样的息了声音。
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直视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强于其他的行动。
法斯：‘你错了。’
灵幻：‘这你就不懂了吧，在社会上身居高位的话，错了也要装作没错，被指出来就直接说那个下属没有眼力见，没指出来顺着自己说的就是聪明人。’
法斯：‘聪明人多话我见过很多，但是不外乎他们也都挺可恨的。’
灵幻：‘聪明被说是可恨的话，就只有一点他对于你可恨，对于别人不是这样的，他故意的。’
莲三人组就是灵幻拽过来用的工具人，因为现在灵幻新隆身份不再是需要晋升被人看不起的协会新人，而是因为比试获胜把莲也压下去，并且还被会长看中在协会里冉冉升起的新星。
那当然有人能用，不用白不用嘛，灵幻在医院挂掉最上启示的电话后，立刻按照对方的提议，通过最上启示发过来的电话号码联系到了莲他们。
他只在短信里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并说了自己一会儿就会到之后，果断放了对方鸽子。
那是他在安慰浅上藤乃，这个理由很足够了，才不是什么因为在各个方面被找茬所以现在公报私仇呢！
三个大男人自然要排在自己未来的徒弟之后嘛，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灵幻走到三人组架设的仪器前面，看着面前的一排排屏幕思索片刻问道：“所以呢，你们找到了什么？”
法斯问灵幻这些仪器的作用，却没想到青年理直气壮地在心中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看半天是在看什么？’
‘我以前无聊时也兼职过舞台后场的工作嘛，看着这些屏幕摆在一起的样子，有些怀念。’
‘所以，其实你根本不明白？’
‘是啊，我原先世界中灵媒更偏向于武力性，嗯，也可能说是灵的攻击性或者说是活力很高，所以不仅不会用他们之前那种阵法招灵，也一般用不上这种机械监测。’
就在灵幻跟法斯交流信息的时候，现实中看着青年像是领导一样自得的在屏幕面前巡视一圈，
脸色一沉好似对他们之前做了那么多工作，却没有实质性成果特别不满意。
“莲大人，”艾尔用手肘捅了捅莲，“灵幻先生这个表情，是不是对我们的工作不满意啊。”
莲把对方的手肘拍开，不情不愿地上前跟灵幻解释，“厕所里的长发女生经由我们的调查并非是灵异事件，而是被意外关在学校里的女生，在夜晚求救结果被当成了鬼。剩下三个中，美术室的血手印经调查是拉上窗帘可能会随机出现的存在，还未观测到异常。人体模型的捉迷藏只能一个人进去跟ta玩，目前我们三个试过了没成功，怀疑可能也是随机出现的，然后这两个的位置，我们已经设好了多重防护加上各种设备，只要观测到异常就立刻行动。”
灵幻很意外他们的工作经验看起来不仅丰富，工作方式其实还挺严谨的，像是在做什么研究调查一样。
但是四个知名的灵异事件应该还有一个才对，“我记得这些中最出名的那个应该是恋爱占卜游戏吧，怎么没试过吗？”
“那个有点复杂。”
作者有话说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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