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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喂药,脸红 ...

  •   “母后刚才见金步摇的心,到底是想起来皇兄伤心呢?还是为陶任彦伤的呢?”

      李太后本来就因为陶任彦的死而生气,只不过因为她与陶任彦的事确实不太光彩才一直忍耐着,见陈抑越来越起劲,李太后气上脑门,抬起胳膊狠狠地在陈抑清瘦的脸庞上抽了一巴掌。

      陈抑用舌头顶一下火辣辣的腮,他以为他对他的‘好’母后不会再有任何失望的余地了,可是如今被打了一巴掌,心里还是难过,他的母后为了一个横行霸道的男宠打他。

      “母后,你真的是朕的好母后!”

      母子再次不欢而散,陈抑回到自己的永兴宫。

      东溪看着沉默的陈抑,心里有些害怕,一般他喜怒无常的君王只是不好伺候,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沉默的君王是会发疯杀人的。

      东溪小心翼翼地端来一杯热茶。

      陈抑喝了一口,又是普尔,刚才还很沉默的他一下暴怒地把茶杯往地上摔。

      东溪看陈抑摔东西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一般只要再陈抑沉默的时候打断他,让他摔摔东西也就好了。

      东溪心里的那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去又提了上来。

      没想到这次没旦没哄好,反而还彻底的把陈抑惹红眼了。

      看着眼睛发红,就要去拿剑的陈抑,东溪心里彻底慌了,红眼的陈抑杀人是不认人的。

      急中生智,他把春生般出来:“陛下要去看看刚进宫的春公子吗?”

      陈抑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渐渐地停在原地发征。

      东溪大气趴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终于听到剑落地的声音,这才抬头看陈抑:“他在哪里?”

      陈抑眼睛的猩红褪去,双目清明。

      陷入魔怔的君王竟然被昨日只见过一次的春生唤醒。

      陈抑昨天对春生发过心里的疯后,虽然什么也没说就让人把他给带下去,按理是要送出宫的,但是东溪揣摩着君心选了一重华宫给春生住着。

      东溪再一次庆幸昨天他昨天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这个正确的选择竟然让他生出了对生活的盼头,他常年待在君王面前伺候着,时时刻刻都如履薄冰,他马上也快要疯了,他现在只希望长的和林初很相似的春生可以让君王发疯的频率少一点。

      陈抑到重华宫时春生还在昏睡,面容惨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他把春生的衣服扯开,昨晚在他胸口上不小心划的那道口子还没完全结疤,在他身上写的字也还在,只是被汗水濡湿开,显得浑身脏兮兮的,像一个流浪的小奶猫,彷佛明天就会死去。

      陈抑把春生的衣服合上:“去请太医。”

      好苦的药,春生被苦醒,见竟然是一脸阴郁的君王给他喂药,吓的呛起来。

      陈抑见了,把春生扶起来,耐心的给他擦嘴,拍背。

      林初身体不好,他以前没少伺候林初,只是这几年都没这样伺候人,有些生疏,忘了春生身上还有其他的伤。

      春生被陈抑扶坐起来,牵动到他昨晚腹部上被陈抑用剑划出的伤口,虽然伤口不深,但这猛一做坐起来春生还是疼的直冒冷汗,但也不敢开口,跟随着君王的动作乖乖地坐起来,见君王要亲自给自己喂药,春生惶恐道:“奴不敢劳烦陛下。”

      陈抑愣了愣,有一次林初病了,他不知道,只是奇怪咱们几天都没见林初,便去林初那找他,去的时候仆人正好端着一碗药过来,他才知原来林初这几日是病了,他顺手把药从仆人手里接过去,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林初正散发在床上睡着,因为病中的缘故,原本如白玉兰一样白的脸此时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心疼坏了,轻声走过去把林初叫醒:“阿初,醒来喝药了。”

      林初恹恹地睁开眼,看清来人是陈抑时眼睛里转瞬即逝地闪过一丝笑意,开口道:“我可不敢劳烦殿下亲自喂我喝药。”

      他撇撇嘴道:“你天天使唤的我还少么,为你喝药到知道尊卑了。”

      林初捂嘴摇头道:“这药极苦谁要喝谁喝,反正我不喝。”

      他听了低头尝了一口确实是极苦,苦到脑门里,他把药碗放下道:“怎么底下的人只知道熬那么苦的药不知道准备甜口的蜜饯呢。”

      刚说完,林初拿出一个蜜饯喂他嘴里,歪着头对着他笑:“怎么没有了。”

      酸甜的蜜饯压住了直冲脑门儿的苦味,他吃着蜜饯笑道:“有了甜口的蜜饯总该喝药了吧。”

      林初笑着看他,扭头道:“不喝,最甜的一颗喂你吃了,其它的都压不住苦。”

      看着林初一张一合的唇瓣,他当时心里生出出一种大逆不道的渴望,吻上去,把林初嘴里的苦吃过来,这样总该不觉得苦了吧。

      反应过来时自己都被自己的这种不尊重的念头吓了一跳。

      林初问他发什么呆呢,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初见他这副样子又要打趣他,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心里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被咳嗽声打散,他赶忙从后面仔细给林初拍背

      看着林初一张脸咳嗽的通红,他把一旁的药端起来哄道:“好哥哥,快把这碗药喝了吧。”

      只要他叫林初哥哥,林初就对他总是没有办法,病中林初的眼睛微红,水汽也比平时更重一些,林初就这样看着他无奈地笑道:“谁说不喝了。”

      喂完了药,他鬼使神差的盯着林初的唇瓣问:“苦么?”

      唇瓣一张一合:“苦。”

      他那股想要吻上去的渴望又冒了出来,三番两次的冒出来这种轻浮的想法,他在心里恼怒自己对林初不尊重,不自觉面上就带着些急色。

      林初见了他脸色不好,自顾的拿了一颗蜜饯放进嘴里,然后问他:“怎么好好的脸变红了?”

      因为林初这话,他感觉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和小腹上冲,冲的他脸烧了一般的烫,怕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不尊重的念头被林初发现,他慌慌张张的转移话题:“你枕头上放的是什么书?”

      他问完,又掩饰自己的异样,弯腰去拿那本书。

      林初脸也刷一下红了,一把把那本书藏在身后:“没什么,你不许看。”

      见林初脸红,他半斤笑八两:“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不会是禁书吧?”

      但是最后闹到最后也没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书让林初死活都不肯给自己看一眼。

      当时只感觉是很平常的时光,确是再也回不去的了。

      从过去的回忆中抽离出来,陈抑对着面前惶恐的春生道:“喝吧,朕已经很久没喂过别人喝药了。”

      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君王眼中竟然也会流露出些许不易察觉的渴求,春生一时间竟有些心疼,顺着的依着君王喝下那一口口苦到肺里的药汁。

      春生想着陈抑应该是因为见不到他的那位故人伤心,陶任彦训练过他模仿那位故人的神态,习惯。

      昨晚喜怒无常的君王太过去于吓人,春生吓的大脑一片空白,可是现在的君王很平静。

      春生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如果自己模仿那位古人,能让君王开心一些吗?

      春生大着胆子,露出陶任彦教他的招牌式笑容。

      全脸不能有表情,反而还要显的清冷,但是眼睛里面要充满温柔的笑意,看着君王不能躲闪,要直视君王,要宠溺君王……

      虽然春生已经在陶大人的训练下把这些表情融入了骨血,可是君王是如此的喜怒无常,难以揣摩,何况故人还是君王的逆鳞。

      春生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很有可能会因此死掉。

      春生小心的观察着君王的表情,脸上的笑虽然还在维持着,但是心里已经哭着向上天祈求:保佑我别死,保佑我,求求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心疼陈抑和林初,本来想着签约结果出来后再继续更新,但是等不及了,真的好想把陈抑和林初的故事分享给大家,虽然现在数据惨淡,但是高考后答应陈抑和林初还有自己的事情,我一定要完成,这是我写小说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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