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银霁收集页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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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霁的情绪隐藏得很好，直播间观众和司熠都没有发现异样。
起初的题目做的还算是顺利，银霁解答着司熠就写上去，期间司熠那两只手就没有闲下来过。
弹幕纷纷表示艳羡，沉浸在云撸兽风快乐之中。
也许是银霁表现得过于冷静，直播间的观众们不免想起了方才还窝在人怀里的模样来了兴致，一人起头众人刷屏。
游客4813：小银小银，兽人不会反感被人类摸摸吗？
游客4513：好问题，我看小银好乖！一点都不挣扎的
游客4813：感觉是园长很有耐心诶，一直在安抚小银的情绪。谁撸毛能半个小时不间断！手都断了
游客4513：噢噢好有道理的咧
游客15156：只有我想魂穿小银吗[哭哭]园长这双手摸谁谁不爽啊[色][色]
游客4546：把裤子给我穿上！！
游客68721：小银好高冷噢，谁刷个礼物让他开口回答一下，我真的好好奇！
游客1573：。谁说谁上呗
银霁就算看到了弹幕上某些不正经的言论，但还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他自从当上首领以来，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要是其他人想让他回到兽人形态，他一道精神力过去就把人大卸八块了。
可谁让开口的是司熠呢。
银霁忍。
而且司熠摸摸的手法十分熟练，虽然难以启齿但银霁确实蛮舒服的。
司熠看到弹幕上热烈的诉求，也不免好奇。
便开口问了银霁：“跟大家互动互动好不好？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
到底是那个兽人与人类和谐共处的时代久远，这种问题的提出还让银霁恍惚了一瞬。
兽人实际上并不反感变回兽形态窝在人类怀里，但这仅仅是在双方关系很好的前提下。
若是人类不由分说见到兽人便把兽人当做宠物看待，是会引起兽人的厌恶的。
毕竟兽人也有一个人字，更多时候他们的外形是人，自我认知也同人类无异。甚至在现今兽人的认知里，兽人是比人类更加适应环境发展的存在。
兽人不同于虫族的贪婪和好战，也不像人类般脆弱。人类拥有精神力的存在只有千分之一，而兽人几乎是人人都能够拥有。
银霁抬起眸子看向镜头，那双眼睛同软萌可欺的外表不同，里边的锐利和寒冰终年不减。这些是司熠没见过的眼神，此时透过反馈看到，司熠也小小地讶异了一下。
“如果你有关系很好的兽人朋友，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银霁说，“但要是并不熟悉，还是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星网民众对毛茸茸状态的银霁包容性极高，虽然表情和语气都算不上友善，和温柔的司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还是非常狂热地继续追问。
游客4516：这么说，小银和园长关系很好咯？
游客15163：好奇怎么认识的！我们人类根本见不到兽人诶～
游客1744：小银和小愿认识吗？听声音感觉小银比小愿要大不少
司熠不说话，将直播间交给银霁来维持，这种事先前已经干过一回，他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虽然先前当甩手掌柜让直播间被封。但这次参加了“超新星主播”大赛，应该没那么容易被制裁了。
况且，银霁现在还是兽形态，管理员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放过他了。
人类和兽人的不和，极大部分还是由于官方的主导，管理员也只是按例办事。
银霁顿默了一会儿，用爪子扒了扒司熠的衣角，衣角翻过一个角，却没得到人回应。
只能感受到脑袋上温凉的掌心一如既往地按照之前的节奏抚摸，简直让人犯困。
知道不得不开口的银霁只得回答直播间观众的问题，可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不太擅长说谎，打的腹稿在喉咙口转了几圈，欲言又止地吞了回去。
反倒是从来没想过的实话脱口而出：“嗯，我们关系还不错。”
对于这个回答，直播间内的观众并没有什么奇怪，包括司熠在内也只当银霁是在应和观众。
而对于接下来直播间观众们追问的“如何认识”的问题，银霁便闭口不谈。
当然粉随正主，司熠直播间内的粉丝见两人都没有要回答的迹象，自发地转换了话题，没有再过问两人的相遇。
实际上要是继续追问，直播间的星民大概会得到两人截然不同的答案。
在司熠眼里，银女星北部废墟场的那一场会面是初见。
但在银霁眼里，那是重逢。
他们真正的初见是在银女星亚北区，曾经的亚北区还不叫亚北区，那是一片垃圾城，低矮的破败楼房拥挤在一处，灰暗恶臭的污秽物让那地方少有来客，只有居住在那流离失所的人类与兽人能够忍受，是银女星当初许许多多贫民区的其中之一。
一道荧光自司熠身边闪烁，余光中透明蓝的收集手册久违地再次出现。司熠控制着摄像头的角度向下，避免自己的视线引起直播间观众的疑惑。
收集手册在司熠眼前展开翻阅，来到银霁的那一页，满满当当是先前收集到的资料，右上角印着闪烁的已完成印标。
系统的声音响起，为司熠播报：
「恭喜解锁主要收集人物银霁的好感度页，目前好感度：100%」
「恭喜您成功收集完毕—银狐族首领银霁的相关信息，获得收集点奖励：500。」
「鉴于您完成任务情况优秀，系统额外奖励：精神力100，请您在无人时自行使用。注意：在精神力达到2000以前，精神力奖励使用后将无法隐藏，有被探知的危险，请您小心为上。」
系统播报完毕后，带着收集手册一同消散，除却司熠一人外再无人察觉。
这好感度真是高得可怕。让司熠不免沉吟，他什么时候刷过这人的好感度了？
甚至，他作为星舰难民，至今行事都算是不客气。
……说不定是自我攻略的那种类型。
司熠不在意，总之与他无关。好感度高行事也便利，未尝不是件好事。
司熠垂眸思绪回到直播间，估摸着这边收集完了，就该去收集怀炽那边了。
怀炽那边似乎有个隐藏身份还没解锁，司熠对此也挺感兴趣的。
就现下看来毫无威胁的银霁和行事奇怪的怀炽两人相比，司熠对后者更感兴趣。
就像人总是容易被危险的事物吸引。
然而，他的思绪刚刚如此划过，也不知手里的狐狸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一种危机感骤然从心底窜起，一双银狐耳朵扇动了两下，打断了司熠的思索。
“嗯？”
司熠低下眼帘，温温柔柔地看过来。秋日的凉风遍遍卷起他黑如丝绸的长发，与银霁身上银白色的毛发相颤。
银霁被那眼神看得心头发颤，只觉得那危机感愈演愈烈，仿佛什么暗示。
“……”
“没事。”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那句话隐在胸腔里，慢慢地深入变成他内心的一种执念。
不管你要去哪，我决不允许你再次消失。
司熠不再追问，看着直播间已经开播了四十分钟有余，终于捡起笔来，回到了一开始所说的直播内容上来。
这个时代的高等数学题目同现世自然不同，深入浅出的题目比比皆是。不难得见此世代的科学研究早已是愈来愈深，时空跃迁、芯片植入、机械改造、人工智能……
若司熠是个科学家，大概会为此疯狂。可惜他只是个动物园园长，光是晒晒太阳摸摸毛茸茸就已经十分满足。他好像一只食餍的猫儿，眼神在在地将那些题目一一解答。
尽管邱褚和林愿不过十二，但兽人的成熟时间比司熠想象得更早，这些题目已经是大部分人无法解答的程度。
在一部分属于亚特兰斯的记忆里，司熠发现这儿的人学习能力在一段时间里突飞猛进，天才比比皆是。林愿和邱褚这样的孩子已是人中翘楚，难怪邱褚能担上那些孩子的一声老大。
而慕强是无论在哪种时代人类都拥有的特质，对于司熠展现出来的波澜不惊。
直播间们的观众又开始嚎叫了。
游客4516：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
游客51458：美貌与智慧并存，还这么温柔……蛊死谁了
游客18876：来当我私教，我可以为园长cos毛茸茸，想怎么摸怎么摸～
游客4813：你小子还真敢想啊
然而，与直播间一众激动的观众不同。窝在司熠怀里令众人艳羡的银霁，脑内却一直萦绕着一句话，是司熠先前说过的话：
“我没读过书”。
意识到人的谎言，银霁已经不甚在意了，司熠向来不是这样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若是他开口问去，免不得又要听人自圆其说。没读过书，不了解那段历史。说不定，却有着惊人的数学天赋。
司熠察觉到怀里的狐狸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伸手在狐狸下巴捏了捏，终于开始跟直播间的观众们道别，结束今日的一场直播。
这一次直播不出所料，依旧拥有极高的热度，已经连续在榜了半个小时。其他主播大多以市场取胜，为了“超新星主播”大赛的奖励，连播几个小时都不在话下。
司熠擅长给自己放假，就算不同其他主播们努力，也轻而易举爬上了榜上遥不可及的位置。
一天只直播一个小时，这件事在参赛选手聊天室里被议论了几番，感叹还是酸损司熠便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银霁收集页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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