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我毁了Alpha的标记[穿书]》区区某某

28、求合作

　　他本该分析武嘉帝的一言一行揣测帝王心意，然后适时的调整自己的言行举止。但霍衡却抑制不住的想起自己当年结婚时敲定的伴郎。
　　像他们这样的世家豪门，伴郎基本是由信赖的兄弟担当。毕竟喝酒应酬不是伴郎的主要职责，最核心的目的还是宾客，也就是人脉资源。一个合格的世家子弟，是能够从礼金，甚至从座次安排来窥伺另一个家族的人脉资源分布。

　　这样一个重中之重的人选，霍衡却选择了自己不太熟的冰原国太子。

　　而不是毛遂自荐的大皇子。
　　不是霍衡的表哥。

　　原因很简单：人言可畏！

　　想当年刚回大周帝国的秦贝贝被凌、霸，就是因为大皇子这个适婚龄的单身狗迟迟不结婚不订婚。因此有人谣传武嘉帝是看中了秦贝贝，扼令大皇子洁身自好等待秦贝贝长大。
　　因为这一件陈年旧事，霍衡就单方面拒绝了大皇子的伴郎申请。他可不想在大喜之日秦贝贝还要被各种脑补。甚至这些脑补还牵涉了上一代的恩恩怨怨。

　　甚至面对上门讨个说法的大皇子，霍衡还言之凿凿，“冰原国太子这个吉祥物在，没人敢在我的婚礼上攀谈大周政、治，拉帮结派，勾心斗角。所有的婚礼仪式有专业人士引导。可若是大皇子您呢？哪怕我们有血缘关系，可若有人都会彻彻底底把霍家，甚至把秦家视作你的力量。”
　　“表哥，我和秦贝贝是联姻，但是婚礼，对于秦贝贝来说，他只希望在这一天收获的是真挚的祝福。一个alpha若是连婚礼这一日，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那还是alpha吗？”
　　“且，从今后秦贝贝就是霍夫人。我不喜欢我的夫人，他整日陷于流言蜚语中！”

　　自己曾经的豪言壮语似乎还能在耳畔回荡着，霍衡脑中白茫茫一片。有些事情有些道理，他明明懂。可为什么结婚了，他自己却偏偏对秦贝贝伤害最深，把人亲手推入火坑中？

　　尤其是现如今还有武嘉帝作为对比。
　　霍衡被衬托的，就好像是……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霍衡看着唇畔张张合合诉说的合情合理的武嘉帝，只觉得自己脑子像是浆糊一样，彻彻底底的乱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皇宫，又是怎么到达了皇室疗养院，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直等到身旁传来一声冷喝，他才回过神。

　　听得响彻在耳边，怒气冲冲的“滚”，霍衡手指蜷缩着好半晌，才止住内心的惶然不安，强打起精神，道：“二公主殿下，按着规矩我必须给秦……”

　　舌尖转了转，霍衡语调苦涩，“给安乐公爵检查身体。”

　　顿了顿，霍衡像是唯恐秦贝贝也跟司徒玥一样态度鲜明的喊一声“滚”，忙不迭声音压低了几分，迫不及待的开口：“以及有合作协商。谈判场内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城，秦贝贝别人或许被……被……”

　　心瞬间像是刀绞过一般，疼得难受。

　　但霍衡却不得不冷静客观的分析，“被你为爱痴狂性情大变的戏给骗了。可大皇子他们不会。一来，这几天大皇子都跟我在一起，他知道内情。二来，就算你为爱痴狂了，可一旦成为皇后，你还是与皇子们有利益冲突。所以他们定然会想办法拦下扩招岗位名额一事。”
　　“不为别的，总不能让你成功获得民心，也让二公主殿下第一次办事漂漂亮亮。”

　　通过内线电话传递进来的嗓音带着些低沉喑哑，仿若传说中的低音炮一般，让人听起来还颇觉悦耳动听。只可惜开口的人是霍衡。

　　说出的内容，是切切实实的利益斗争。

　　也是明明白白的“威胁”。

　　在书房对着案例抓耳的秦贝贝捏紧了手中的钢笔。在听得钢笔咔嚓一声发出的脆响后，秦贝贝瞧着墨水染红的笔记本，阴恻恻的笑了笑，吩咐道：“请霍药剂师他们进来。”

　　说完毫不犹豫挂断了内线电话，自己起身去洗手。

　　见状，在一旁敲打谈判计划书的司徒玥气得不行，追着秦贝贝走，边怒：“霍衡一句话，秦贝贝你就把人放进来了？说好的野心勃勃呢？我皇兄他们敢光明正大的插手军务？我就敢直接一脑袋撞孙家大门。敢跟我斗？除非武嘉帝这个渣A敢灭了孙家！”

　　二皇兄的外家核心人员基本死光光了，剩下的人铁窗泪。基本上永远出不来了。
　　三皇兄的外家同上。
　　也就大皇兄还有个外家。但周家也没人才了（周家后辈中最有天赋的人脑子抽了，竟然跟极端医药份子搅合在一起，想要窃取大皇兄的基因链，人为智造天才。所以直接挨、枪、子了。至于其他人，医药行业不像其他能世袭垄断的行业，这一行讲究天赋。因此周家的落败是注定的。）哦，周家还有个姻亲，大皇兄还有个姨表弟——霍衡。可老话说得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比如小道消息流传，霍衡想要皇帝死，拿着针筒戳戳戳的，戳来戳去倒是成为皇帝的专属药剂师。

　　所以，目前也就是二公主殿下可以牛逼轰轰的。
　　因为她的外公是定南军元帅，孙家依旧是世家豪门。
　　以武嘉帝目前的寿命来看，是无法将孙家连根拔起的。

　　换一句话说，要是司徒玥是个男Omega，登基的可能性也大大的。
　　要是个alpha，那妥妥是太子殿下了。非但孙家，就是其他军中世家也会同气连枝，支持司徒玥的。毕竟军部也会跟政府部门斗争。要是皇帝出生军世之家，自然而然也会偏军方。

　　司徒玥思绪一闪而过，眼睛偷偷瞄向了秦贝贝。

　　性别带来的区别就……就这么大吗？

　　与此同时，浑然不知司徒玥因他的话，心理像是种下了一颗种子。秦贝贝洗完手回到座椅上坐定，拍拍自己的厚成砖头的案例书，又指指自己亲自手写的读后感，来回吐息了一会儿。才像是心情平复了下来，开口道：“我更生气！”

　　司徒玥不信。

　　“野心勃勃的前提是你父皇不偏不倚不搞事！”秦贝贝恨不得把自己这些天的读后感砸到司徒玥头上，“我绞尽脑汁学套路，跟着演艺老师学表演。几乎忙得连轴转！可是呢，你父皇这个渣A！我都成功演戏套路军部众人，这渣A不帮我就算了，还打算坑我？”

　　听到自己父皇被秦贝贝质疑，被人口口声声的喊渣A，司徒玥表情瞬间有些微妙。她自己喊渣A没事的，但听别人，听未来的“小后妈”喊渣A喊的那么真情实感的，就……就觉得怪怪的。
　　哼哧哼哧了好半晌，司徒玥压下心中那一丝诡异的复杂心绪，鼓着腮帮子开口：“我父皇肯定不是恋爱脑！你不能站在感、性的思维去考虑他的一举一动，你要站在帝国的角度上考虑问题。”

　　说着，司徒玥挠挠头：“按理说他推行ABO平权，是不会卡地方军区提交增设Omega岗位的名额的。”

　　“对啊，我也这么想的。”秦贝贝看着司徒玥说到最后还维护自家渣爹的名声，他一时间也心情有些复杂，不知该怎么去宽慰司徒玥，于是便干脆注意力集中到正经事上，“但我真捋不清楚武嘉帝的思路，把霍衡派过来干什么？体检随便谁都可以。更别提疗养院里也有医生啊！就算想看戏，都已经看过流产大戏了，他难道还不满足？”

　　面对这个质疑，司徒玥干脆让助理引着霍衡进书房，还亲自打开了书房的大门。

　　下一秒，她就看见了霍衡，不由得瞳孔一震。

　　自打御医院事情过后，她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霍衡了。大概是这个因素，以致于她这个时候看过去，莫名的觉得霍衡有些……有些死气沉沉的，就精气神被抽走，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的既视感。当然换一种说法，霍衡看着更加的沉默内敛了。

　　从前是冰雕。
　　现在就是内里藏着火、药的冰雕。一不留神就在沉默中爆、炸。

　　内心腹诽着，司徒玥一抬手拦住霍衡的去路，凉凉道：“霍衡，你的规矩呢？本公主这么大个人在你面前杵着，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被硬生生拦住路，霍衡倒抽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但眼角余光依旧是落在了秦贝贝身上。哪怕只有侧脸，但也能看的出来秦贝贝的确休养的不错。面色红润，看起来精神奕奕的。
　　只不过秦贝贝一动不动的。

　　一点也不像霍衡记忆里的模样。

　　要知道以往只要他在的场合，秦贝贝的眼睛第一时间就会停留在他身上。现如今秦贝贝视线黏在了智脑屏幕上，侧脸紧绷着，一副肃穆的模样。好像他霍衡，甚至来人是谁，他都不屑关注。

　　从前与现在的对比，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让他霍衡不得不继续审视着自己从前的言行举止。

　　脑海浮现着对比的画面，霍衡喑哑着声，字字铿锵有力，试图用响彻在书房的声音勾起秦贝贝一丝的注目：“见过二公主殿下。”

　　二公主殿下瞧着霍衡一双眼睛似乎都黏在了秦贝贝身上，感慨道：“本公主总算明白为什么秦董能成为帝国首富了。这一针见血抓住问题的本质能力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故意拉长了音调，司徒玥还昂了昂头，形成俯瞰的姿势，俯视着弯腰行礼的霍衡，一字一顿的提醒着：“记住以后弯腰弯得再低一些，毕竟秦贝贝是帝国的皇后。”

　　“未来的皇太后，”强调着身份，司徒玥毫不客气的回击霍衡先前进门的理由，“不管皇帝是谁，都得弯腰喊一声母君！按礼啊，你是要90°才算标准的！”

　　听得一声声诛心的话语，霍衡缓缓挺起腰背，好像要用尽全力所有的力气，和未来的勇气。

　　要重新追求秦贝贝，不仅是要面对秦贝贝，而且还要面对全宇宙都出了名的封建老顽固宗亲的反对，面对全宇宙的舆论。毕竟大周帝国是宇宙五大强国之一。缔造大周帝国强国帝位的是武嘉帝。

　　武嘉帝是全宇宙都赫赫有名的alpha！
　　他的皇后，自然而然的水涨船高，是宇宙级别的Omega。

　　哪怕武嘉帝死了，接下来也会有无数的人，甚至是非人物种想要求娶秦贝贝，想要看看让武嘉帝迎娶的第五位皇后是什么样的Omega，会用尽各种手段讨秦贝贝欢心，求秦贝贝下嫁。
　　下嫁！

　　再也不是门当户对，再也不是青梅竹马那么美好的婚姻。

　　可相比那些潜在的情敌，相比裹挟着利益的婚姻，对于霍衡来说，最难的还是秦贝贝。
　　一个直接流掉孩子，彻底不愿意和霍衡有任何牵扯的人。

　　不敢去想手术室的点点滴滴，霍衡唇畔咬了咬，不急不缓的从喉咙里逼出话音来，“多谢二公主殿下告知，我知道。我将会是武嘉帝的伴郎！会亲眼见证，甚至作为赞礼，一步步的引导皇后该如何祭祖行礼，完成典礼。”

　　冷不丁听到这么惊悚的话语，不光司徒玥双眸瞪圆了起来，就是背案例的秦贝贝也不自禁侧目看向霍衡。

　　霍衡看着今天难得看向自己的秦贝贝，心噗通一声，心跳加快，恨不得这样的时刻能够暂停。于是他缓慢的开口解释缘由，“爸……”

　　舌尖转了转，霍衡改口道：“秦董跟武嘉帝合作，是……是与虎谋皮的行为。武嘉帝的确会给你荣誉与权势，但也会利用你。当然他利用我，甚至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所以不光是伴郎，他老人家还打算开一档夕阳红恋爱综艺节目。”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秦贝贝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理解了又理解，但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夕阳红恋爱综艺节目？”

　　“我……我……”司徒玥听得响彻耳畔的关键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瞪眼，讶然：“我父皇那么潮？还综艺节目？他不要脸，我那个皇叔祖，99岁的老皇叔，皇族宗正那老头还要脸呢。怎么可能参加综艺节目？！”

　　“我给秦董策划了一档美食综艺宣传的节目，想要趁着年底春节播出。”霍衡言简意赅的解释了武嘉帝灵感的来源，“因此武嘉帝得到了启发，觉得冲喜这样的理由不够时髦。”

　　顿了顿，霍衡目光带着些担忧看着秦贝贝，“以我对武嘉帝性情的了解，他恐怕要推着你成为Omega权利的维护者。他怕等他走后，ABO平权的改革成果会被继任者毁掉。所以他需要推出一个捍卫者。”
　　他当初以为武嘉帝会利用圣女Omega大做文章，因此才对秦理有几分惺惺相惜。因为他知道武嘉帝为了帝国的冷酷无情，被他选中的棋子只有按着他的意志乖乖听命的份。
　　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的……兜兜转转的竟然是秦贝贝。
　　相比秦理有野心而言，秦贝贝本身是无欲无求的，没必要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中，把自身置于危险中，成为极端A权主义的靶子。

　　秦贝贝听到这话，反倒是开心的笑了，“我有权利，那就好。再说这安排对我有好处，我为什么不接受？”

　　万万没想到秦贝贝会笑容灿烂，霍衡被震撼的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可……可你……你不是不喜欢2.2节吗？说……说生日只想一家人过？按着武嘉帝的安排，你这个生日，他……他也要来参加，要把节日的影响力扩大，把你跟Omega权利捆绑在一起。”

　　瞧着还跟鹌鹑一样竟然老实起来，竟然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霍衡，秦贝贝笑得轻蔑，“哪又如何？我从前追求亲情爱情，所以不喜欢。现在我追求权势，我当然喜欢了。有一个2.2节日，一个因我诞生的节日，那我就有实绩，就有话语权！”

　　带着些傲然说完后，秦贝贝催促道：“霍衡，别忘记你进门的原因。别扯些废话了，说说你是代表大皇子来谈判呢，还是作为皇帝的天枢少将来谈判。”

　　“我代表我自己来谈判。”霍衡看着面色冷峻，丝毫没有因为被利用这事生气动怒的秦贝贝，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越发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一张口便是血淋漓的疼痛。

　　最简单的道理——因为不在意所以不介意，他还是懂的。

　　秦贝贝跟武嘉帝之间的婚姻，就真的是彻彻底底的利益联姻。

　　可利益联姻的武嘉帝，还没结婚，甚至还未对外公布的婚讯的武嘉帝，却早早的有了联姻alpha的担当，护着秦贝贝，还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光明正大的迎娶秦贝贝。为此还不惜搞一个冲喜如此带着封建性糟粕的理由。

　　从来笑看生死的武嘉帝，开始说起夕阳红，开始琢磨着恳求帝国公民，让他有一丝的人、性，有些七情、六、欲，允许他想要多活一天。

　　在这样的情感铺垫下，所有人对被选中的冲喜对象秦贝贝，只有同情与怜惜。甚至有些人还会说秦贝贝的八字好。但凡武嘉帝多活一天，秦贝贝就是替武嘉帝续命的神仙存在。

　　夕阳红综艺就是为了回顾武嘉帝的一生，勾起帝国公民对帝王的敬与爱。以及为秦贝贝日后的富贵体面，日后成为Omega先锋，留下被alpha们无法污蔑的证据。

　　且武嘉帝在具体策划方案还没出来的时候，就强调了必须全宇宙转播。

　　所以一对比，霍衡好像真的无能且渣渣。

　　可绕是如此，霍衡还是想要奋力一搏。裹挟着权势利益，卑劣的想要靠近秦贝贝一点。

　　“我先前发了公告，”霍衡强调自己做的事后弥补措施，目光一直凝视着秦贝贝，“这个公告在药剂行业基本上没有多大的质疑。但在娱乐圈引发了轩然大波。涉事的明星以及拥趸，尤其是那些死忠粉丝骂的特别的难听。”

　　司徒玥一听到霍衡提及都快翻篇的事情，刺啦一下火气上来，怒吼：“你还有脸说？你这是维护秦贝贝吗？简直是把人放在火堆里烤。”

　　霍衡闻言眼眸暗了暗，有些不敢去看秦贝贝的脸色。

　　秦贝贝撞见霍衡一副小心翼翼，怯怯不安的小可怜模样，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我断网了。要不是司徒玥叭叭的，我还真不知道霍董你这么牛。”

　　听得这声明晃晃嘲讽的话语，霍衡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哑着声，“秦贝贝，我……你发给我的那些话，我都好好看了也记在心里了。我会用行动来弥补从前的错。”

　　“…………我可真谢谢你了。”秦贝贝毫不犹豫拒绝：“我可不想被问候全家，被p个灵堂图！”

　　霍衡面色一白，声音都开始战栗了起来，“这些人都……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大皇子已经就这些问题提出了娱乐圈清理的专项行动。”

　　“我艹！”司徒玥听到这话气得一蹦三尺高，“霍衡你要脸吗？亏我还以为你起码霸道邪魅的拽的，起码是为了维护秦贝贝，结果只是为了大皇兄？你跟大皇兄是真爱吧，我艹！”

　　秦贝贝闻言看向霍衡的表情也有些微妙。

　　在小说前期，霍衡和大皇子的关系那可真是感天动地的。
　　霍衡甚至还给大皇子抽过骨髓，只为了给大皇子装SSS等级的信息素更像。

　　“你能不能闭嘴？别乱脑补，我跟大皇子清清白白。他只是趁机捡漏而已！”霍衡气得面色一沉，“其他东西都不是我的，但是我研发的药剂，只属于我霍衡自己的！我拿出自己所有的知识产权，只是给秦贝贝道歉的！且大皇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三皇子也在行动。”

　　霍衡话语都带着些冷戾，“娱乐圈对他来说是赚钱的一种渠道。甚至他还秘密联系上了秦理，想要借着人圣女Omega的身份来澄清某些污名，再开启百分百信息素匹配的宣传。为的是拦下秦贝贝当皇后，或者直接将秦理推上皇后的宝座！”

　　司徒玥看着说得铿锵有力，眉眼间带着锐利的杀气的霍衡，眼眸闪了闪。

　　要命了！

　　或许是武嘉帝这个渣爹带歪了她的三观。

　　以致于她觉得霍衡这种要权势要美人的渣，还有点……还有点帅气的。

　　思忖着，司徒玥怯怯不安的看向秦贝贝。

　　没错过司徒玥细微的表情变化，霍衡不自禁挺直了脊梁。他……他在工作方面还是很有用的！秦贝贝就算莫得感情了，但霍衡还是有利用的价值的！

　　“我……”霍衡视线光明正大的落在了秦贝贝身上，视线灼热，“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决心要当皇后。我不……我不去毁掉这场联姻，我可以等……”

　　秦贝贝瞧着深情款款的霍衡，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冷冷打断了霍衡的话，带着浓浓的厌恶：“霍衡，你别陷入自我感动中了。你这样，我都害怕你等会来一句公平。”

　　清清嗓子，秦贝贝模仿着霍衡的口吻：“秦贝贝，当初我劝过你，你依旧朝我表白，我碍于咱们两家世交，并没有驱赶你。现如今我不求你公平对待，但我总有向你表白，追求你的机会。”

　　当听到秦贝贝一针见血的戳破霍衡的希冀，霍衡上门求合作最后的一个话题，他抑制不住的后退，惊讶，后悔，委屈，害怕……无数的情绪瞬间来袭，让他眼前一黑。

　　然后第一次当了逃兵。

　　霍衡落荒而逃，连一句礼节性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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