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如是（死神DS游戏《BLEACH 3rd Phantom》同人）》草菇老抽

49、Chapter 49 真央灵术院内的战斗

　　【七番队、十番队、十一番队苦战！请求支援！】
　　【四番队医疗设施大半被破坏！治疗中心请求援助！！】

　　广距离通报器里不断传来噩耗，真央灵术院里，一片人心惶惶；所有可以战斗的教师与高年级生中成绩较为优秀的学生为了赢得让非战斗人员与低年级学生们逃入紧急避难塔内的时间，纷纷出击。

　　自从上一年真央灵术院被袭之后，瀞灵庭为了不再重演悲剧而在真央灵术院外围设下强大的结界，同时还在学院的地下修筑了有着广阔空间的紧急避难塔。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在去往避难塔的路上，不少学生因为太过惊恐而草木皆兵。

　　“大家！镇定一点！不要乱了队伍！”白哉的声音淹没在哭泣、嚎叫、惊恐之中——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白哉一样可以镇定的面对那些攀附在结界上，看着学生们流下馋涎，却又突破不了结界的虚。

　　【十二番队机械受损！通讯将在十分钟以后中断！！】广距离通报器里传来混合着爆炸声与由远至近的厮杀声，然后是仓促的脚步声与惨叫：【虚、虚攻进来了、啊、啊——！！】

　　“……！！”与长长的忙音一起、刺耳的爆破声后，真央灵术院的学生们俱是一颤，接着更多的人发出了绝望的悲泣。

　　“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我们会死在这里！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不要！我不要死！！”从小就被捧在掌心长大的贵族学生们胡乱的抱住自己的头，神经质的碎碎念着。

　　“给我清醒点！！”一记直拳将一个蹲在地上不肯起身的贵族子弟揍飞，修兵毫不手软的抓着狼狈的倒在地上的同班学生的领子，厉声道：“你想死的话就继续蹲在这里好了！这里没有其他想死的人！！”

　　“我不会绝望！如果没有人来救我，我就自己战斗！！”将长袖拉起，以绳绑紧，修兵用力的一挥手中的木刀，“我绝对——不会绝望！！”

　　黑色的长发一晃，白哉轻笑了两声，站到修兵身旁的位置上，“我也一同前去。”

　　“请、请带上我吧……”一个大眼，却看上去无比柔弱、还在抽抽嗒嗒的四年级男生举高了手，“我、我的治愈术、还、还不错、应该、应该帮得上忙……”

　　“谢谢，前辈。”即使是在逆境之中，白哉依然笑得优雅而自然，这笑容不可思议的会让人心安。因为被这个笑容所吸引，四周的学生们一时间都停止了哭泣或怨天尤人。

　　天生的魅力与统率能力，这似乎是朽木家的人生来便具有的能力。

　　“看！快看那里！！虚！虚快进来了——！！”随着一声惊惶的尖叫，所有人都看向了半空之中，那金色结界壁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一只体积有数十人大小的虚，而那只虚此时正用坚实如锤的撞击一拳又一拳的重击在结界壁上。金色的结界壁水波般摇曳了起来，每被那对巨锤般的拳头击上一次，结界壁就激烈的震颤一下，很快便有金色的粒子从结界壁上落下，洒金般美丽的景象却让众人不寒而栗。

　　细碎的裂痕随着每一次的冲击变得更深、更长，爬在结界壁上巨大改造虚像是明白自己很快便可以吃到美味的灵魂而兴奋的低吼，粘腻腥臭的涎水滴落到结界壁上，又顺着结界壁流下；不少小型虚尖嚎着爬上结界壁，就等结界被砸出一个突破口后一拥而上抢食灵魂。

　　“桧佐木！”“啊！”白哉与修兵一起跃起，两人快速向开始出现破损的结界移动；虽然不知道能做到些什么，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用瞬步在树木与廊檐、屋顶之间腾挪，扑面刮来的热风如炙热的刀锋划过脸颊，白哉与修兵两人落在了靠近崩裂的结界壁最近的高塔顶上。

　　看着越来越脆弱的金色结界壁，白哉沉吟了片刻便抬起了手：“无法直接攻击的话……破道之四，白雷！”

　　在下方学生的错愕视线中，白哉放出的白雷穿透结界壁上的裂痕，直接命中了爬在结界壁上的大型虚；大型虚一声痛嚎，不仅没有因此后退半步，反而凶性大发的举起双爪再一次砸向本就已十分脆弱的结界壁。

　　满布裂痕的结界壁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巨力，发出了清脆的崩裂声，霎那间，金色的结界壁开始从被虚集中的地方土崩瓦解。与飞散的结界壁一同落下的是无数怪叫着扑下的虚，事情发生的太快，就连最靠近结界壁的白哉与修兵也一时间愣住了。

　　“糟了——！！”白哉轻呼一声，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眼前是无数的虚，而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着大群不擅长战斗的同学、前辈。

　　眉头一皱，修兵手持木刀率先向后退去，下一个瞬间，修兵已经挡在了被虚围住，惊慌失措的学生们面前，“快些退进塔里啊！！”

　　“不行！剩下的人数太多了！完全进入避难塔还需要一段时间！”白哉落在了修兵的身旁，两人并肩，眼光所及之处尽是虚与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学生们。

　　“吼～～！！”随着突破结界的大型虚一声吼叫，虚们一拥而上。白哉与修兵两人顿时飘向后方，避过大型虚的攻击，一面以破道或白打逼退其他的小型虚。在与虚的正面对抗中，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虽然受过双胞胎兄妹无数次的实战训练，成绩也位居二年级的榜首，白哉依然无法打开局面；修兵更是光防守便已尽了全力，毫无克敌制胜的方法。

　　臂上、腿上、脸上皆被划出血痕，修兵咬牙以木刀挡下小型虚的伸抓一击，“咕——！！”

　　与往日训练不同，小型虚的速度、力度都是在真央灵术院的普通学生之上数倍，平时所学到的东西全部的用上依然觉得捉襟见肘，白哉与修兵被迫陷入苦战；但是由于虚们攻击的精准度远低于白哉与修兵，两人这才不至于完全被压制住。不过饶是如此，两人所处的情况也还是千钧一发，再没有人伸出援手的话，只怕后面的学生们还没有完全撤至紧急避难塔，两人就得重伤在重重围攻的改造虚手中。

　　“你们真是让人值得骄傲的后辈呢。”

　　冷芒清冽，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迅雷疾风似的冲入虚群之中，波动着的灵压在空气中卷起热力；顿时有热风拂面。一个起落之间，十数只下级使魔与小型虚便被热风扫了出去，白哉与修兵周身的压力立刻一轻。

　　“来迟了对不起啊！”百步阑干如雨而下，霎那间有超过半数的虚都被钉在了地上无法行动；三分漫不经心、七分爽朗的抱歉声比平时少了一份温和多了一份战意。

　　“和藤丸汇合花了些时间，”“我们赶过来之后，结界壁又把我们挡在了外面。”一左一右跃至白哉与修兵的身前，两个熟悉的身影同时回头微笑。

　　正是松梨与藤丸。

　　松梨！”双胞胎兄妹对视一眼，藤丸飘至后方撤退中的学生们身前，松梨则逆方向攻上前去。

　　“前辈……两位宫能前辈都来了……那么说五番队是不是就在附近！？”学生当中很快爆发出欣喜的声音。

　　“很可惜，五番队不在这附近，”藤丸回答着，赤火炮、苍火坠相继放出。“把救援真央灵术院的工作交给了我和松梨，五番队的大家现在正赶去白道门进行支援；一旦白道门那边的危机解除，真央灵术院这边的骚动应该也会平息，所以，”藤丸朝身后的后辈们笑了一下，“放心吧，没事的。”

　　松梨以一挡十，站在最前方。被虚击的倒退出一大段距离的修兵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在地上喘息着，从头上流下的血将修兵右眼的实现染成了一片红色。抽噎着，大眼睛的四年级男生上前开始为修兵治疗，白哉则退至两人身边，守卫着两人不被虚乘机攻击。

　　下级使魔与不堪一击的小型虚被松梨与藤丸极快的消灭着，但松梨心中清楚：只要那打破结界的大型虚还没有被除掉，战局优势就会一直倾向虚群。

　　“藤丸！我去引开虚！你带着大家撤进塔里！”松梨抬手，握着虎涛丸的指节因用力过去而泛白。

　　“松梨！？”“藤丸你比我更适合带领大家！况且，藤丸你无法进行持久的接近战吧？！”松梨神色不变的斩落一只扑上前来的小型虚的头颅，脚尖轻点，松梨在高大树木最顶端的幼细枝条上借力，瞬间缩短了与打破结界的大型虚之间的距离。

　　“……松梨……”听到松梨的声音，藤丸脑海中闪过无数反驳的念头，然而妹妹那坚定的背影使藤丸最后能说出口的话成了，“我明白了。”

　　（只要把这些孩子们安置好后，立刻去找松梨就可以了。）藤丸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手中放出的鬼道更是毫不留情。

　　“松梨前辈！我也一起去！”白哉几乎不需要思考便做出了决定——那个纤细的背影放佛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存在，是绝对正确的指引。

　　“我也去！”治疗完毕，修兵没有停歇，径直奔向松梨所在的位置。

　　“很危险啊！”松梨挥舞着虎涛丸，一击击中大型虚打来的前爪；攻击得手，但松梨的身体亦因后坐力而倒飞出数步。

　　“就是因为危险，我们才不能放任前辈一个人乱来啊！”赶至松梨的身边，白哉放出的白雷准确的命中了大型虚的眼睛。

　　大型虚痛吼一声，注意力完全被白哉吸引了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修兵已从后方攻了上来。几声骨碎声中，大型虚肩头的白骨被修兵击出深深的裂缝。

　　“有困难的时候应该互相帮助才对！”躲避的动作很是狼狈，可偏偏没有一只虚的攻击能打到大眼的四年级男生的身上。

　　“……”环视三个年少的后辈，松梨轻咬了一下樱唇，随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小心不要受伤了！”

　　“噢！”“啊！”“嗯！”三人同时一起随着松梨展开瞬步，向着真央灵术院废弃校舍的方向移动。

　　杂草丛生，踏在脚下“刷刷”作响，松梨等人在用来隔离视线与禁止一般学生进入的高大树木之间穿梭，被几人激的凶性大发的大型虚在后面穷追不舍，奈何茂密的树木一直在阻碍它的前进，使它无法追上前面的几人。一声凶吼，大型虚干脆再不躲避面前的树木，任凭身体摧枯拉朽的撞倒无数树木、流出浓黑腥血也毫不在乎。

　　松梨回头，愕然发现大型虚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松梨暗咬银牙，脚步一顿之间移动方向变成了大型虚所冲撞过来的方向。

　　“！？”三个少年一惊，却是无法像松梨那样瞬间转换移动方向。

　　“虎涛丸……”松梨一个深呼吸，手中的虎涛丸已然始解。目测着大型虚追上来的速度，被虎涛丸沉重而巨大的刀身略略降低了速度的松梨不断向树木的高处跃去。

　　“前辈——！！”白哉硬是顿住了脚步，用力之大在土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一定要成功啊……）心里没有半点把握，能否成功完全是未知数，可不试试看的话三个后辈绝对会这头狂暴状态的虚打成重伤。

　　单手握著虎涛丸，松梨右手结印，口中亦开始咏唱：“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

　　（用身体理解——）脑内反复闪过蓝染的话，松梨一边在枝桠间飞奔找寻合适的位置，一边在掌中积蓄力量。

　　“雷鸣的马车，纺车的间隙，在苍火之壁上刻下双莲！在遥远的苍穹之间等待大火之渊！”

　　（感觉力量流出的方向——！）眼前一处枝桠朝天高高突起，松梨毫不迟疑的一步上前踏上枝桠，顺着枝桠向上直至能将周围一切尽收眼底的至高处。

　　“双莲苍火坠——！！”

　　绚丽无比的蓝芒爆放！四周一切都被染上了灿烂的蓝，两头蛟龙同时跃出，带着怒吼袭向来不及闪避、只能咆哮不已的大型虚！炸裂声中，反举着虎涛丸的松梨以千钧之势落下，雷电般劈入大型虚所谓骨肉之中！

　　腥血四溅，染黑了松梨的手、弄脏了松梨的脸与亚麻色的发，然而松梨丝毫没有松手，虎涛丸依然向大型虚骨肉的内部贯穿。

　　生死攸关，大型虚再也顾不得什么，举起巨锤般的爪子就往自己身上、松梨所在的位置打去。“……呜……！”小小的悲鸣一声，硬撑下一击的松梨知道现在不能松手，一旦松手便会被大型虚的力量震飞出去，无法消灭这头虚不说，更会连累后辈们。

　　身上数处受伤，头上也受到击打而流出鲜血，松梨指节泛白的紧握着虎涛丸，“虎……虎涛丸——！”

　　像是回应松梨的呼喊，虎涛丸内的灵压突然剧增；金红色的灵压包裹着虎涛丸的刀身，形成另一层极薄的刀锋。

　　大型虚不断挣扎嚎叫着，可那薄薄的刀锋竟是越来越深入其血肉，甚至连石柱粗细的骨头也被虎涛丸直入切冰断雪似的切断。

　　双手加力，松梨的灵压全开，带着金红色锐利刀锋的虎涛丸一瞬间突破大型虚粗糙的皮肉，在大型虚身上斩出一条巨大的口子。

　　“——！！”不远处的白哉与修兵三人完全愣住了。眼看着的失去意识的松梨从逐渐瘫倒的大型虚身上坠下，白哉霎那间回过了身，抢身上前接住了松梨。

　　“前辈！？松梨前辈！？”在白哉急切的呼喊声中，松梨羽睫轻动，无力的半张开天空色的眼睛，“白哉君……”

　　“我现在就为前辈治疗！请忍耐一下！”赶来的四年级男生说着，手中泛起淡淡的蓝色光晕。

　　“不要紧吧？！喂！”扯下袖子的边缘为松梨擦拭着额上流下的血迹，修兵看着脸色苍白的松梨。

　　“不要紧……只是——咳！”松梨刚要动作就又咳出小滩的鲜血，白哉立刻用自己的双臂禁锢住想要起身的松梨，“松梨前辈！请不要勉强啊！”

　　“前辈，你的肺部受伤了，请静静的不要动。”和之前的软弱不同，四年级的男生闭着眼睛，修复着松梨受损的脏器的同时严肃道。

　　不再说话，松梨轻轻喘息着，头部受到的冲击使松梨的思维呈现短暂的混沌状态，刚才的双莲苍火坠与虎涛丸那奋力的一斩更是消耗了松梨大半的气力。

　　“前辈……”看着虚弱的松梨，白哉不禁再一次收紧了臂弯。

　　不断的从袖子上扯下布条的还是不够用，修兵一个皱眉直接扯下了自己的两只手袖。将为松梨擦拭脸颊与双手而沾上虚腥臭的的布条丢到一边，修兵仔细的为松梨臂上受伤的部分用布条裹起、扎好。

　　就在众人的心思全部都放在松梨身上的时候，一旁的树丛里忽然闯出了一只下级使魔，呲着满是涎水的大牙，向受伤的松梨扑来。

　　“跟着大型虚过来的吗！？”白哉一手抱着暂时失去意识的松梨单手结印，但需要咏唱的破道无法立刻发出——咏唱不是一、两秒就可以结束的。

　　“吼～～”下级使魔狂喜的扑向四人，不料就在它的爪子可以够到松梨的时候，一把木刀硬生生挡下了它锋利的爪子。

　　“喝啊——！！”轻啸声中修兵臂膀上的肌肉纷纷鼓起，挡住使魔爪子的木刀被大力挥出，下级使魔来不及反应便被挥飞出去撞到旁边的大树上。树干断裂，绿叶四散而下，热汗已浸透了修兵的背部。

　　就在这个时候，白哉挥手，“破道之四，白雷！”亮如闪电的白雷精准的命中了下级使魔，下级使魔顿时灰飞烟灭。

　　危机解除，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松梨的脸色也在治疗下渐渐好转。只不过盘旋于松梨脑内那一团混沌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散去。

　　所以当松梨注意到从白哉身后袭来的巨爪、想要出声时，已经太晚了。

　　——电光火石之间，只有面向松梨与白哉的修兵看到了那隐藏了气息的凶爪。从三人头顶跃过，修兵以木刀挡向无声袭来的巨大爪子。

　　木刀应声而断，凶爪继续朝着修兵的头上砸去。无处可躲，无法撤离，亦无兵器可挡下攻击的的修兵就那样站在那里，那一刹那漫长的像是过了百年。

　　鲜血喷涌而出，白哉怀里的松梨睁大了天空色的眼。
　　“不、不要……不要——！！！”

　　还原成浅打形状的龙条丸自动始结，松梨的身影像一道红黑相交的闪电离开了白哉的臂弯。

　　金红色灵压喷薄而出所形成的锐利刀锋竟像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肆意展开，松梨单膝半跪，抬手挥出一剑，而这一剑石破天惊的将垂死做出最后一击的大型虚从爪子直至尾巴完全一分为二。

　　脸上隐有未擦干净的血渍，臂上修兵为松梨包扎上的衣袖布条微微飘扬，大型虚的爪子在松梨头部前半寸的地方被分成了两半，无力的掉落在地。而与此同时，松梨挂着伊花亲手做的发饰的红色发带断裂开来。

　　从地上捡起发饰，松梨瞬间赶到修兵的身边。带着颤抖的手指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与温度，轻轻抚上了修兵的脸，“修兵……修兵！！”

　　触手所及之处，点点温暖的气息还在，修兵还有呼吸；松梨露出了几乎是快要喜极而泣的表情。

　　“我来治疗！”四年级的男生再度施展治愈术，连番的大型治愈使他的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退后一步让出治愈空间，松梨镇定下自己的情绪，同时，一种不安的预感在松梨的脑海里盘旋。

　　“藤丸……还没有来……”以藤丸的实力来说，那些数量的学生早就该尽数撤入塔中，然而为何迟迟都不见藤丸的踪影呢？

　　（莫非……！）松梨心中一凛。

　　“前辈？”查看完修兵伤势，刚放下心来的白哉就看到了松梨血色尽退的表情。

　　“藤丸他们那边大概出事了！山田，你就在这里照顾修兵！记得尽量隐蔽自己的行踪！我确定过藤丸他们那边平安无事以后会过来找你们的！白哉君——”

　　专心吾治疗无法开口的四年级生点了点头，白哉则站到了松梨的身旁，“我和前辈一起去。”

　　“可是……！！”“前辈还有伤在身吧！？”大声的、几乎像是斥责的吼声，白哉低头怒吼。

　　第一次听见白哉怒吼的松梨愣住了。

　　“……走吧，前辈。”白哉转身，没有正眼去看松梨。

　　“……啊……嗯。”跟着白哉用起瞬步，松梨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

　　（为什么……白哉君要生气呢？）

　　（我、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