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如是（死神DS游戏《BLEACH 3rd Phantom》同人）》草菇老抽

30、Chapter 30 真央灵术院·入学考试

　　“呼啊……好冷～～”“因为是冬天了嘛～”帮妹妹拍去肩膀上的落雪，藤丸对松梨笑道。

　　“唔……”揉了下自己冻的通红的鼻子，松梨道：“不过最近平静了不少，真是太好了。”

　　闻言，藤丸点头，“是啊。上次那场战斗，在那个神秘人物出现时可以确认行踪的人员都可以确定是‘白’的，不会是背叛瀞灵廷的人。嘛……如果是同伙又另当别论了。”

　　“不管怎么说，最近虚的出没减少了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呵呵，确实是啊。”藤丸和松梨一起抬头，眼前是熟悉的雄伟大门。

　　“好久没回这里了呢……”“嗯，好久没回来了，真央灵术院。”

　　“又到这个时期了。”“呵呵～六年前我们也是这个时期第一次站在这里的。” 真央灵术院的大门前松梨和藤丸相视一笑。

　　“没错～六年前我们是来这里参加真央灵术院的入学考试，作为考生。”“现在我们是作为考核考生的人而来到这里……”

　　时光如白驹过隙，曾经害怕考不上真央灵术院的孩子已经成为了能够考核其他人是否具有资格进入真央灵术院的死神。

　　“藤丸前辈！松梨前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松梨和藤丸回过了头。穿着真央灵术院标准着装的白哉正两步并作一步的向两人走来。

　　“白哉君？”“唷～白哉小弟！”

　　“前辈们，”停在两人的面前，大口呼出白色的气体，白哉笑道：“欢迎回来。”

　　“……”一呆，松梨和藤丸复又一笑，“我们回来了。”

　　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现在和两位前辈再次相遇，白哉不由的露出了笑容；三人一起走进了真央灵术院的大门。

　　真央灵术院内，一身死霸装的松梨和藤丸显得十分醒目，只不过两个当事人丝毫没有这样的自觉；而一旁早已习惯了众人视线的白哉显然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那我待会儿还有鬼道课，就先走了，前辈们！”“哦！去吧，白哉小弟～”“上课加油啊，白哉君！”

　　朝着离开后还不时回头的白哉招手，松梨和藤丸笑着目送白哉离开。

　　“两位宫能前辈回来了！”“今年的入学考核五番队是由两位宫能前辈代表的传闻果然是真的！”“还有啊，据说十三番队派出的代表是志波副队长呢！”“哎～～！？那个传说中的志波前辈！？”“刚刚有人看到了四番队的队长，今年四番队是直接由卯之花队长出面喔！”“我听说八番队也是由队长作为代表……”“呜哇……看来今年的入学试验会很难呢，还好我去年就进了真央灵术院……”“今年的新人会减少很多吧？”“也难怪，前不久才发生那种事嘛……”

　　就在学生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早些时候的真央灵术院受袭事件与前些日子浮竹等人在流魂街遇到大量虚出没的时候，“传说中的”海燕也到达了真央灵术院。

　　“唷～！宫能！！”“唔哇！”被海燕一掌打的向前扑去，藤丸几乎是哭笑不得的转过了头，“海燕前辈……”

　　同样有些狼狈的松梨恶狠狠的握起了拳头，“海燕前辈，你……”

　　“哈哈哈～这可是庆祝我们重逢的见面礼呢！”海燕大声笑道。

　　“会在女孩子身上留下伤痕的见面礼还是不要的好～”庄重的女性笑着睁开了眼睛，海燕顿时背上一凉，“卯之花队长……”

　　“卯之花队长！”“卯之花队长！”松梨和藤丸异口同声。

　　“呀～好久不见了～松梨酱，藤丸君。”卯之花烈用放射着强烈圣母光芒的笑容对两人打招呼。

　　“啊哈哈……好久不见……”松梨笑得无奈，“不过那个‘酱’就免了吧，卯之花队长……”

　　“啊啦啊啦～”卯之花掩嘴轻笑，“说的也是呢，现在是工作时间啊。”

　　卯之花是伊花的友人，偶尔也会到朱司波家和伊花小聚，松梨第一次见到卯之花就是在卯之花和伊花喝茶的时候。那个时候松梨原本想离开，不打扰这两位女性却被喊住了。

　　『坐下～』『坐下～』当两位同样气质高贵、姿态优雅如百合的女性一起笑眯眯的说出这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有魄力；当然，无法抵抗这种魄力的松梨只有乖乖的坐下、参加伊花和卯之花的茶席；久而久之，松梨就被卯之花称呼为了“松梨酱”。

　　“我负责的是离这里最近的第三考场，”海燕用大拇指指了下自己，“宫能你们呢？”

　　“我是第二。”藤丸回答。

　　“我是第五考场。”松梨也道。

　　“啊啦啊啦～我是第一考场，和大家离的很远啊。”卯之花微笑。

　　“那么第四考场就应该是八番队的队长、京乐春水队长了吧？听说是浮竹队长的至交，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人……”说着，松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话又说过来了，今年来参加真央灵术院考核的人还真少呢，五个考场加起来也才九十六个人啊。”

　　藤丸叹息了一声，“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来参加考核的人会那么少的原因之一是今年五个考场里有两位队长、一位副队长坐镇，成功考上的机率比往年小得多；至于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个吧……”

　　“九个多月前真央灵术院被袭和前几天的那个改造虚大量出现的事件。”海燕握紧了拳。一旁的卯之花则是垂下了眼。

　　“……谁都不想死啊。”

　　海燕的话让众人的眉头都是一皱。

　　确实，没有人想死，即使是身为随时都可能被虚袭击的死神。

　　“先把这些放一边，我们差不多也该到各自负责的考场去了呢～”卯之花温柔的声音打破了沉重的气氛，“现在已经快到准备第一轮考核的时间了～”

　　“啊，是的！”“说的是啊。”一群人终于又恢复了笑容。

　　“第三考场和第五考场到途中的路是一样的，我和宫能妹妹就走这边啰！”海燕说着拍了拍松梨的肩。

　　“那么拜托你了，海燕前辈。”藤丸十分有兄长样子的弯下了腰，“请多照顾我这不成器的妹妹。”

　　“哦！交给我吧！宫能！”海燕也一本正经的回答。

　　“……不要在这个时候开让人完全弄不明白的玩笑啊，藤丸、海燕前辈……”松梨头疼的扶额。

　　“哈哈哈～走吧，宫能。”“是、是……”松梨习惯的被海燕拖走。

　　“我也告辞了，藤丸君～”卯之花朝藤丸笑了一下后翩然而去。

　　呼了口气，藤丸看了看天空，“那我也走吧……”

　　和海燕分开了以后，松梨一个人走在去第五考场的路上。又轻又白的雪像是白色的大羽毛，从浅灰色的空中安静的飘落。

　　“也不知道考核的时候会遇到什么样的孩子……”走着走着，忽然又一大股刺鼻的味道传了过来，松梨不得不停下脚步，“唔！这……这是……！”

　　“嗝～～～”斗笠上几点落雪，艳丽的衣袍在风中飘舞，似是雪中早开的樱花。人影晃了几晃，一个蹒跚之间就倒在了雪里。

　　“您没事吧！？”从雪堆中扶起那倒下的人，松梨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好大的酒臭味……”

　　因为雪的冰凉，倒下的男人清醒了几分，“呼……好冷。”

　　“那、那个……”松梨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您不要紧吧？”

　　“唔……？”男人动了动，艳丽的袍子下露出了白色的队长羽织。

　　“您……”松梨看到男人的长相，顿时浑身一震。

　　“啊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天太冷，我就多喝了点；没想到前两天拿出来的这东西太烈，所以……”男人说着，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磁酒瓶。

　　松梨放开了手，速度之快让男人不及反应又重新跌回到雪堆里。

　　“工作时间喝酒是不对的事！尤其这里还是培育死神的真央灵术院！”在男人揉着头爬起的时候，松梨大声道：“请您有点护廷十三队队长的样子啊！八番队京乐春水队长！！”

　　懒洋洋的“嗯”了一声，京乐笑着抬眼，并不生气。

　　（——若是那孩子的话，她大概会用脚把我的头给踩进雪里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面孔，京乐微微苦笑。

　　“不是‘嗯’呀！待会儿还有入学考核！您这样怎么能……！”“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京乐摇晃了几下，慢慢起身。

　　“您这哪里是不让人担心的啊！？”松梨没好气的扶起了京乐，嘴里不禁小声嘟囔，“真不知道那个浮竹队长是怎么和您这种人成为好友的……”

　　“那是因为浮竹是个老好人啊。”

　　手上一空，松梨急忙向自己身旁看去，那里哪还有京乐的影子？

　　“第五考场就在那边，小心不要迷路了。”背对着松梨站在不远的地方，京乐回头拉了拉斗笠，“下次见，宫能。”

　　瞬步轻捷，一地的白雪竟没有被踏出痕迹，京乐带着酒气瞬间远去。

　　“真是……奇怪的人。”松梨拾起了京乐忘记带走的酒瓶，“明明知道待会儿有重要的事的……”

　　拿出随身携带的青蓝色布巾，包好京乐留下的酒瓶，松梨决定下次到雨乾堂的时候请浮竹转交给京乐。

　　嘎吱作响的踏雪声停在了松梨身后，少年的声音明显带着鄙夷的口气。

　　“喂，那边的死神。大白天的就在这种地方喝酒，你不觉得可耻吗？”

　　“哈？”

　　松梨拿着酒瓶看了过去——那是一个看上去比白哉和银要矮一些、但比那两人要结实许多的少年，站的笔直，少年黑色的头发像刺猬一样立起，左脸颊上有“69”的刺青。

　　少年走了过来，“你想藏也是没用的。那么大的酒臭味，不可能瞒得了人。”没有穿真央灵术院的标准服装，雪中的少年一身简单的墨蓝布衣，看上去却一点也不冷。

　　松梨一阵头痛，要怎么解释才好呢？说这是护廷十三队八番队队长留下的“纪念品”？那未免也太有损八番队的形象了。不说？那怎么办？总不能向对待藤丸那样直接一拳打下去。

　　“怎么？被我说中所以无话可说，默认了？”少年咄咄逼人，眼光犀利的像要在松梨的身上扎上两个窟窿。

　　“那个啊……”松梨转身，直直的与少年对视，“我身上哪个地方像是会在这种地方喝酒的人啊？”

　　“所以才说‘人不可貌相’，不是吗？”“……”

　　少年认真的表情和强硬的话语让松梨失笑。半是无奈，松梨走近了少年弯下了腰。

　　少年错愕的看着松梨的脸庞放大在自己眼前，“你……！”“这个酒瓶不是我的东西，我只是要把它还给它的主人。”

　　温热的气息拂上少年的脸颊，非但没有一星半点的酒臭味，反而还带着清冷如月的白檀香。

　　“直言不讳没有错，不过下次记得要先弄清楚事实哦。”

　　双颊和鼻头被冻的微微泛红，细润的脸上天空色的眸子带着一丝笑意，少年看着眼前的死神对自己伸出食指。

　　“那么，再见，少年。”

　　松梨起身。脚下已用上了瞬步——再不赶到第五考场的话就真的没有时间做准备了。

　　“……喂，死神！”

　　远远的，松梨听到自己刚刚离开的方向传来了喊声。

　　“我是修兵！桧佐木修兵！”

　　（桧佐木修兵……）“修兵啊……”松梨笑了，愈发快速的向第五考场赶去。

　　—数天前一番队—
　　“让宫能他们担任这次真央灵术院入学考试的考核官！？”征源变了脸色，“可是他们两个连席官都还不是……！！”

　　“活、活、活，他们有这个实力，”坐在高位元柳斋眯眼笑着，“是不是席官根本不重要，不是吗？征源。”

　　“您说的是……”征源低下了头，一直以来担心的事终于还是要发生了。元柳斋话里的意思很清楚：松梨和藤丸很快会被晋升，而这无关征源的意志。

　　征源暗暗握拳。在这种时期晋升，摆明了是要那两个孩子上最危险的战场、作为对抗还会大量来袭的改造虚的棋子。

　　（征源……）看着脸色铁青的征源，浮竹站到了征源的身前，“恕我无理，总队长大人，我觉得两位宫能都还需要再多一些历练的时间；他们本就是破格进入的五番队，这样迅速的晋升只怕不能服众。”

　　“而且这个年纪的孩子最容易浮躁，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两个难得的幼芽就坏掉了，”京乐轻浮的耸了下肩，但眼神里的认真不比浮竹的少，“山爷再考虑一下吧。”

　　元柳斋睁开了眯起的眼。浮竹和京乐说的他岂会没有想过，但眼下瀞灵廷内人手短缺也是事实。再加上那些突然出现的改造虚和不知隐藏在哪里的背叛者，护廷十三队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拿来培养新的后进？

　　两个是最看重的弟子，另一个亦可算是自己的半个学生，三人都是真央灵术院创立以来同期的第一任队长；学生时期便已交好的三人此时观点如此一致，大概是任谁都说服不了的。元柳斋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征源想要保护自家孩子们的心情他了解，浮竹和京乐是因为征源的关系才会这么坚定自己的观点他也了解。

　　或许真的还需要一些时间吧。不只是为了那对双子死神，也是为了跟前的三个学生。

　　元柳斋表情的变化让浮竹和征源心中忐忑，京乐的表情虽然没变，可心中也不平静。

　　“是啊……那些孩子还需要一些时间好好磨练。”元柳斋又慈祥的笑了起来，征源闻言表情一亮。

　　“不过，让宫能他们担任这次真央灵术院入学考试的考核官的决定不变。”

　　“是的。”征源点头，不再有异议——各退一步，元柳斋已经做出了让步；再不退步便是不知进退的愚蠢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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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风中一阵疾驰，松梨落下时身上却没有沾上一片雪花。在真央灵术院被袭后废弃的第十三训练场现在作为第五场已经被人重新打扫过了。

　　走进漆黑一片的考场，松梨单膝跪地闭上了眼睛。金红色的灵压如无尽的柔软丝线细密的四散开来，以第五考场为中心开始探查。

　　地面以下数十米、空中和建筑物本身俱备松梨仔仔细细的搜索了一遍。

　　（没有可疑的灵压……）松梨微松了一口气，依然让一部分灵压维持在探查状态。

　　这次的考核会有两位队长和一位副队长坐镇，正是因为护廷十三队担心还会有虚在真央灵术院进行考核的时候突然袭击。

　　在第五考场四十六名考生进场的时候，松梨不意外的看到了左脸颊上有着“69”刺青的桧佐木修兵。

　　“我是负责第五考场考核的宫能松梨，请多指教。”视线只是在修兵错愕的脸上逗留了一秒，松梨便开始简述考核事项。

　　（宫能松梨……在哪里听过的名字……）修兵的疑惑只有一秒，下一秒修兵已无暇分神去关心考核以外的事。

　　上午考核基本学力与鬼道基础，下午考核基本体力、反应能力、瞬间爆发力与综合体能；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有为数不少的考生无法撑完真央灵术院如此高强度的考核。

　　当松梨和藤丸结束全部工作，包括将所有中途晕倒或者退场的考生送到四番队的临时救助站后，松梨和藤丸的体力也消耗殆尽了。

　　“第五考场晕厥七人，第四考场九人，第三考场十人，第二考场晕厥十一人，第一考场十四人；真的是历年之最啊。”在救助站稍微休息了一下后，松梨和藤丸两人准备离开真央灵术院。

　　“超过考核人数一半的人晕厥……我们那个时候所有考场晕厥的人加起来没有超过五人。”藤丸不禁唏嘘。

　　“今年的考核原本就比往困难得多，再加上那么大的风雪……”看了一眼手中的记录，松梨心下沉重。“藤丸，你在的第二考场有人可以轻松通过了考核的吗？”

　　藤丸摇头，“没有。说实话，这种强度的考核就算是对于真央灵术院的高年级生们来说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大部分没有受过什么系统锻炼的孩子们。”

　　“怎么了？难道松梨在的第五考场有那种厉害的人吗？”

　　“……没有。不过——”松梨顿了一顿，“有个孩子直到最后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并且没有一句怨言。”

　　风雪中的墨蓝色布衣被体温溶化的落雪和汗液浸湿了大半、紧贴着背线的衣服根本没有御寒的作用，又湿又重反而会让穿着它的人加倍的寒冷；可即使是这样，左脸颊上有“69”刺青的少年、桧佐木修兵在考试时也没有半点的分神。

　　“我相信那孩子有战斗的才……”就在松梨想说修兵有战斗才能的时候，一阵细碎的啜泣声传了过来。

　　那是真央灵术院后门旁的角落，平时种植着灌木的角落没有了葱葱郁郁的灌木，现在在那里的是一个抱着膝盖哭泣的小男孩。

　　孩子断断续续的抽噎，强忍着痛哭出声的欲望，用衣袖在脸上胡乱抹着，连祖母绿的眼睛也揉成了红色。

　　“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比孩子大上一号的温暖外袍披到了孩子的身上，孩子抬头，对上了一对天空色的眸子。

　　松梨蹲在了孩子面前，与孩子的视线齐平。

　　“……我……”孩子只说了一个字又开始落泪，且越落越凶。

　　“嗯。”松梨一边轻声应着，一边用蓝色格子的方帕为孩子擦拭着被眼泪和鼻涕胡成一团的小脸。

　　清冷如雪中银月的香混合了让人安心的甘甜气息，那是孩子熟悉的白檀味道，这味道使孩子的情绪稍微的稳定了一些。

　　“我、我……”孩子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来晚了……我没有赶上考试……我……”

　　“考试？真央灵术院的？”松梨不太敢相信的确定着——这孩子看上去还那么小。

　　“呜、呜呜……”孩子点着头，眼泪成串的落下来，打湿了金色的发。

　　“入学考试的话明年也有，明年继续努力就好了。”“……哎？”孩子愣住了，“明年也有吗？”

　　松梨安抚的轻拍着孩子的背，“不只是明年，每一年都有喔～”

　　孩子的眼角还挂着些许残泪，然而祖母绿的眼已不再黯淡，“……真的？”

　　“真的。”

　　“真的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一点也不嫌孩子啰嗦，松梨对孩子笑了。

　　小小的手抓住了松梨的袖子，孩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哭的红扑扑的小脸上祖母绿色的眼已是半睁半闭。

　　松梨急忙抱住了孩子。

　　“ね、ねーねー……”近似呢喃，孩子在松梨怀中呼吸均匀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