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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中计——中秋宴踏月而舞。 ...

  •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解的望着胤誐,“为什么这么说?我是灵儿,不是纳兰。”老十气呼呼的看着我,推开眼前的食盘,“我也是这几天才突然发现的,纳兰走之前,我们只见过一两次面,算不上熟识吧。可是,纳兰走后,我来你这里,你知道我的喜好,知道我的毛病,在你这里仿佛我又在绛雪轩。”
      这能说明什么啊?我看着老十,“十爷想多了吧,之所以知道您的喜好,那是因为跟着纳兰进宫的丫头都留在我身边,她们还算伶俐,所以记得爷的喜好,这不奇怪啊?”胤誐点点头,“对,这不奇怪,也说明不了什么。真正让我确认你身份的另有其他。”看他那么肯定,我心里一惊,他到底发现什么了?面具吗,我早就收了;说话,那个面具喉头处有特殊的黏胶,可以改变嗓音,他不应该能发觉,到底是什么?
      我就这么疑惑的望着她,一旁给我画指甲的冬雪也呆了。老十脸有尴尬,“真正让我确认你身份的,是体香。还记得吗,你曾今说过人的指纹和体香都很独特。纳兰,她的体香就很独特,似兰似麝,清新怡人。老实说,我接触过那么多女子,从未有人和她的体香一样,除了你,灵儿。”体香?我有吗,我怎么没注意,还似兰似麝,很好闻吗。我忍不住嗅了嗅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啊?他肯定是在套话。我笑着回道,“十爷,我和纳兰都不喜脂粉,只喜欢香薰,身上的味道像也有可能啊。”
      老十闻言摇头,嘟着嘴,“你怎么这么倔呢。你和她的体香相同,和她说话、骂人、娇嗔、无赖的语气、神态也相同,甚至,我偷吃时打我手的动作、表情都相同,最主要的是,除了纳兰,没有人知道,我那份抄来的作业是找西洋的传教士写的。可,你知道。”对喔,嗓音虽然不一样,可语气、神态也太像了,毕竟我和纳兰不是血亲,怎么可能那么像呢。不禁骂自己,真傻,这么每天见面相处,总会看到破绽的呀。更何况,他的那篇作业,的确只有我看过,可我竟然那天跟他聊起时拿这个开他的玩笑。
      思量了一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老十,“十爷一定要这么想,灵儿也没办法,只是,这种猜测,还是不要到处宣扬的好。太匪夷所思了!”老十见我还是不承认,只好作罢,“你放心,我没有告诉八哥和九哥,但是,你要知道,迟早会被发现的。细看时,你们太像了,虽然样貌的确不一样,可眼睛、举止、神态、语气,只要和你相处的时间长了,绝对都会发觉。”是啊,这么想来,的确瞒不了多久。我还是咬紧牙关,“十爷的话灵儿不懂。”
      送走了一脸无奈和不解的老十,我回到如月斋自己的房间。打开被收在大衣柜最底层的盒子,里面放着纳兰的面具、九龙佩和那枚钻戒。抚摸着它们,我心里一阵酸楚。如果不发生那样的事,如今,绛雪轩应该开课了吧,我还可以做那个快乐、逍遥的帝师。胤禛,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如此狠心。打开窗户,看着窗外挂在天空上的圆月。还有几日,应该就到中秋了吧,月亮已经椭圆。还记得早先,胤禛告诉我,今年中秋,要和我过。当时的我,天真的竟然就信了。他的心里,何曾有过我一丝一毫。
      帝师纳兰的离去,让朝臣们松了口气。他们其中的大多数人,都觉得是纳兰的到来,让康熙性格大变,这下纳兰走了,康熙应该就恢复以前仁政。当然了,结果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昨天,康熙40年八月十日,一个康熙朝的重要日子。这一日,康熙颁布了《钦定大清广州特区章程》,正式下旨试点。此举当然引起朝臣的反对和猜测,以马奇为首的一批守旧势力,更是当堂就以不合祖制为由表示反对。
      朝臣们越是反对,康熙的决心就越是坚决。康熙当堂怒斥了马奇,并贬黜了一位满口礼仪教化的礼部侍郎,这些雷霆手段震慑住了群臣。当所有朝臣寄希望于裕亲王福全,希望他可以代表宗亲表示反对时,福全却出列上表,举荐五阿哥胤祺为广州府知府,并公开表示支持试点。福全的态度使得朝堂的格局发生了变化,一部分中立的朝臣也跟着附和。听着一旁涤尘的回报,我靠在雨亭的栏杆上,忍不住笑了。
      谁会想到呢,裕亲王福全已经完全是新技术的忠实粉丝。在我这些天的熏陶下,福全对于现在清朝的局势也有了不同以往的看法,他发现了民智的守旧、技术的落后、思想的狭隘、军事力量的薄弱和朝廷行政效率的低下。所以,当康熙事先将试点的章程给他看时,他当场就表态支持。出去随便逛都可以碰到福全,并让他成为革新的支持力量,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正自我陶醉着,就看秋香引着康熙和李德全自长廊走来。吩咐涤尘退下,我迎了上去,躬身一福,“给先生请安,先生吉祥!”康熙一脸好笑的望着我,“行了行了,别多礼了。”我笑着起身,康熙让李德全守在外面,进了雨亭。坐定后,冬雪上了茶水退下,我将桌上的册子递给康熙。康熙一脸探究,我也不做解释,只是抬手示意他看。
      随着册子一页一页被翻开,康熙的表情由原来的轻松,逐渐转为震惊。看完最后一页,康熙忍不住拍着桌子,一脸怒容,“这帮狗奴才,朕刚刚对他们委以重任,他们竟然如此贪赃枉法。”康熙的态度,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拿过册子,劝道,“皇上,京都水城刚刚开业3天,他们就能如此肆无忌惮的玩乐,几乎每个人每天的花费就是他们一年的饷银,这些个官员如今根本就是朝廷的蛀虫。不过,皇上想开些,这贪污腐败历朝历代都无法根治,即使是几百年后。所以,还是想想如何约束、监督的好。”
      康熙思量了半天,无奈的摇头,“看来灵儿说的对,绝对的权力必然带来绝对的腐败,这些朝臣手中的权力太大,又没有有效的约束和监督,所以才会这么无法无天。”我接口道,“是啊,皇上你想,那些地方官一个人要管民政、律法、治安等等,手中的权力何其大,御史又不是地方官,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监督作用。所以,广州试点,灵儿才会坚持建立三权分立的体制,以保证权力的制约与均衡。”康熙点头,看着我,“这个朕也思量过,不过,会不会无法约束他们呢?”
      看来那些守旧大臣的话,还是影响了康熙的观点。我笑了,望着康熙,“行政官员的任命权力在皇上手中,大法官的任命也在皇上手中,长老会的律法需要皇上批准才能施行,可以说三权虽然分立,但还是统归于皇权。而且,这样一来,皇上的担子也不会很重,只需要在大的方针方面加以统筹,不必事必躬亲。”康熙捋了捋自己的美须,思考了半响,才放心的点头,“有道理。对了,裕亲王推荐老五,可是你的主意?”
      嘿嘿,康熙太精明了,什么都瞒不过他。我笑着点头,“您让他来我这里听我解释,我解释的同时就讲了一些看法,当然包括谁最适合当这个大清朝第一位三权分立、行政为主的知府。”康熙有些不解,眼神中满是疑惑,“为何是老五?”我起身望着湖面,“这试点必然困难重重,若是一般的朝臣,恐怕难以胜任,所以,需要地位尊贵的皇子担当,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阻力。其次,皇上的众皇子中仅仅五爷和九爷在管理和经商方面有着出众的才华,同时,这广州知府必然以后要常和外夷打交道,也只有他们俩会外语。五爷曾今带过兵,最懂得刚柔并济的御下之道,故而更为合适。”
      俨然康熙也想到过这些,只是,他总是喜欢听我讲出来。康熙点头,“朕也这么考虑的,就这么办吧。只是,对于如何操作,胤祺恐怕还需要人指点辅佐才行啊。”我笑着点头,“皇上放心,我会派沧海阁最出色的学生辅佐五爷。”康熙满意的点头,我回身坐下,将桌上另一本册子递个康熙。康熙接过,吟道,“《钦定大清□□业条例》,这是?”我摊开之前的那本记录着朝臣在京都水城消费额的册子,望着康熙,“皇上,如同贪污腐败无法根治一样,数百年后人类的素质和修养都得到很大的提高,但赌博却也没有灭绝,反而更加繁荣。所以,皇上与其懊恼这些朝臣的所为,不如想法子约束。”康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灵儿又有什么点子?”
      我粲然一笑,回道,“对于那些腐败分子,等到我们需要除掉他们时,这些数据就是证据,所以皇上暂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先看看条例的内容,听灵儿给你解释。”康熙依言细细的翻开着册子,我在一旁解释道,“既然无法杜绝赌博,为了不让它完全成为社会流毒,我们不如想法子约束它,让它对社会有些贡献。首先谈约束,朝廷可以新立□□中心,并在各地设立分中心,它的职能就是对当地□□业的准入和监督。准入,就是根据当地经济和人口的状况,大概确定可以开多少赌馆,赌馆分为大中小三个档次,各自的人员、场地、客流量不同,每一家赌馆的开业都需要每年接受□□的批准,超过当地最大容纳额,则不再批准开业。提高赌馆的硬件要求和批准制度,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赌馆的泛滥。”
      我喝了口水,续道,“其次就是约束,作为□□业的监督者,□□中心对于那些提供高利贷、或是强制赌博、欺行霸市的赌馆或是个人,可以处以相当高的罚金以示惩罚。两次以上者可以注销赌馆牌照,个人可以依照律例处以刑罚。同时,鼓励举报揭发,凡属实者,事后可以将罚金的一成当作奖励。”看着康熙看的较慢,我停下,等着他看完相应的章节。
      “当然了,最重要的,也就是对社会的贡献。如同京都水城净利润的三成作为赋税用作西山大营的修建一样,对于全国的赌博业,需要加以重赋。毕竟,与其他买卖行业相比,□□业几乎就是暴利。您想啊,光我那京都水城第一天的净利润就高达十万两,哪个商铺能这么捞钱?所以,朝廷约束□□业的最重要手段,就是税赋。税赋增加到净利润的三到四成,对于朝廷而言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对于地方而言,小的赌馆承受不了赋税,自然就会关闭,大的赌馆即使在这样的赋税面前,仍然赚的很多。”看着康熙翻完最后一页,我也解释完了。
      康熙的目光晶亮,仿佛发现了宝藏一样,一脸喜色的望着我,“朕正愁苦国库不足,灵儿的点子可是解了燃眉之急啊。”我无语,想堂堂的大清朝,国库实际上被朝臣和亲贵借的一空,进项少出项多,康熙这个大掌柜也很苦闷啊。康熙起身在亭中轻快的踱着步子,应该思考着如何施行这个赚钱的点子。我在一旁悠闲的品着茶,突然,康熙转头看着我,一脸苦闷,“灵儿,你不在宫里,朕要有事想找你也很麻烦啊!”这,我也没法子啊,谁让你儿子惹了我。
      两个人正说着,秋香近前,“小姐,裕亲王来了,您看?”我才想起来,今天下午约了福全去赛马,结果康熙突然来了。我转头看着康熙,康熙示意李德全收了桌上的册子,然后坐下,“让他进来吧,不碍的。”秋香忙点头下去。福全进来后,见到微服的康熙,自然又是一番君臣见礼,我只在一旁看着,反正他们两个人都不用我拘礼。三人坐定,不等我开口,福全就向康熙道,“皇上,为臣与灵儿算是忘年之交,很是投缘,所以想收灵儿为义女,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听到福全的话,我当时蒙了。拜托,收义女是你说收就收的吗?不用问我意见的吗?我一脸惊讶的看着福全。福全倒是一幅温和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看到我的不愿意。我只好看着康熙,希望他能够否决。没成想,康熙竟然欣然点头,看着我,“这个主意不错啊,你府上的确没有女儿了。朕当然应允了,灵儿一直以来也和纳兰替朕办了不少事,朕看,就让她算作你福晋的义女吧。”福全忙笑着行礼谢恩。我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突然发现,自己被康熙算计了,这俨然就是他们俩编排好的。
      不过,这样我就又有个巨大的靠山,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只是,我看着欢乐的聊着天,完全当我不存在的两个人,“君无戏言,皇上肯定是不会收回成命了,灵儿自然要领旨谢恩。不过,灵儿有条件。”康熙和福全笑眯眯的看着我,康熙道,“你说。”“我不用住在裕亲王府上,皇上您也知道,灵儿太忙了,住在那里也不方便呐。至于平时的礼仪啊什么的,也别强求我,我没那么多闲功夫。”我恨恨的说道。
      福全脸上有些担忧,显然是觉得我对皇上太过不敬。殊不知,我平日里就是这样,康熙已经习惯了。康熙笑着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灵儿放心,准了。”然后回头看着福全,“过几天就是中秋家宴了,依我看,你就带着灵儿来吧,算是见见面。”福全恭敬的领旨。说完,康熙带着李德全回宫。送走了康熙,我和福全回到雨亭,我气呼呼的直接问道,“老福,你竟然和皇上联手给我下套。”
      福全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眼中含笑,望着我,“那灵儿也没告诉我,你就是纳兰啊?”啊?他,他怎么也知道?我脸上堆着笑容,心里思量着,半响,才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应该没和纳兰相处过啊,不可能像老十那样从细节上发现。福全喝了一口茶,故意吊着我,半天才一脸好笑的说道,“是皇上告诉我的,所以,才会有刚刚那幕啊。”果然,康熙就是有阳谋,只是,他这么做有什么企图呢?
      眼看着中秋临近,康熙吩咐我,一定要出席中秋家宴,并且希望我可以出个节目,好让他开开眼。我接过王喜儿送来的谕旨,无奈的摇头。这康熙,到底想怎么着啊?想不透,他的心简直比比干还多一窍,经常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想不透,就不想了。还是先考虑节目的问题吧,我坐在书房里正歪着脑袋想着。碧落上前,“小姐,扬州沧海阁飞鹰传信,天文馆预测中秋夜将有月全食。”哦?月全食,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有了。吩咐碧落按照我说的下去准备,我望着窗外自信的笑了,呵呵,等着惊艳吧,康熙。
      八月十五日夜,紫禁城御花园,中秋家宴。天上此时挂着一轮明月,而御花园的水榭旁,也摆着十几张圆桌,康熙的妃嫔、儿子、女儿此刻已经坐定。随着三声静鞭响起,康熙才陪着太后入席。我此刻却没有在宴席上,而是在一旁的屋子里,因为,我的节目是第一个。随着康熙的讲话结束,众人也跟着说了不少吉祥话,王喜儿才跑来,让我预备上场。我看了看怀表,月食应该快开始了,希望来得及。
      水榭一旁的莲湖上,突然燃起八座巨大的宫灯。随着宫灯燃起,飘出一丝丝淡雅的桂花香气。众人才发现,宫灯所照之处,紧靠着假山,有一个巨大的圆形背景。在背景后,我看了看众人的表情,然后深吸一口气,带着四个丫头,缓步走上前台,在昏黄的宫灯下,摆出飞天造型。
      随着一声清越的笛声,庄严典雅的古乐奏起。素白缂丝锦缎裹胸、外罩淡蓝色软纱衣,广袖、宽裤,身上绕着白色飘带,仿照唐朝双挽髻,头上只带着白玉步摇,五个人在音乐中缓慢的变幻着飞天的各种造型。此刻只燃着宫灯,台下根本看不清我们的脸,只能隐约看见我们的造型。随着音乐的展开,我开始焦急,怎么月食还不开始。正思量着,天上的圆月开始慢慢的现出黑影。来了!天上的月色自左少了一分,我们身后的圆形背景就自右亮起一竖排灯,慢慢的照亮了整个水银镜做的舞台,台上顿时亮了。不再理会众人的表情,依靠着舞台上的脚桩,我们开始随着音乐起舞。
      舞蹈创意剽窃自07年春晚古典舞蹈《飞天》,此刻的我们身材婀娜舞姿曼妙,为了突出效果,还使用了人体彩绘。从发式到彩绘,“飞天”的造型需足足两小时才能完成。飘飘欲仙的造型、空灵优美的舞姿,仿如敦煌壁画中飞天的复活,用肢体配合音乐演绎出敦煌壁画中的飞天形象,配合着舞台上飘落的花瓣和台下喷涌而出的水花,一起将观众引入“仙境”。身体或与舞台平行,或与舞台垂直,右腿便是全身的支撑点,被固定在舞台上,而固定物则是一个“铁家伙”,穿着固定在舞台上的“铁靴子”跳着轻盈的飞天舞蹈,难度可想而知。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打造出仙女飞天的独特造型,才能让康熙惊艳。
      当月亮完全被遮住,背后巨大的圆形背景完全被点亮,作为舞台的水银镜折射着璀璨的亮光,我们的舞姿也由开始的缓慢逐渐灵动、欢快。仿佛月宫中的嫦娥思恋着人间,我们的舞姿充满着眷恋和不舍,音乐也在此时达到高潮。月全食渐渐自右退去,背后的背景也自左渐渐的灭了灯光,音乐此刻哀怨、缠绵,我们的舞也随着由轻灵转而热烈。月亮完全出现,背后的宫灯被熄灭了最后一排灯光,我们热烈的舞姿凝固,在最后的一抹亮光中,还原到最初的飞天造型。八盏宫灯也跟着熄灭,舞台上只剩下隐约可见的飞天,和空气中缥缈的桂花香气,仿佛嫦娥刚刚来过。不知哪家的孩子,向舞台伸手,似乎想抓住飞天的飘带。
      下了舞台,仍然没有听见掌声,我心里不禁腹诽,这么不给面子。换下衣服,就听外面突然掌声轰鸣。换上旗装,我跟着王喜儿来到前台。余光扫向阿哥的席面,众人眼中都是惊艳,老九看见我,更是冲着我傻乐。恭恭敬敬的对着康熙和太后行礼,康熙忙吩咐我起身。太后像我招手,“听说裕亲王新认了个义女,就是这个丫头吧,来,到哀家这里坐。”底下众人倒吸了口凉气,我硬着头皮坐在太后跟前。一旁的康熙一脸好笑,“灵儿的舞蹈果然不同凡响,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吗。”
      不等我谦虚,他转头看着坐在他下手的福全,“既然是裕亲王福晋的义女,又是纳兰的姐姐,太后又很是喜欢这个丫头。李德全,宣旨。”我一下慌了,康熙到底想干嘛??他不会是想把我给嫁了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更的迟了,不过大大我实在是刚刚才写完,就发上来了。各位亲们,不要怪我哦。呵呵,谢谢各位的支持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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