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和达哇》Tessco

12、成人礼

　　从画室梯子上摔下来的叶珊瑚的确伤到了屁股，还有后背。从梯子歪斜开始，叶珊瑚就已经做出了自动反应，后背着地的时候努力抬着头，只是轻轻磕了一下，所以脑袋没事。地上的各种颜料管，瓶，罐，刮刀等硬物都没有碰到，所以只是刮破了一点皮肉，没有造成严重损伤。

　　绕是如此，叶珊瑚后背和屁股上的伤痕还是把杜西邻吓出一身冷汗！

　　这可不行！杜西邻意识到画画有风险，珊瑚需谨慎！于是努力研究了几天，找人把画室做了重新设计改装。空间进行了功能划分，在西面放置了工作台，储物架。地板都换成了灰色有弹性的地面，还铺上了厚厚的油画布。杜西邻亲自爬上梯子摔了几次，确定一切安全，才把画室对叶珊瑚重新开放。

　　休整画室期间，叶珊瑚在养伤。为了防止因饥饿再次引发恶性事件，杜西邻请了周阿姨来照顾叶珊瑚。除了换药，帮叶珊瑚洗澡换衣服，还定时做饭喂饱她。

　　叶珊瑚受伤的事肯定不能告诉家里。脚趾头挫一下还好，这后背屁股的伤要是让陈妈妈看到，叶珊瑚肯定被抓回家去关禁闭，杜西邻也会受冷落。于是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都闭口不提此事。

　　但是不去上学肯定会被陈妈妈抓到。叶珊瑚每天都要坚持去。好在伤口都不深，熬过最初的两天也就无大碍了。叶珊瑚一好，就立刻活蹦乱跳地拉着杜西邻回家吃饭去了。

　　杜西邻觉得有点怀念！

　　怀念叶珊瑚叽叽歪歪的那两天，特别好玩，去哪里都是趴着！趴在新换的沙发上，趴地板上，连上车都是直接趴在后座上。最好玩的是睡觉都只能趴着或者侧身睡。睡得熟了，无意识翻身伤口疼的时候，叶珊瑚会发出哼哼哼哭一样的声音。每当这个时候，杜西邻都会伸手把她翻过来，再轻轻揉揉她的后背，叶珊瑚就会满足地再度沉睡过去。

　　伤一好，睡觉就开始打把势，连踢带踹不让人安生。

　　周六顾家聚餐的主题只有一个，就是叶珊瑚的十八岁生日聚会。十八岁了！成人的标志，是顾家大事！王伯伯和王伯母协同王觉觉和王子龙都一起参加了周六顾家聚餐。加上陈妈妈顾爸爸，顾及亮华姿桐，顾及明，叶珊瑚和杜西邻，一群人把顾家客厅占得满满的。

　　作为十八岁生日的女主，叶珊瑚基本没有话语权。都是大人们在商量，把叶珊瑚丢给了年纪相仿的王子龙在一边聊天。王子龙20了，在体院学游泳，从幼儿园开始就对叶珊瑚有垂涎之意。但是惧怕老姐的拳头和叶珊瑚的彪悍，久而久之就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主动当了叶珊瑚的小马仔。

　　小马仔和大姐头聊天，两句话没让叶珊瑚顺心，叶珊瑚就一脚把王子龙从椅子上给踹下去了。杜西邻发现陈妈妈顾爸爸还有王伯伯王伯母都是只看了一眼，然后回头继续说话，跟完全没看到一样。

　　华姿桐惊愕地看着王子龙从地上爬起来，把椅子扶正然后又嬉皮笑脸地和叶珊瑚说话去了。

　　“嗨！他俩一直这样。”王觉觉对华姿桐解释说，“以前我弟更惨！把珊瑚惹急了，拿着砖头削他。这几年珊瑚大了，不怎么动粗了，最多就踹他一脚。”

　　华姿桐忍俊不禁，挡着嘴轻轻笑着，看了杜西邻一眼，“看来西邻以后还要再练得壮实点，不然只怕挡不住珊瑚的一脚。”

　　不等杜西邻回答，一边喝茶的顾及明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王觉觉对华姿桐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珊瑚上次倒是踹了西邻一脚，结果把自己的脚趾头挫伤了。到现在还没好利落，走路一瘸一拐。”

　　华姿桐垂下眼帘，莞尔一笑，“倒是我想多了。”

　　刚才王觉觉说了一句他俩就这样，让杜西邻心里有点别扭了。他是他，珊瑚是珊瑚。没有他俩，只有我俩！于是杜西邻起身走过去，借口要看珊瑚存的破烂，把她带离了王子龙的身边。

　　生日会是在两周以后的周五晚举办的。本着节约成本，杜绝浪费的精神，地点就在顾及明工作室。顾及明显然是费了一番心血，把上下两层四百多平的工作室布置得焕然一新，像在做正经的时尚发布会一样。叶珊瑚的生日礼服，一件银灰色大公主裙也是顾及明一针一线缝出来的，镶满了小灰钻，可谓下了血本！

　　到会的人多了去了，除了顾家和王家的所有成员，看着叶珊瑚从小长大的T大几个校长们，部分教授们，极其家属们，叶珊瑚高中时代的狐朋狗友们，沈季载和女伴，还有上次伦敦殴打事件里和他们在一起的另外一个男人，朱再远和女伴。特意赶来的杜爸爸杜妈妈，杜西邻的大哥大嫂，二姐二姐夫，三哥三嫂。华家一些弄不清辈分的人，连T大一个叫卢千帆的也来了。总之认识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就足以让叶珊瑚忙得晕头转向，王觉觉在一边帮忙，接礼物接到手软。

　　吹过蜡烛，许过心愿，叶珊瑚又马不停蹄地去和大家合影聊天。闪光灯闪得叶珊瑚眼前一直是两个大白点，看谁的脸都一片白茫茫。整个过程都像在做梦，唯一让叶珊瑚保持清醒的是脚上的一双高跟鞋。

　　磨脚！小脚趾和脚后跟疼得要命！

　　等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累得头晕眼花的叶珊瑚第一时间把鞋踢飞了，然后拎着大裙子跑到正在帮顾及明收拾屋子的杜西邻身边，用最后一点力气，趾高气扬地指着他说:“你！背我！回家睡觉！”

　　幸亏屋里剩下的只有顾及亮，顾及明，华姿桐，王觉觉和王子龙几个！

　　杜西邻在大家的注视下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叶珊瑚身上，默默地蹲下来，熟练地把她背在背上，托着她的屁股，把踢飞的高跟鞋捡起来提在手里，带着她离开了工作室。回家的路上，杜西邻从反光镜看着躺在后座上休息的叶珊瑚想，我的达哇满十八岁了，是时候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了。

　　叶珊瑚睡醒的时候是周六早上七点半左右，眼前是已经看习惯的胸大肌。叶珊瑚伸手拉了拉被子，盖住了杜西邻的胸口，嘟囔了一句，“天凉了！该换厚被子了！”

　　杜西邻伸手把叶珊瑚抱在了怀里，摸了摸她已经长到快齐耳的头发。

　　“今天早上吃糖油饼，煎鸡蛋和炒肝好不好？”叶珊瑚闭着眼睛趴在杜西邻胸口流口水。

　　“油腻！”

　　“我就喜欢油腻的食物和油腻的男人！”

　　“重口！”

　　“我也喜欢重口的食物和男人！”

　　“珊瑚，你想男人了？”

　　“想！”叶珊瑚打个哈欠，“我终于满十八了！今天我要喝酒，撩帅哥！哎，晚上你带我去酒吧呗！”

　　“在家就能解决的事，去什么酒吧！”

　　叶珊瑚噗嗤一笑，“你要是真男人我就……”

　　没等叶珊瑚的把我就从了你说完，杜西邻就翻身把叶珊瑚圈在了身下，摸了摸她的脸蛋，低头吻上了她絮絮叨叨却柔软娇嫩的唇瓣。

　　叶珊瑚一下呆住了。咦！一个亲过男人的人！好恶心哇……嗯……叶珊瑚的清醒只维持了一秒，然后就闭上了眼睛，让杜西邻的吻给吻糊涂了。

　　唇齿交缠之间，两个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身体也纠缠在一起。叶珊瑚不知不觉就勾住了杜西邻的脖子。我很喜欢他的味道，叶珊瑚迷迷糊糊地想着，直到喘不上气来。

　　杜西邻放开叶珊瑚的唇，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轻笑，“为什么亲你的嘴，你的耳朵反倒红得像小辣椒。”

　　“不可能！”叶珊瑚喘了两口气，伸手摸了摸耳朵，发现耳朵真的滚烫滚烫。

　　杜西邻看了看叶珊瑚的耳朵，笑着说:“真红！”说完低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

　　一股奇怪的电流从叶珊瑚的耳朵传到脚趾。啊！这什么感觉？叶珊瑚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两人身体相贴，叶珊瑚的哆嗦引起了杜西邻的好奇，于是低头看着她突然娇羞无限的脸蛋，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

　　那股奇怪的电流这次从尾巴根开始，扩散到了叶珊瑚的全身。叶珊瑚忍不住发出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彻底软在杜西邻怀里不能动了。

　　杜西邻腹部一紧，低下头继续亲吻起来

　　叶珊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力气，还总是忍不住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叶珊瑚每次想要挣扎的时候，杜西邻都会轻轻亲吻着她的耳朵，含着她的耳垂，然后叶珊瑚就哆嗦着软下去，任由杜西邻肆意妄为起来。

　　后来，叶珊瑚疼得喊起来。杜西邻放慢动作，哄了一会，彻底完成了把叶珊瑚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