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农家媳》徐徐一诺

19、东乡村有大秘密

　　他俩弄脏的衣裳没等夏婉起床便被萧正偷摸地洗干净晾起来，夏婉却没因此给他好脸色看，总觉得原先把他想成稳重实诚的人还是自己想岔了。他对外人倒是稳重踏实了，背地里想怎么搓弄她都是分分钟的事。尤其经过昨个晚上，夏婉近距离体验了一把萧正的尺寸，想想还差不到两个月就是她十五岁生日，夏婉就有点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两天一直到祭灶，夏婉只要婆婆不在身边，瞅着萧正过来就绕道走，甭管他会不会生气，反正死活都不要跟他沾上边。

　　夏婉后来想想，也是她自己大晚上睡迷糊了，脑子不清醒，被萧正粘粘乎乎那么一揉立马软了身子，才会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兴起，任凭萧正捏扁搓圆。还好萧正忍的住，没真的把她吃光抹尽了，强壮如她男人，她就是只瑟瑟发抖的大白兔，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小两口子闹别扭，连一贯心大的萧老娘都察觉出不对来，悄悄拉过夏婉问她怎么回事，夏婉只能一味的摇头说没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说不能告诉给婆婆知道，就算她说了，婆婆不仅不会帮她教训萧正，说不定还要替儿子感到高兴呢，这事连夏婉亲娘都没放在心上，最多担心一下闺女年纪小骨架不够大生孩子受罪而已。

　　夏婉自个拧巴了两天便渐渐把那天晚上的事丢到了脑后。概因小年过后很快就到除夕，整个东乡村有个最大的庆典要在年三十这天举行。萧家作为东乡村里数的着的人家，更需要精心准备。这事连萧老娘都变得重视起来，夏婉当然不敢怠慢。

　　之前萧正他们去打猎的那座山有名字，这事夏婉还是跟春梅嫂子她们闲聊的时候知道的。山名叫三圣山，半山腰下还有个三圣庙，自从东乡村的人在山脚下定居繁衍之后，每年大年三十一大早就要全村出动到三圣庙里去祭拜，烧香祈福以求依山靠水的东乡村人丁兴旺蒸蒸日上。

　　“你还别说，这事奏是这么邪乎，远了不说咱就说近的，这回的天灾不得了吧，四处的乡村哪家哪户没遭过灾啊，日子怎么苦就不说了，再往北边去还有成村成村饿死人的。咱们村就是有三圣山的保佑，才比外头人过的顺畅一点，这山灵着咧，连野兽动物都比旁的山林里多。”春梅嫂子对于自己的信仰尤其坚定，“小婉这回上山也好好拜拜，说不定来年就能给阿正生个大胖小子呐。”

　　拜拜可以，生孩子就算了吧，她现在可一丁点这个打算都没有。

　　从春梅嫂子的态度上就能知道东乡村的村民对祭祀的重视，到了年三十那天，萧正还会跟随族长同众多族人们一起抬三牲上山以告慰山神，祈福平安。而夏婉和婆婆则是要忙着准备一两道份量足够的大菜，等到族人们祭祀归来好参加百家宴的。

　　祭灶之后萧正去了镇上好几次，除了置办他们家过年用的红纸香烛之外，更多时候是为了帮村里准备祭祀用品。夏婉知道他忙，没想到他忙归忙，还晓得给自己带东西。

　　头一回带了她跟萧老娘吃过的老婆婆家的馄饨，现成的新鲜包好的馄饨，夏婉直接下锅里两道水一滚就能吃。后一回竟然给夏婉带了一把长柄的桃木梳，夏婉喜欢洗头发，大冬天里也是两三天就要洗一回，家里的梳子齿子太窄打理一头长发并不方便，夏婉没想到萧正能那么细心，长柄的桃木梳齿缝刚刚好，用起来十分方便，一下子就让夏婉心里熨贴不少。

　　等到晚上，啥话搁心里都不说的萧正悄悄再往她被窝里钻，夏婉就不好再讲他什么了，甚至觉得这样闷声赔礼的男人有些可爱。加之萧正又恢复到以往的踏实模样不再对她动手动脚，夏婉觉得自己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疼，竟也就这么着了。

　　到了年三十这天，一大早天刚麻麻亮，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都活动起来，萧正他们更是头天晚上便住进了祠堂的门房那里，为的是先一步准备好祭祀用品，领头走在村民的前面。

　　夏婉跟婆婆学着把今年新做的衣裳拿出来穿了，点好火把，娘俩手挽着手走出家门。一路上陆陆续续有更多的村民像她们一样举着火把往山脚下走，荧荧如星的点点火光在微暗的晨雾里散发着古老而又神秘的韵味。

　　等到大部分村民跟搬运祭祀用品的队伍汇合，晨曦微露，火把熄灭，主持祭祀仪式的族长口中唱着夏婉听不懂的祭祀之曲，率先迈步带着族人朝半山腰的三圣庙挺进。

　　浩浩荡荡的众人安静虔诚地迈着步伐，带着对未来日子的无限憧憬缓步前行，教夏婉这个本来没有很相信的人也莫名感觉到一丝热切与期盼。

　　起先，通往山腰的道路是由专门开采平铺安放的石板铺就而成，再往上石板变成石阶，更加狭窄凌乱，夏婉没走过这样的路，还是婆婆伸手搀着她才没有让她变成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想着还隐在半山腰上的三圣庙，夏婉觉得这场祭祀果然需要更多的热情与毅力才能完成。

　　夏婉原本真的以为这就跟她从前爬千佛山爬九华山似的，爬上去烧香跪拜一番就成了，等到石阶也都消失殆尽，只有族人积年累月踩出来的山石路时，夏婉心里才微微泛起了嘀咕。

　　只是用来祭祀的庙宇不会在越来越接近目的地的山路两旁设置哨点，木质的框架虽然看上去早就因为饱经风霜变的不堪一击，几乎是个快要散架的模样，也还是吸引了夏婉的注意。

　　再往上，在隐隐能够看到三圣庙的地方，茂密的树林深处竟然还有一大片人为修建的露天平台，大大的已经生出野草的平坦开阔的平地几乎能够同时容纳几百人。

　　夏婉已经能够肯定，这里，包括她即将到达的三圣庙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遗迹，想到东乡村的年轻人几乎个个都懂些拳脚功夫，想到他们每年都要全副武装如同历练一般进山打猎，夏婉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的文案
电脑端：《愿时光终不负你我》
简介：
庄晨重回高三那年冬天，却在隔壁班的高盛楠同学身上醒过来
那会的冬天，下大雪便是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
那会的操场，篮球打得好的不是“流川枫”就是“樱木花道”
那会的小庄同学正一脸娇羞的向王浩这只大猪蹄子表白
披着高盛楠马甲的庄晨站在走廊，隔着窗户看半晌，撸起袖子冲了进去
＊＊————
庄晨一直知道丈夫季凡小时候家里穷，可没想到竟然穷到需要他出来摆摊卖吃的，还差点终止学业的地步。
重回高三，已经成为高盛楠的庄晨站在小摊前，想起季凡精湛的厨艺，吞了吞口水，伸手向面前瘦削冷清的少年递去两元钱：肉夹馍一个，少放辣椒。
季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对着我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