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江湖再会·之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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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双方领袖能看到问题，倒省去了玩家们死脑细胞回忆细节的麻烦。毕竟是第一回全服攻防，直接让NPC来示范流程，玩家们反而接受良好。
而且这问题也很“简单”，萧昊毫不犹豫站到了一子身边，并向洛飞羽投去“抱歉啦”的微笑。
洛飞羽回复萧昊的眼神就比较耐人寻味。
他重新抬头看了眼燕无羁和银仙，又看了看市松少女，意味不明勾了勾唇角，拉着无花悠闲走向了白衣白发的二子。
市松再次同双方确认：“不改了吗？”
萧昊和石之轩那边非常肯定，自信满满：“不改。”
洛飞羽这边，无花皱着眉悄声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还要完成恶人翻身的剧情吗？答错了的话会对我们很不利。”
洛飞羽挑眉看他：“谁说我会答错？”
无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确定没有看反选项？”
洛飞羽笑着啧啧两声，摇头道：“小和尚经验还是不行啊！这局听我的，准没错！”
无花：“……这……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燕兄才是上面的吧？
洛飞羽上前坚定道：“不改了。”
小雏点点头，转身仰起小脑袋，问她的监护人：“那么，燕桑和扣库里桑的回答是——”
大哥和银仙对视一眼，抱起小雏手里的捧花。
燕无羁站在原地，向萧昊投去了一秒复杂的目光，然后他们夫夫两人一起迈步走向了二子的方向。
这让原本十拿九稳的萧昊冷不丁一怔。
他缓缓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卡米撒麻の捧花」——金鱼草——颁给了洛飞羽。
萧昊：“……？？？？！”淦！？
洛飞羽：“承让承让：D~”
女娲：“谢谢谢谢嗑到了！！”
萧昊不可置信，僵硬望着燕无羁，心头塞满了“你妈的为什么”和“说好的我们中唯一争气的攻呢”。
就连石之轩和无花都一脸受到刺激、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心灵、士气和debuff的三重打击下，浩气阵营在这次攻防战中惜败，恶人成功冲出谷，开启主线剧情。
NWO的第一次全服公会联盟战，也终于顺利落下帷幕。
……
战后，回到婚宴吃席的萧昊精神还是恍惚的。
他反复打量燕无羁，诧异喃喃：“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银仙先生、和你站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而且不是说狐仙可以自己选择性别吗！”
市松点着小脑袋道：“嗯，扣库里桑的女孩子形态广受欢迎，连燕桑见到都——”
燕无羁赶紧捂住小丫头的嘴，含含糊糊“嗯”了声。
萧昊恨铁不成钢：“所以你这样的硬汉，面对这样的……这样的情缘！盾喵你难道不是该是在上面吗？？”
燕无羁面色无波：“我是啊。”
萧昊：“那为什么——”
他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老脸腾地红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停顿，石之轩顿时也懂了，忍俊不禁“嗤”了一声。
萧昊：“……”
燕无羁：“…………”就是你想的那样。
萧昊：“…………”
小雏在一旁上下扑扇着两条小胳膊，补刀道：“热知识，燕桑的人生三大错觉——”
燕无羁：“？”
萧昊：“？”
银仙“蹭”地竖起耳朵，身边其他几人也不动声色好奇起来。
小雏板起面孔，有模有样学着燕无羁的语气道：“一，我是攻；二，苍云一定不会被削；三，总有一天我能分清性别。”
燕无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小丫头。
他按住额上跳动的青筋，耐心蹲下来问：“小雏，这是谁教你的？”
市松装傻充愣，挂着电波脸拨浪鼓式摇头。
“人偶不会出卖地下情报者。”
燕无羁又看向平时每天都和小雏在一起的狗神。
狗神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只对小雏大人感兴趣，其他什么也不关心更不会留意。
燕无羁于是对小雏道：“婚礼结束后，带你去第二层的星海餐厅吃限定版特供杯面。”
市松立刻单臂平举，乖巧指了指同库洛贝洛斯和斯比奈鲁玩得正嗨的藏狐小可。
燕无羁满意了。
[咖啡厅工作排班群]
店长-燕无羁：很好，薛若，你完了。
店长-燕无羁：还有，狗神，你也完了。
吉祥物-小可：￣|_￣？？？
执事-狗神：！！！QAQ岳父大人！为什么……！
店长-燕无羁：在眼皮子底下都能带歪小雏，失职的狗子要你何用。
太玑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扑棱着短翅膀蹦跶发近聊白字：“是男人就去干♂苍爹，#拇指。”
萧昊不禁怨念：“连你也看出来了？”
那叽球“嘿”了一下，自谦道：“倒不全是。不过和娘娘一起嗑CP多年，大概还是了解她的口味。她牵的红线，那自然……”
无花却还是觉得很惊奇，他问身边的洛飞羽：“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萧昊和石之轩也着实好奇：“一般都会觉得盾喵更攻吧？”
洛飞羽神秘兮兮做神棍高人状，摇头晃脑瞥燕无羁道：“你们这些人啊，表面上喜欢萝莉（市松），心里喜欢成女（女银仙），最后还不是迎男而上……”
燕无羁：“……”竟无法反驳。
无花：“……”洛飞羽此人，虽话不着调，但这方面好像真的很有见地。
“咳、我觉着你这地方不错，古今切换自由，时间流速低，还能玩游戏，还不用担心玩太大弄得世界天翻地覆。”萧昊摸着下巴道，“不如给我留个地图，我把家安你这儿吧。”
燕无羁当然欢迎：“没问题。”
萧昊笑道：“我若跟之轩去其他世界游历个百八十年的，你可别把我房子拆了。”
燕无羁道：“你如果按时付租金，我肯定不拆。”
萧昊哈哈大笑：“奸商！”
……
最后的最后，攻防和婚礼圆满结束，在玉藻的提议下，众人一起合影留念。
出云之间光明温暖，天际有耀眼的神光普照，脚下的层云被映成一片晶莹灿烂的白。光辉的背景映衬下，机动六科的同事们、咖啡厅打工店员和他们的亲属们、英灵和御主们、来自各个世界的朋友、妖怪和神明们……大家在此刻谈笑风生，打打闹闹。
然后随着一声咔嚓，画面定格。
宾客们渐次离去，太玑和陆压两个叼着沉迷在红线的备份档里、快淌出鼻血的女娲，冲燕无羁他们道别。
“人活着就是要搞西皮！！”娘娘含泪发出“嗑到了”的声音。
叽压两颗鸟崽无奈将她揪回身边，尴尬冲众人讪笑两声，叼着她的衣角揪她回洪荒。
于是，女娲一本满足的呐喊便渐行渐远：“啊！你看！是爱情！……”
燕无羁目送他们离开，心中略有疑惑：“每台游戏舱只能登陆一个人，太玑他俩……究竟是怎么进来我的位面的？”
银仙好奇道：“他们不是登陆游戏进来的吗？”
燕无羁沉思并摇头。
直至三人完全离开NWO，穿越那层薄薄的世界壁的时候，燕无羁才忽而感应到一点什么。
——对了，他孵化太玑的蛋十几年，太玑出壳后，原本的蛋壳去哪儿了？
想到这点，燕桑恍然间明白过来。为什么太古遗产会落到他这儿，为什么被大道束缚的太玑进他的地盘毫无阻碍……
「造化」之法则——太玑，他的蛋壳，就是现在跟着自己的这座咖啡厅啊！
他所有的困惑一下子迎刃而解，不禁再次看向叽压女娲消失的远方。
远方若有似无传来“叽叽”的声音，说着：
“江湖再会！”
-End-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江湖再会·之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