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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5耕种篇——种田记 ...


  •   贺言谦浪嗨了,大概是把天聊死了吧,因为几个月后的下午,里正在竹子编绑的栅栏外立上一个牌子,写着六个大字:郑白和狗勿入

      这就很有意思了!

      狗这个字,古时候代表奸+臣

      可没撸毛火腿牛肉的宠物待遇

      作为一村之长,羞辱村民有失身份,但里正也街头巷尾通知,“郑家小子要给我儿子生孩子,麻烦看紧点儿!”

      这可以说是天大的丑闻了

      里正做法不地道,但郑家二老羞恼和愧疚下,也不敢打上门去讨说法

      勇斗野猪的童年神话,就此破灭!

      贺言谦坐小板凳上笑到肚皮疼,他那天在药铺里表现良好,掌柜的都很满意这勤劳的小子,可谁让他没忍住,偷偷坐了一下谢哲良的大腿,磨蹭两把,没来得及硬就被眼尖的掌柜的看去了。这可就捅了马蜂窝,炸出了一群喜欢哔哔哔哔哔的!

      然后他男人就和村里的小芳正式定亲了!

      系统发布主线任务,【郑白爱慕小芳,只要锄头刨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请宿主挥动你的铁锹!】

      这狗屁任务拍死!

      贺言谦肯定是对小芳的男人感兴趣呀,又犯愁了,怎么对一个有官配的少年死缠烂打是个技术活。在接连跑去镇子上堵人,把谢哲良壁咚几次后,不幸惨遭里正的阻止,给他冠上了狗名,可不就是单身狗嘛唉!

      那个清俊的少年啊,能看不能碰,可把人馋死了!

      “统兄你倒是给出个主意呀!”

      系统只给了一把玉锄头然后装死

      在贺言谦忍不住又要颠颠跑去里正家扒窗头时,系统结束了冬眠,给他家的宿主吃一颗定心丸,【跑不了的,整个人都被你标记了,良子对你发+射一个么么哒并举高高!】

      贺言谦满意了

      而吕氏犯愁,她儿子似乎是个傻得

      贺言谦就这么过着偶尔骚扰谢哲良的日子,要不就骚扰几下小芳子,时间一晃三年。

      感叹岁月不饶人,春耕时分

      贺言谦弯腰在地里插秧,碰到的村民和他问好,忙了一上午,趿拉着拖鞋,薄薄的鞋底踩在石子上,硌得慌。忙活的季节,王大柱瘦了几圈,顶着满头大汗在后面喊人,“白子,白子,喜事啊……”

      红白喜事?

      贺言谦摘下草帽,拿着扇风,在附近寻了一块大石头坐,漫不经心问,“抓到鱼了?”

      “不是……”跑得几步路,王大柱热得喘不过气,“田家地多,邻居过来帮忙插秧,一来二去的也不知怎么就和田小芳勾搭上了,良子头上这顶帽子可绿油油的啊,你说这喜事不大么?”

      贺言谦说:“系统知道!”

      系统说:【命中注定!】

      贺言谦表明了喜闻乐见,他播种多年,辛勤劳作,苦尽甘来,谢哲良那头上终于长了点儿草。碍于主线任务在嘛,为了满足郑白那点年少无知的爱慕小心思,贺言谦出工不出力,装模作样,三年来跟在小芳屁股后面嘚瑟,送花送糖的,做尽表面工夫。

      他还玩跟踪!

      完全是兄弟妻不客气的态度!

      村里都跟着流言蜚语!

      里正呵呵冷笑,跟人一杠三年,现在都没撤掉“郑白和狗”的那个大门口的牌子!

      田小芳看不上流里流气的郑白,她喜欢憨厚老实的李大昊。再说了,郑白还喜欢对谢哲良动手动脚,田小芳没少撞见,怎么有他这种流氓的存在啊,男女通吃,太不要脸了!

      系统也说:【想男主女主一起泡,宿主的攻略方式很奇葩,新颖有创意,给你鼓励奖100000积分吧】

      贺言谦说:“拆散一对是一对!”

      没忍住嘿嘿嘿嘿嘿嘿嘿

      贺言谦重新戴上草帽,在那诗和远方的清俊少年哪,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贺言谦揉了揉手腕,啧啧觜,“走吧,去镇上庆祝一顿儿!”

      良子有难,八方顶赞

      王大柱惊讶,“地里苗还没弄完呢,不怕郑叔揍你呀?”

      “我高兴!”两条腿长着干啥的,跑呗!

      “诶你真想给良子生孩子?”

      “技术上可能不行。”可以多艹两回试试

      贺言谦洗干净一身臭汗,换了轻+薄的外衫,裤脚挽起,顶着烈日的太阳,去招呼一声王大柱,走人了。

      到镇上是二里路,春耕忙,碰不上村民的驴车当座驾,两人大迈步地走,道两旁稀稀拉拉的树,抽了新芽。万物复苏,贺言谦心里藏了多年的那只野兽,貌似也张开了獠牙?

      大半个小时的脚程

      镇上的人口,也少有摆摊,今天不是市集

      贺言谦到了一家常去的馄饨小摊子,和笑容满面的大娘打招呼,让王大柱别客气,敞开肚皮吃。

      “小气鬼,这馄饨我娘也会做!”王大柱翻白眼,似乎觉得为了吃馄饨大老远跑回镇上不值得。

      贺言谦笑眯眯的,“我得攒钱娶媳妇!”

      “拉倒吧你!”

      “你先吃着。”

      贺言谦丢桌子上二十个铜板,借口去撒尿。

      不远是x济药铺,和严寒那一阵子比,门可罗雀,零星的几人去抓药

      贺言谦大摇大摆,掌柜的在打盹,不能像往常一样防贼似的赶人,小二自觉地退到了后堂,非常有先见之明。

      日头高升,晒得人头疼,后者一身热量地走来,凌乱挽起的裤脚露出麦色小腿,从眼角滑直下巴的汗,黏住鬓角发丝,可见外面炎热的天气。

      谢哲良停笔,一身清爽和干净与外来者形成了强烈对比,“抓药吗?”

      贺言谦答,“来盒壮+阳的!”

      谢哲良说:“纵+欲过度会压榨根基。”

      贺言谦摇头,从王大柱那套来的话说给他听,“你头上有根草!”

      谢哲良不明所以,“什么?”

      贺言谦委婉地深入,“田小芳和隔壁的老李跑了!”

      谢哲良一愣,面色深沉说:“那我和你跑!”

      李大昊住田小芳家的隔壁,二人青梅竹马,近水楼台,按理说凑成一对也能凑成佳话。但前几年李大昊丧父,猎户出身的他爹在躲避兽口时,慌张摔落坡底,致使两腿残疾,又伤口感染引发的肝脏毛病,就此去了。

      李大昊家中田地不多,他个人对打猎又不如何擅长,近几年带着寡母生活,相依为命。几亩薄田,条件简陋,外人看来生活是很艰苦的,不乐意嫁女过去,田小芳个人再怎么喜欢,也不敢忤逆家中长辈。

      田小芳后来难违父命,不情不愿的和谢哲良订了亲,但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久而久之,偷+腥势在必行。

      而眼看两家长辈在忙活亲事,田小芳久拖不决,和李大昊碰面频繁,商议怎么摆脱谢家。少男少女,像背地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压抑太多,没忍住在地里做了亲密的举止,这便被人传了闲话,村里人尽皆知。

      有了夫家的姑娘,做出有违妇德的事,令人不齿,谁碰见了都当笑话一样扯几句。

      而明明田小芳对个人的婚姻大事不上心,胆子小不敢和长辈据理力争,却耽搁谢哲良宝贵的三年,害得好好一个清隽少年郎,饱受流言蜚语的残害。少年人清冷志高,爱极面子,被田小芳这般羞辱尊严,摔碎屋中砚台,笔墨溅了一地。

      谢哲良羞恼无奈,面对田小芳的愧疚和道歉,全部驳回,整日闷在屋中,害怕村里人指手画脚,那种唾沫淹死人的感受十分难熬。

      久宅成疾,谢哲良怀着心中抑郁,跳河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而田小芳得知因她的软弱和优柔寡断,害苦谢哲良,心神俱震下,整日苛责自己,又因为生产后身子骨弱,婆婆也待她如眼中钉,没几年田小芳就撒手人寰了。

      丧偶的李大昊悲痛难忍,思妻心重,也和寡母心生了芥蒂,他从家里搬到村尾去住,只逢年过节去看看寡母。转眼女儿到了十六芳龄,和隔壁郑铁门家的小儿子郑戈青梅竹马,眉来眼去。

      李大昊半辈子的心血全倾注在女儿身上,她温柔贤淑,漂亮懂事,李大昊怎肯让他嫁给郑家的土里泥鳅?

      就如同他年轻时被岳父刁难一般,李大昊奚落冷嘲,硬生生拆掉一对鸳鸯情侣。

      这年头注重传宗接代,郑戈也不可能为了李芳不顾年迈的二老不管,他大哥郑白早年丧生猪口,若他郑戈走上非李芳不娶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路,恐怕后半生都难辞其咎。

      郑戈通过亲友介绍,和谢家里正姑娘的小女儿订了亲,对方名叫谢蝶。

      郑铁门早有先见之明,他不屑李大昊年轻时和田小芳做得糊涂事,也未免自家儿子糊涂效仿瓜田李下,就搬到了里正家附近住,彻底隔绝郑戈和李芳的联系。

      李大昊舍不得女儿,有心思的都被他拒之门外,等到郑戈生了儿子,生了女儿,李芳仍旧被他关在家里当老姑娘养着。这么一天天,一年年,等到李大昊胡子白了垂垂老矣,迈不动步时,李芳仍旧待字闺中。

      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姑娘,安分守己的绣花养鹅,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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