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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0 [修] ...

  •   宫本慧子设下了结界,阻隔了三日月宗近,不让他听到她与柳甄月的谈话内容。
      三日月宗近也没有生气,仍旧挂着浅浅的笑容,他的手指磨搓着杯壁,指尖说着上面的雕花勾勒所移动,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那朵蔷薇花。
      抬手,他抿上一口茶,目光始终没有往她们两个的方向扫去,微微抬眸,便发现刚才还“恐吓”了他的小人正半个身子趴在地板上,一点点地小心翼翼蹭向结界。
      可惜结界无情,将它直接阻隔在外面,头撞上结界,它身子向后一倒,手乱舞,小小的一声“嘭”地倒在了地上。
      爬起来,它伸手捂着自己的前额,上面红肿的一片,眼眶湿润,带着令人心疼的红。
      那一秒忘记了之前被它“恐吓”时的害怕,三日月宗近忍不住地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膏,放在地上,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它的方向一推。
      “?!”小人看见和自己等高的药膏盒,抬起头,入眼是三日月宗近的笑容与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完全没有想到如此短小身材的自己做出这个动作究竟是有多可爱。
      它伸出手,够到药膏盒的盖子,小手抓紧上面的环,咬紧牙关,费力地往旁边拉,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辛苦。
      三日月宗近虽然想要伸手帮它打开,但是一想到之前想要帮忙时它愤怒地释放威亚,于是作罢,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它一点点地转动盒盖,心里悄然懊恼自己刚才忘记将药膏盒打开。
      小人抹去额上的汗水,将打开的盒盖拉离盒子,踮起脚尖,趴在盒沿,手一撑,上半身探进盒中,双腿在外面乱动。
      它伸出手,聪药膏盒里挖了一指甲大小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自己的额上,大概是疼得厉害,它的泪水滑落脸颊,滴在药膏上,聚起一汪小小的水潭,当然,这是对它而言的,在三日月宗近的角度看去,这就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水滴。
      小人终于涂好了药膏,微微松了一口气,难能可贵地送给三日月宗近一个笑容,它爬下,将盖子重新合上。
      三日月宗近本以为它接下来是要把药膏盒还给自己了,正期待看它一点点地推动“沉重”的药膏盒到自己面前。
      小人确实是推动着药膏盒,但是方向完全相反,它将药膏盒推进了那个小洞,据为己有。
      哭笑不得地摇头,三日月宗近自然不会心疼这么一份药膏,自从当了主上的近侍,类似的东西他有很多了。
      摸摸下巴,再次品茶,三日月宗近挑起眉头,这种被包养的感觉是什么情况?
      与小人对视几秒,三日月宗近淡定地把目光投向了宫本慧子与柳甄月所在的结界方向。
      小人也往那边张望了一下,对着三日月宗近叫道:“白痴,你想听听她们说了什么吗?”
      三日月宗近只是听到细微的声音,猜想是小人说的话,他微弯腰,轻声问道:“什么?”
      “我说你要听她们说了什么吗?”小人下意识减去自己刚才叫他“白痴”这件事。
      三日月宗近起身,摇摇头,看着宫本慧子,眼神温柔,带着一丝宠溺,“不用了,她想让我知道的话就不会用结界了,既然她使用了结界,那么就说明这件事情我是不可以知道的。既然如此,何必一定要去知道呢?总有一天,当我可以知道时,她便会告诉我。”
      小人瞥了他一眼,“大妖可不是每个都好心肠,能够在宫本家有资质并且经历了那次自立之战活下来的家伙绝对不是简单的家伙,虽然她看起来很单纯,但是她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三日月宗近摇摇头,“没关系,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是我的主上,我们的审神者,而且,以前的早已过去,我们要看的是现在和未来。”
      “早已过去?呵,你们刀剑不就是最恋情的?我可是记得你们当中有一把大和守安定,有了新的主人,还始终念着他家冲田总司,我看把他丢回去不就好了。”小人不屑地说道,“沉浸在过去的人永远长不大,更无法真的变强,他会被过往束缚住他的手脚,最后难以前行。”
      “那是他的决定,不是我的。”三日月宗近想起大和守安定,心中也是很无奈。
      “保不齐你们都有这种想法也是说不定的。”小人继续说着,“我才不管你们是否沉浸过往,要是敢欺负我们的大将,那么我们都不会客气的!我们宫本家可是最护短的!”
      恍惚之间,三日月宗近似乎又看见了那双冷漠的双眸,寒意从背后升起,仅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也是那场什么战役活下来的大妖之一吧?”
      “是又怎么样?”小人的手心腾起火焰,抛到自己身边的炉里,燃起火焰煮水,“现在安逸的生活也是不错的。”
      三日月宗近想象了一下小人这副小身板站在一群“巨人”脚边,持剑,大喊一声“杀!”的情景,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看你这幅表情就知道你没在想什么好事。”小人淡淡地说着,目光停在炉上,只待水开。
      三日月宗近笑笑没有应答,实在是不好意思告诉它自己想了什么,话说这么小身板是怎么在一群踩踏中活下来的?
      三日月宗近歪头,师兄想不出结果。
      另一边的宫本慧子已然谈好了事情,撤掉了结界,便看到三日月宗近与小人这已然和谐的气氛,疑惑于刚才一小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没有问出口,她对着柳甄月点点头,起身,扯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衣服,让他随自己退出了和室。
      三日月宗近还在思考那个问题,他看了一眼已然关上的房门,还是抵御不住好奇心,在它的驱使下询问道:“主上,那个茶水精灵说它也参与了那场战役是真的吗?它那么小,如果真的参加了战斗,难道不会出现踩踏事件吗?”
      宫本慧子一愣,笑出声来,“它的身体变化是有点极端啦,本体大的房子装不下,一旦化为人形又小的比人的手还小,它变小的时候尤其爱喝茶,也很爱自己冲茶,所以我们都叫它茶水精灵。但是呢,它其实是龙哦,按辈分来说,它比柳柳还要大好几辈呢。不过柳柳一直把它当做弟弟来看待,所以总叫它小家伙。”
      三日月宗近似懂非懂地点头。
      和室外的世界不同于室内的阴暗,明媚的阳光打在身上,温暖中调起体内的活力。
      樱花洒落枝头,洋洋洒洒,犹如雨水帮轻打身体,黑发上点缀的粉色令宫本慧子更显得精致可爱,她手指一点,樱花花瓣被吸引而来,绕着她的手指旋转,手一握,花瓣自主组合,变成一个花圈。
      她捏着花圈的一处,小心翼翼的,生怕捏散了它,垫脚,手往三日月宗近的头顶探了探,却发现自己摸不到。
      嘟起嘴,拽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袖子,三日月宗近含笑蹲下,任她将花圈戴在自己的头上。
      “花仙子中的老爷爷!”宫本慧子笑着,阳光映在她的脸上,明媚的笑容让世界安静,一切都变成了灰色,只有她是如此的多彩。
      宫本慧子抬起手,半掩日光,忽然想起一道白色的身影,忆起那双金眸与白发,放下手,敛眼,轻声问道:“我们好像有很久没有回去了呢?”
      三日月宗近一愣,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本丸,浅浅一笑,“并不久,我们离开本丸也就一星期左右。”
      宫本慧子摇摇头,手捂在心头,“可是我感觉有很久没有回去过了呢,本丸里之前来了很多的小伙伴,我都没有和他们好好地聊聊,就走了,他们估计会很失望吧?”
      三日月宗近明白宫本慧子是感到了愧疚,觉得有些好笑,毕竟本丸的大家都是很愿意在本丸守护着,等待着,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一直呆在主上身边,所以无法完全体会到本丸的伙伴们的感受。但是他知道,他们一定也是很想要和主上一起的,只是主上一直都宠爱着自己,而没有去和其他的刀剑有更多的相处。
      要说除了自己之外,相处最多的也就是鹤丸国永了。但是要说相处有多少,其实也只是两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起偷跑出去玩了一圈顺便带了另一把刀剑回来而已,前前后后也不过几小时。
      他忽的忆起跟自己一起前来宫本家的还有歌仙兼定,他初时听到可以一起来的时候也是一脸兴奋完全无法掩饰,但是来了之后他也是没什么事情干,只是时常往厨房跑,要不就是随处逛逛,自家审神者似乎完全忘记了还有他这把刀剑存在,有事还是找自己,睡觉也是找自己当抱枕。本以为主上让歌仙兼定一同是有所察觉,会宠爱他,但是······
      三日月宗近看了一眼把那些思绪都抛在脑后,蹦蹦跳跳地跑进永不凋零的樱花林中玩耍的宫本慧子,摇摇头,并没有宠爱歌仙兼定呢,这样子还不如不要给予他更大的希望,毕竟希望之后的失望更大。
        三日月宗近抬头看着眼前那粉色的一片,伸手,接下一瓣,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粉色,他身子一动,粉色摇摇晃晃从身上落下。
      “诶?主上?”男声从林中传来,三日月宗近觉着这声音非常熟悉,一抬眸,果然看见歌仙兼定正捧着一叠小蛋糕站在宫本慧子身前,三日月宗近嘴角挑起,悄然地向后退,离开了此处,留给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
      宫本慧子歪头,鼻子动了动,嗅到了歌仙兼定身上属于自己的灵力气息,眨眨眼,思索了好久,会叫自己“主上”的也就只有那群刀剑了,可是会出现在这里的刀剑会是谁呢?我好像只带了老爷爷过来这里啊?
      她有些茫然,如三日月宗近所料那般完全忘记自己之前带了歌仙兼定过来本家这件事情,正在费力地思考自己究竟带了谁过来这宫本家。
      歌仙兼定看她一脸出神的模样,预料之中是不记得自己了,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难过与悲伤呢。
      他摇摇头,将手中的蛋糕往前递了递,“主上想吃蛋糕吗?”
      宫本慧子闻到了来自蛋糕的香味,忍不住地吞了一口口水,唔······闻着就好香啊,好想吃。她伸出手,正要去拿起一块小蛋糕,手骤然停住,她的脑子中打转着乱麻般的关系链。
      1.自己不知道这个刀剑的名字
      2.自己和这个刀剑不熟
      3.这个刀剑拿着的蛋糕闻起来很好吃
      4.自己想吃蛋糕
      5.刀剑问自己要不要吃可能是客气话
      6.突然拿不熟悉的人给的东西不太好
      7.······
      她皱起秀气的眉毛,抿着嘴,闭上眼睛,脑子里飞速转过两条等价公式:我锻造出的刀剑=我的刀剑,我的刀剑做出来的东西=等于我的东西,睁开眼睛,说服自己后果然伸手变得理所当然,迅速伸手拿起一块小蛋糕,轻轻咬上一口,嗯,甜甜的,带着蛋糕的芬香,可能还加了抹茶,能够感到一股清香在口中散开,还带着芒果丁的软,总而言之两个字,好吃!
      对好吃的东西来者不拒的宫本慧子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又快速拿了几个蛋糕吃进肚子里,看了一眼对方含笑双眸中映照出的那个贪吃的自己,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她舔了舔自己粘着蛋糕屑的手指,身上突然起了蓝色的光芒,在歌仙兼定一脸震惊中一把推倒他,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原本盘中的蛋糕撒了一地。
      芊芊玉手伸出,划过他的淡紫色头发,最后停在了那个红色的蝴蝶结发绳,轻轻一拉,淡紫色的短发飘撒下来,她微微张开粉唇,对着歌仙兼定那双绿眸,凤眼中含笑。姣好的身体将所有的重量压在歌仙兼定的身上,她浅浅一笑,把头靠在歌仙兼定的胸膛上,手指在他手臂上一点点的滑下去。
      “主······主上。”歌仙兼定偏头,脸上带着一丝晕红地叫道,从他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宫本慧子的雪白的肌肤,完全不敢随便动弹,生怕在自家审神者身上留下什么红痕。
      宫本慧子掩嘴轻笑着,“真是个青涩的孩子,跟当年的宗近一样好玩呢。”没有在他的身上趴多久,她看见歌仙兼定有些羞涩的表情,手一撑,坐了起来,身子一翻,坐在了他的身边,手推了推歌仙兼定,“怎么?不愿意起来了?”她凑近他的耳边,“还是说要我拉你起来,你才肯起来呢?”
      歌仙兼定不敢推开宫本慧子凑过来的头,只是往旁边移了移,坐起身来,脸还是有些红,仍旧不忘关心自家审神者现在的状态,“主上······你怎么变成大人的模样了?”
      宫本慧子摆摆手,“没什么,之前宗近是怎么说的来着?第二人格?对,你就当做我是第二人格好了。”
      “当做?”歌仙兼定秒速抓到重点,目光所在她身上那件飘然的淡蓝色裙子,看见上面有些奶油印,再看看草地上撒了一地的蛋糕,秒速明白是刚才她推倒自己时染上的,他的手指动了动,忍住想要帮主上现在就洗下衣服的冲动。
      宫本慧子可不知道歌仙兼定现在心里想要洗衣服的欲望,她见他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低头一看,便发现了有些脏兮兮的衣衫,她眯起眼睛,好看的黑眸隐于一条线中,再睁开时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蓝光,她伸手在空中一抹,只见一朵乌云聚在头上,“哗——”的一声,倾盆之雨将她淋湿,没有在意身边伸出手将她抱紧怀里想要护住她的歌仙兼定,她伸手,一只手抵住歌仙兼定的动作,另一只手对天一挥,乌云散去,她起身,雨水从发尖落下,打在脚边的草上,她全身湿透,原本就单薄的淡蓝色裙子贴在肌肤上,有些透,隐约可见吹弹可破的肌肤。
      她拍拍手,身上飘起阵阵雾气,随着雾气的飞天,她原本湿漉漉的衣服与头发逐渐变干,阳光更多地洒在她的身上,加速了水分的蒸发,不一会儿,她已然干了。
      满意地看着自己干净的蓝裙,果然刚才那一洗是可以去污的,也不枉我特意史无前例用妖力凝聚出去污雨水淋了自己全身。
      歌仙兼定可不知道这是使用妖力凝聚出来的,他想起审神者是可以使用灵力改变局部的天气的,估计就是刚才这样了,脑中闪过自家审神者果然很厉害的想法,他对宫本慧子的崇拜又一度加深,自家审神者上得了战场,下得了下雨,果真厉害!
      宫本慧子眉目如画,玉手穿过青丝,将它们随意地束起,甩了甩头,长长的马尾辫也随之摇摆,她皱着眉毛,又将发绳拿下,扫了一下头发,随他们散落肩头。
      歌仙兼定这才发现,主上使用的发绳是自己的,下意识想要提醒她,又闭上嘴,这些东西都是主上给自己零花钱买的,主上想用就给主上用呗,反正我还有好多,于是原本抬起的手再度放下。
      他弯腰拾起盘子,心中感慨这盘子质量很好,被摔了都没有碎,一块块地拾起那几近散架的蛋糕,摇摇头,有些无奈。
      “嗯?蛋糕碎了啊······”宫本慧子注意到他的动作,遗憾地看着那些蛋糕,看他仍旧将它们拾起,抿了一下嘴,也跟着弯腰拾起蛋糕碎渣,手一挥,将残骸们都去除掉,起身,与那双绿眸对视,再看看手中的蝴蝶结,突然想起了一个词,说出声来,“三十六歌仙?”
      “诶?主上记住的是这个啊。”歌仙兼定被她突然的这一句话有些吓到,又感到了更加多的无奈,但是也所幸主上还记得自己的自我介绍,手按在心脏所在处,“主上,我是歌仙兼定。”
      宫本慧子点点头,伸出手,穿过他的发丝,将他的头发束回原本的模样,拍拍他的头,咳嗽两声,装作文雅的模样,“我是歌仙兼定。是历代兼定中排第一的二代目,通称之定的作品。名字的由来是三十六歌仙,很风雅吧……嘛,因为被原主人砍杀的人数有36人。如果这样说,大家都会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啊。”
      “主上原来是记得的啊,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记得的模样呢?”歌仙兼定笑道,知道自家审神者完全记住了自己的自我介绍,心中不免欢喜,却又对刚才一见面时主上那迷茫的模样有些疑惑。
      宫本慧子有些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时刚才想起来的,转身,僵硬地转移话题,“啊,你来宫本家后都做了什么?除了去厨房。”
      歌仙兼定跟上她的步伐,慢了她半步,“我比较多的是呆在樱花林里品味美食和喝茶,有时候就和三日月君聊会儿天。”
      “这样啊,那也不错呢,我跟你说啊,我们这樱花林是永远都只有春天的哦,或者说它早就被定格在了春天时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过来,看到的都是漫天樱花雨。”宫本慧子接了下去,目光瞄到前面那棵樱花树上冒出的蓝色人头,开心地对他挥挥手。
      樱花树上跃下一个蓝发男子,他站定后,手一伸,抓住宫本慧子的手,一拉,身子顺着一转,对着宫本慧子就是一个壁咚,将她固定在自己和樱花树之间。
      歌仙兼定见状,下意识地就拔自己的本体,在宫本慧子的手势下只能作罢,快步上前,警惕地手按在刀柄上,准备随时拔刀而战。
      蓝发男子似乎完全没有感知到来自身后歌仙兼定的威胁,他挑起嘴角,伸手挑起宫本慧子的下巴,凑近,在她的下巴处轻轻一吻,头凑近,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引得宫本慧子在那里嘻嘻地笑着。
      歌仙兼定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立马拔刀把这个居然调戏自家审神者的胆大妄为的家伙就地论斩。
      远方的樱花树后蓝色的身影悄然隐去身形,只余那蓝色的衣角露在树干之外。

  • 作者有话要说:  歌仙兼定:气死了,居然有人在调戏主上,哼,这种人就应该秒速斩杀刀下!
    感谢包戈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3^
    有小天使询问玲子的父亲究竟是谁,现在来解答一下
    宫本家的排位有所不同,彼此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排位是辈分的体现,不在于年龄大小
    而且宫本家的妖怪有个特别的设定,唔……这个涉及剧透,在此不予言诉
    大老伯是夏目玲子的父亲
    四老伯是夏目玲子的父亲的爷爷,也就是说大老伯是四老伯的外孙子
    三老伯只是和夏目玲子一样待在地狱工作的,要真的说也算是她的干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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