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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装神弄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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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和太后的一番分析，即使是当天晚上，包拯的人就突然敲起了门，说大人有事相找，郭槐也并不觉得惊讶。
也无非是太后的猜测对了，包拯真的开始彻查皇上的身世。而他，只要一口咬定并无此事，就算真的暴露了，那包拯找不到更能说明问题的证据，也拿他没有办法。
郭槐还是觉得很安心的。
如果他没有直接被带到公堂上的话，如果他没有看见包拯穿着官服，威严地坐堂前的话，如果他没有听到醒堂木的声音被拉得长长的“威武”的话。
“包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不是有要事要商谈吗？”郭槐把自己伪装成很镇定的样子，故作惊讶地质问道。
“有人在开封府状告了郭公公，难道，这也不算是要事吗？”
包拯只一句话，就把郭槐给噎住了。
不过为了不让对方觉得他真的心中有鬼，郭槐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些。
“包大人，咱家平时安守本分，也没和什么人结下过仇怨，究竟是什么人，这大半夜的来开封府告我，甚至都不能等到明天呢？”
“她为何告你，本府自会让她与你当面对质。”包拯道，“传宫女寇珠。”
郭槐：？？？？？
寇珠她不是死了吗？是他亲自杀了她并把她埋进了土里，之前还从埋藏她尸骨的地方找出了半块金佩啊！按理说，不可能活着来开封府作证的。
除非，现在的这个寇珠并不是活人。
郭槐被自己这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连连心说了好多声“这不可能，死人不能复活，一定是同名同姓”之类的内容，听到脚步声，知道了那叫寇珠的女子已经走入了公堂，才小心翼翼地区看了她一眼，顿时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女子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衣，从面相上来看，竟真的是他记忆中寇珠的模样。
尤其是看向他那阴森森的眼神，也有几分在看害了自己性命的仇人的感觉。
“寇珠，你要状告何人？”虽然包拯知道答案，但这毕竟是公堂，总还是要有公堂的规矩，还是公事公办地问道。
这问话才刚结束，郭槐就看见，寇珠转过头来看向了他，眼睛中透着一股寒气。
“奴婢要状告的，是宫里的太监郭槐。十年前，是他夺去了奴婢的性命”
“你说，是他杀害了你？”可包拯却好像面对的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只是提到“夺去性命”这几个字的时候，略微皱起了眉头。
“不仅如此。”寇珠说，“他还险些害得另外两个人丧命。这二人，一个是先帝的妃子，李宸妃，而另一个，却是……”
她顿了顿。“却是当今圣上。”
“当今圣上”这几个字都冒出来了，事情的严重性可见一斑。包拯也果然随着这句话变了脸色。“寇珠，如果牵扯到了陛下，这绝对不是小事，请你想仔细了，再回答本府。郭槐，你也一样。本府问你，那寇珠所说，是否确有其事？”
从这指控可以看出，那寇珠是注定要拿狸猫换太子来说事了。这使得郭槐瞬间就慌了阵脚。只是指着寇珠，语无论地说道：“胡说八道！全都是这小宫女在胡说八道！咱家……咱家怎么可能会去谋害皇上！”
郭槐本来还打算再多说几句，例如他对皇上和朝廷忠心耿耿，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云云，可是他的话最终还是在那句苍白无力的“怎么可能谋害皇上”说出口之后，就戛然而止了。
因为他再次从寇珠的眼中读出了寒气。
“你刚才说了什么？”此时的寇珠竟然一点也没有了郭槐记忆中那好脾气的样子，才刚听见他到现在仍然不愿与承认，厉声问道。
郭槐觉得，她有马上就会冲过来掐住自己的脖子的嫌疑。
好在寇珠大概也想到了自己这是在包大人面前，这郭槐还没被定罪，是杀他不得的，只是阴冷地道：“本来，奴婢还以为让你当着奴婢的面来对峙，会愿意承认一切，没想到你还是死不认罪。既然如此，奴婢也只好对不起包大人了，让你还我命来！”
一边说着，寇珠已经抬起了手，向着郭淮槐逼近。后者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求饶道：“别别别，我招，我什么都招还不行嘛！咱家……咱家也只是贪图那一点金钱利益，才会帮太后做事的啊！”
…………
白玉堂毕竟不像张龙他们四个一样在开封府当差，只是在这里帮忙而已，自然上不了公堂。等到包拯和公孙策终于结束了对郭槐的审理，从开封府大堂走出，立马心急地问道：“那郭槐都招了？”
而随后跟过来的展昭则暗自摇摇头，心想自己还是不要告诉包拯，白玉堂在之前已经说了不止一遍“如果他都这样了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五爷绝对会把他从家里抓出来，用江湖上最残忍的手法严刑逼供”这种话。
“白少侠不要着急。”比起猴急的白玉堂，公孙策倒是因为郭槐什么都承认了，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当然说了。从太后娘娘是如何与他这个心腹一起商量了整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一直说到了他们是如何在看出皇上和宸妃娘娘长相相似后，对当初负责处理还是婴儿的皇上的宫女寇珠进行了严刑拷打后最终将她杀害。”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白玉堂才终于也松了一口气。“五爷就知道，有了那个人来假扮寇珠，那郭槐一见了她，就得吓傻了，什么都能老老实实地交代。”
毕竟，那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一点。
…………
同时说出了话的公孙策和展怡然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点点头，两个人再次一起说出了他们的计策。
“找人扮作寇珠，夜审郭槐。”
“假扮寇珠？”包拯摸了摸下巴，“太后和那郭槐能让先帝如此相信，就连八王爷都有所顾忌，定是藏得很深，再加上现在已经过去了许久，想要收集到征集，恐怕很难。让那郭槐亲自开口，的确是个好主意。只是，到底该怎么骗过他的眼睛呢？”
“大人说得也是……”公孙策也蹙起眉，“郭槐和寇珠都是宫中的人，又有过交集，对她的相貌自是十分熟悉，想要瞒过郭槐，恐怕有点困难。不仅需要演技，还需要和寇珠长相一致。”
“可是这长得很像的人到底上哪里去找啊！”展怡然也为难地叫道。他们现在可不认识什么擅长易容术的黑妖狐智化。
“那个人就在这里。”
谁知道，她才刚刚说完，居然有一个人接上了话。
只见，之前还在屋外的展昭和白玉堂二人领着另外两个人走入了室内。一个是八王爷，另一个则是一名素未相识的年轻女孩。
“王爷。”包拯急忙行礼道。
八贤王倒也免去了过多的寒暄，介绍起了这个年轻女孩。
这时众人才知道了，这女孩名叫梅娘，是在李宸妃逃出冷宫后认识，两个人相依为命，目前由梅娘来照顾她的起居。本身，梅娘是想陪同李宸妃一起进京的，但因为李宸妃认为她与这事无关，不想让更多的人厕足其间，便瞒着梅娘自己偷偷离开。梅娘担心会出现什么闪失，也火速赶往了汴京。因为担心开封府不会随便让外人进入，听说八贤王和开封府府尹包拯关系甚好，才觉得求助于王爷。
只不过她才刚一进入王府，就把王爷他老人家给吓了一跳。
因为梅娘很像寇珠
“太像了，她和那寇珠真的是太像了。”八贤王讲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看见梅娘的那一刻，本王还以为，是那寇珠的冤魂来向我道谢了。感谢我把皇上抚养长大。”
至于他真的道了歉，说他没有照顾好祯儿，还是把他送进了皇宫这个虎口，直到梅娘说出了她不是寇珠才发现自己弄错人这种事情，就不要多提了。
“……本王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梅娘不是寇珠，只不过是一个全家遭遇灭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活了下来，被同样流离失所的娘娘找到，才开始一起生活的小孤女。”他最后这样说完，总结道。
“你们是要找和那寇宫女相似的人吧！”梅娘立马说道，“虽然梅娘没有见过寇宫女，但是既然王爷都这么说，或许梅娘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公孙策听完，微微笑了笑。“大人，怎么样？”
“也罢，那就麻烦梅娘姑娘了。”
…………
没想到，事情的确是异常顺利。梅娘也不知是彻底代入了角色，还是自己也有着感同身受的体验，居然把“寇珠的冤魂”该有的怨气扮演得十分逼真。再加上相似的长相和郭槐自身的做贼心虚，完全没有被怀疑，真的让郭槐乖乖地认了罪。
“虽然第一步成功了，可是接下来才是关键啊。”包拯抬头，看了一眼夜空，“要马上联络吕相，告诉他，接下来，是时候让皇上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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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我今天并不想出去。”一下朝，就被吕夷简拉着换上了微服的赵祯无精打采地说道。
谁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即使是跟吕相说他的脚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不想走路，也是被一句“今天坐马车去”给顶了回去，最后还真的被拉上了不知道从哪里准备的马车。
“难道皇上不想和你父王见面吗？”现在不是在宫里，吕夷简说起话也就完全没有了顾虑，直接问道。
“你是说我父王？”好在这话似乎终于使陛下来了兴致。
吕夷简并不打算提前透露太多，只是说道：“是啊。等皇上到了，就知道了。”
一想到父王，即使是这本不想去的出行，赵祯也再没了怨言。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座寺庙，便满心欢喜地下车去找自己的父王。
远远地，他就看见的八贤王的身影。赵祯快速跑了过去，可是“父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就被他咽了回去。
父王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那个冷宫里的阿姨。
见自己还是被注意到了，赵祯呆呆地念了一声父王。
他似乎从父王的眼中，读出了一丝歉意。
“祯儿……”八贤王看见是赵祯，脸色变得凝重了几分，苦笑道，“父王瞒了你这么多年，也该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
“父王你是说……”赵祯只感到刚才听到的内容使他的心脏一阵刺痛，幽幽地确认道，“我其实是皇叔的孩子，而这位就是我的母亲……这一切，都是太后的阴谋……”
好不容易可以和祯儿母子相认，再加上又重新听了一遍自己的那些遭遇，李宸妃居然也泪流不止。“是啊……你确实是我的孩子，大宋王朝名正言顺的太子……”
她往前走了几步，企图拥住赵祯，可是，后者却好像一块木头一般，完全楞在了那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
他求助似的看向了八贤王。
可是得到的回答却只是“祯儿，本王说的都是真的”。
赵祯只觉得脑子里好乱，似乎有许多思绪涌来，又似乎连他自己也弄不清他究竟在想点什么。
“我……好像有点不舒服……就此告辞了……”
他维持着作为帝王的最后那一丝礼貌和不能轻易在其他人面前降低自己地位的传统，说完，也顾不得脚痛，加快了步伐，飞快地想逃离这里。哪怕是没有目的地。
“皇上！”吕夷简见到这样的场面，也只好像八贤王和李宸妃点头致歉后，快速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泉清梦和一只阿飘的地雷！
感Dawn桑的营养液！
爱你们么么哒w
海の日的三连休结束了，明天该去上课了，啊……
其实我十分好奇，你们又多少人看到上一章的作收，以为要闹鬼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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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这章接受了基友的建议，感觉赵祯的反应和之前对展怡然的称呼作为古代的确不太严谨qwq
我已经修文了。
虽然历史事件之类的东西好考据，可是剧情和人物对话……好像有时我还是不知不觉代入了现代……
如果有出戏了的小伙伴真的对不起qwwwq
嘤嘤嘤我接下来会注意……求不要抛弃我
真的有点怕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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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放一个群宣
作者君搞了一个读者群qwq
如果有想勾搭我或者讨论剧情的，可以搜群号478711688
当然，催催更督促我这个最近都是到半夜发文的咸鱼也不错(//?//)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