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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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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皇宫啊……”
跟随着包拯，看见他走入了朝堂，白玉堂暗道。
“虽然那包拯在陈州的表现和其他官员比起来的确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可是，果然当官的就是当官的，你不允许五爷闯皇宫，五爷还偏要闯给你看。”
这么一想，他勾起的唇角也显得更加深沉了。
就在若干时辰之前……
“你要状告的，是当朝太后？”包拯听到了“刘娥”这个名字，就想得到事情果然非同小可，说话的语气变得严肃正经了不少，“可是那太后无缘无故，又为何要害死你的孩子，还要用狸猫来取代？”
“那是因为她顾忌我本来只是一个出身低微的宫女，却可以怀上龙种。”女子答道，”那之后没多久她也怀了身孕，担心如果本宫的孩子是皇子，可是她的却是皇女，会严重影响到她在宫中的地位。”
“你说那孩子是龙种？”虽然已经从展昭和白玉堂那里听说了太后和李宸妃的那段往事，包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随着龙种这词微微挑起了眉，“这关系到皇家，你可万万不得信口雌黄。”
“本宫所言句句属实。”
“这么说来，你莫非是那据称因为生了孽种而被打入冷宫的李宸妃？”公孙策问道。
因为事关重要，他还是多少降低了些音量，尽管他是一个书生，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是很大。
“正是。”那女子——李宸妃恨恨地道，“当年，本宫确实诞下了先帝的龙种，而且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小皇子。按照先帝先前的决定，那孩子本来应该被封为太子。只可惜，在先帝正式见到自己儿子之前，孩子就被刘娥给害了，换成了狸猫。而且，她似乎还威胁了接生婆和见过小太子的宫女，他们竟一概肯定，本宫生下的就是那只狸猫。”
虽然现在并不是公堂，但公孙策这个主簿师爷还是尽职尽责地把李宸妃说过的那些话写了下来。看见公孙策停了笔，包拯复而问道：“所以你才被打入了冷宫？可是既然如此，他们又为什么要害于你？”
“那是因为本宫和太子见过了。”李宸妃回答。
“你是说，小太子还没死？”包拯随着这句话神色一凛。
李宸妃摇摇头。“刘娥原本的打算好像是，把孩子交给宫里的宫女寇珠暂时抚养，如果她马上就要临盆的孩子是女儿，就把自己的女儿害死，和陛下谎称，那孩子才是她的儿子，反之，就会令寇珠把孩子处理掉。
“几日后，她真的也生下来了一个男孩。于是，就命令寇珠把孩子处理掉。那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那寇珠不知是不是为了封口，也失踪了，而刘娥自己的孩子，大概是报应吧，生下来才没有多久，都还不能说话走路，就夭折了。”
“那之后，先帝为防止无人继承皇位，才决定从王爷那里收养一个义子。被选中的正是当今圣上。”知道后来发生的一切的包拯接着说完，然后才惊讶地发问，“也就是说，和娘娘相见的，是当今圣上？”
“大概就是那个孩子吧。”李宸妃苦笑了一下，“听说，那孩子一直都不适应宫中生活，也不肯开口说话，只有那天好像心情格外地好，一回到寝宫，就和照顾他的宫女讲起，他在一个叫冷宫的地方遇到了一个好亲切的阿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阿姨看起来不怎么开心什么的，事情传到了刘娥的耳中，她担心本宫和太子接触会越来越多，从而导致她的阴谋诡计暴露，所以才决定向先帝进言，赐毒于我。幸得朝中与我交好的太监相助，才得以脱出。”
讲出了自己的遭遇，李宸妃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还没等她去擦干，包拯毕恭毕敬地给她行了一个礼。
“这些年，真的是辛苦娘娘了。请娘娘再稍稍忍耐一下，臣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还娘娘一个公道。”
“还要等什么啊！”包拯话音刚落，又一个声音气急败坏地说，“五爷今晚就去一趟皇宫，就不信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说话的白玉堂也是说干就干的性格，说完这话，就马上准备动身。
“白少侠不得鲁莽！”在白玉堂迈出大门之前，包拯严厉地叫住了他，“本府自有本府的办法。明日一早，本府会上朝面圣，试探一下太后，在那之前，你们都暂且不要擅自行动。”
…………
一想到包拯的话，白玉堂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
那太后和郭槐可以隐瞒了这事情这么多年，肯定把自己包藏得很深，在包拯这个开封府府尹面前，又怎么会轻易地露出马脚，让他查到什么呢？就算包拯会努力去查办，这一次，也不一定就不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因此，莫不是让他溜进皇宫去偷听，更容易找到证据！
而且，他也有信心，绝对不会被发现，反而给别人添麻烦。
根本就没必要拒绝他吧！
虽然白玉堂表面上答应了包拯不会擅自行动，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偷偷前来。他偷笑了一下，正准备使出轻功，却突然感到肩膀被谁拍了一下。
白玉堂警惕地看向了来者。
“展昭？！”他叫道，“怎么又是你？！”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等着包大人那边的消息。”展昭耸耸肩。
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就差拔出画影剑真的在这里和他打起来，以至于招来皇宫里那些戒备森严的守卫人员了。“这一次你不要拦着我！”
“我也没打算拦着你， ”展昭叹了口气，“白兄，需要你我来探听的时候，自然会有，但是现在，还是交给包拯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听见有更重要的事，白玉堂看起来稍微来了一些兴致，展昭也简单地和他讲述了起来。
“公孙先生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就算那皇帝对李宸妃的第一印象不错，刘娥也不应该对他忌惮到这个地步，甚至还要置李宸妃于死地——这只会更加让人怀疑，其中的真相，恐怕不会只是为了防止皇帝和李宸妃接触过多，知道了些什么不应该知道的时时这么简单，似乎还有一些更深层的东西牵扯在其中。”
白玉堂听到这里，想起了自己以前听说的传闻，总觉得两者没准会有什么联系，还是决定讲出来。“这么说来，五爷在江湖上也听说过，曾经有人怀疑，那个小皇帝就连八王爷的亲生儿子都说不上，而是收养的。”
“此话怎讲？”展昭顿时发现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没有办法不认真对待白玉堂说出的个传闻。
“据说那八王妃并没有过任何怀有身孕的消息，”白玉堂转着眼睛回忆起来，“也从未见过产婆突然进入王府，却突然有那么一天，府上多出了一个孩子，所以有人怀疑，那其实也是一个养子，和赵家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毕竟是关系到皇家，这么猜测的人又不多，风声也就很快被压了下去，并没怎么引起人的注意。”
听到白玉堂这么说，展昭也开始了沉思。
不管到底是妇孺皆知还是小范围内短暂流通过的流言蜚语，它的出现，总是有一定的原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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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开封府府尹包拯，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下了朝，包拯就被召进了宫中，汇报陈州查赈的情况，行完礼，他就把那本作为证据带进了京城的陈州的放粮记录和范仲淹以通判的身份写下的奏折等呈交到了皇上面前。
赵祯接过，正要翻，却突然听见了刘娥不冷不热的声音：“可否让本宫先行过目？”
赵祯尴尬地笑笑，但也还是同意了，听话地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刘娥。
简单地翻看后，刘娥才把最后看完的奏折放下，语气中仍是听不出什么感情。“那庞昱的作为，触犯了国法，的确该铡。”
“回娘娘，”包拯赶紧奏道，“庞昱的行为已经严重勾起了民怨，若是不能当场将他就地正.法，定使得——”
“我朝失信于民，是吗？”
“正是。”
刘娥叹息了一声。“这些本宫也懂，而且庞家也决定一切依照国法和皇上的指令为主，绝不姑息，本宫不责罚于你便是。”
“谢娘娘。”
说话期间，包拯还在观察着座上人的脸色，她的眸子却是像湖水一样平静，琢磨不透。
“包卿，”赵祯看了太后一眼，问道，“那张尧佐和庞昱，没有为难你吧？”
“回皇上，并无这等事。”这个问题自然也是一个试探太后的好机会，包拯一边如实回答，一边继续观察太后的表情变化，“只是，不知道是否与那安乐侯有关，臣在返京途中，曾遇到袭击，幸得贵人相助，才萌平安无事。”
在这时，他注意到，太后的神色上，有一些微小的变化。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包拯看得出来，太后看起来似乎没有料想到，他会被刑吉的人袭击。
“贼人？难道是——”赵祯刚说了几个字，听见了刘娥的轻咳声，也只好转而说道，“那伙贼人的下落，朕会派人去查，包卿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先退下吧。”
“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个周六成功在家咸鱼了一天……
嗯……明天大概能在八点半更新qwq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