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顽童工厂》b级人类

24、小心脚下

　　不管前一天发生了什么，太阳还是照常升起，但我睁开眼睛时，面前却是异常的景象。我的周围什么也没有，除了我再也没有别人，连空气都十分稀薄，这里什么也没有。

　　这里是哪里？我知道。我不知道。我忘了。

　　[我知道。]

　　我被困在我的身体里。这身体里比冰还冰冷，还有一股药水的刺鼻味道，味道和冰冷都消失之后…我遇见了我。

　　[你是谁]

　　[我是我，也是你]

　　[你要去哪]

　　[我去过去]

　　与我有着相同面容的人唱着歌儿走向远方，身影逐渐破碎，化身为千千万万个我，跳着舞隐于黑暗。

　　[等一下]

　　一个我停了下来，两个我停了下来，千千万万个我停了下来。我们变高变矮变胖变瘦，变成了库洛洛，变成了西索，变成了酷拉皮卡，小杰，奇犽，雷欧力…………我变成了世界。

　　[我们一起走]

　　之后他们纷纷离开，这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人们离我而去，我却不孤单，不悲伤，仿佛本来就是这样。仿佛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

　　然后我睁开眼睛，回到了“现实”。

　　梦醒了。

　　“我”们像泡沫一样，像灰尘一样消失，留下我呆呆看着新一天的阳光。

　　最近我做梦的时间变长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信号，做梦的时间越长对现实的影响就越大，总有一天我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我想想上次更新写到哪里……不对，时间想想昨天我说起床以后要干什么…对了，要给雷欧力打电话。

　　………

　　凉了嘛。

　　这是我打完电话以后的唯一想法。

　　顾北辞抢了猎人考试结束以后天空竞技场以前几乎所有小杰的戏份。好在剧情还没跑偏的太严重，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是仔细想想，剧情这样顺其自然应该也还行……吧。主角二人变成三人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那么多同人都这样写，有点差错也无伤大雅，可能吧。

　　房间里的电视滚动播放着我的下一场比赛——下周六下午三点，对手是一个叫糖莓·露露蓬的人，一看这个甜到牙痛的名字就知道是个可爱女孩，不超过十四岁那种，我个人猜测又是个lo娘（偏见）。

　　天空竞技场的官网是可以通过查询名字来获取选手信息的，查了一下她的长相，是一个有着草绿色头发看起来很阳光的超级美少女，年龄没有写，但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不过这战绩可不得了，九战九胜全都是k.o不说，居然只失分2分。这种神仙战绩团长看了会沉默西索看了会流泪。

　　糖莓比赛的录像在天空竞技场的官网上没有，但是想看也不难，只需要加入糖莓官方应援会即可。但问题是入会要在“糖莓100问”中一次性至少答对85题，比某视频弹幕网站申请会员还麻烦。问题中不乏“1998年一月二十四号十五点三十六分十七秒，她眨了眨眼，从此我的时间永远定格在与她相遇那一秒，请问当时糖莓穿着哪件衣服。”这样的问题。

　　这种王O卫电影台词一样的问题是什么，你让糖莓本人来答她能答出来吗。

　　毫无疑问我对糖莓完全不了解。靠答题进应援会是天方夜谭，试着随便瞎猜答案也就只对了不到一半。但是走大门不行我们还可以走后门，实在不行还可以翻窗户。

　　事先声明，我对黑客技术一窍不通，唯一擅长的是打游戏，可能还可以加个溜门撬锁。或许我应该学学黑客技术，需要的时候真的很好用，

　　站在糖莓应援会成员电脑前的我由衷地这样想。

　　我不会用骇客手段侵入别人的电脑，但是想知道应援会成员在哪住就很轻而易举了，天空竞技场人气选手的铁粉的住处基本也在天空斗技场周边，又大多是普通人，跟踪一点难度都没有。趁着夜深人静这位粉丝睡着的这段时间（为了等他睡觉我在楼顶吹了半宿冷风，年轻人怎么都喜欢熬夜），开他家门的锁，用他的个人电脑打开聊天室自动登录账号，然后下载了全套比赛视频以后用磁盘拷贝走。

　　我真的太天才了，这种黑客（物理）方法为什么以前我没想到呢。

　　回到天空斗技场的房间以后我用电脑看起了比赛视频，摄影师不是念能力者，所以比赛看起来特别魔幻，每次都是糖莓一挥手她的对手就直接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按在地上摩擦，倒数十秒结束以后糖莓就赢了。要不是周围的地砖看起来也有不同程度的凹陷和碎裂我都要举报这些人打假赛了。

　　教练，我想站着死。

　　这也太残忍了，我绝对不要输得这么难看。不过她的对手看起来也都弱的不行，我要是不和她正面怼的话也不是没有赢的机会，从视频上看糖莓应该是放出系，但是也有可能是特质系，不亲眼确认过也不知道她这念能力是个什么原理。

　　话说回来，比赛场上的气氛为什么这么像live？台下的粉丝甚至还有带荧光棒来，这种赢法已经很没有观赏性了，居然还在喊安可？如果这时候糖莓突然说出一句：“要用念能力给大家带来笑容”我觉得也很正常。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偶像宅。

　　距离比赛还有一个多礼拜，我没兴趣去提前试探一下对方有几斤几两，不管这位妹妹是真的强还是打假赛，我都想全力以赴。

　　我现在多少有些近乎于急功近利地想要变强，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样的心态不健康，时间还有得是，没必要这么急躁，但是自从第三次读档时我的能力消失以来我的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我无时无刻不在紧张自己会不会继续失去能力或是其他的东西，但是仔细想想这种畏手畏脚是不必要的。

　　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永远留在身边，失去了也没什么。以后的战斗不会给我机会试探，必须要保证能确实地战胜每一个对手。而且我也不想总输，

　　但是我真的很讨厌战斗，主要是讨厌疼痛才对。我不是主角也不是强化系，人被杀就会死，被人揍就会骨折。

　　猎人试验那种小打小闹的战斗都会死人，更别提以后和旅团揍敌客对打，那不叫互殴，只能叫单方面的吊起来锤。我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次读档，但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次数少之又少。

　　以前我有正宗玛丽苏外挂，六系全能可不是说着玩的，需要战斗的时候我只需要站在远处发个波就能夷平一座山头，想用原力用原力，想开高达开高达，如果我愿意，召唤出巨神兵或者双肩战塔都没问题，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会去打肉搏战。

　　但是这个外挂在第三次读档的时候突然失效了。所有能力全部清零，只剩下存档和读档的能力，现在的具现化系能力是我发觉不妙以后拼了老命修炼出来的（外挂没了以后再做水见式才发现自己是具现化系），我早就说过，一旦没有了外挂试着靠自己努力就会发现自己天赋平平，努力能达到的上限也没有多高。【天降的宝札】是少见的可以自行进化的具现化系能力，每经过一次重复读档，我的能力都会自动空出一个类似卡槽的地方来存放新的能力。

　　同为具现化系，我和酷拉皮卡的修炼方式是类似的。一般来说都是决定好要具现化出的武器形状和大致功能之后不停地接触实物，直到脑海中的幻觉变成现实中能摸到的东西，之后再为具现化出的东西附加技能和能力。而且并不是具现化出一次就万事大吉，每次在具现化出东西之前起码要可以在脑海中完成物品形态的构建，如果附加的技能或事外形太复杂，在战斗中脑子短路的情况下有可能什么都拿不出来。拜此所赐，我的能力虽然可以一直添加，但是能力大多数都比较鸡肋，比如非要消耗真实子弹杀伤力底下的自动追踪手枪，必须要自己先受伤（并且失血100cc以上）才能达成使用条件的拘束装置，真正能用于“战斗”的能力我几乎没有。

　　“几乎”没有，说明还是有的，仅仅有一种，而且使用条件非常苛刻。因为以安哥拉——也就是我的母亲以前设计的因为没有合适动力源而废弃的一项武器为蓝本具现化出来的。不仅武器构造变态复杂，对我的念量要求也有点高。

　　我决定测试一下，看看切换武器的时候到底会有几秒的冷却，果不其然越复杂和功能性的武器取出来越耗时间，最短的时间是0.5秒，最长的大概三十多秒，这么长时间都够我死一百多回的了。当我切到最后一项武器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猎人考试的时候我曾经用储存念能力的卡槽放过牌子，但是那是因为我具现化出的枪别在腰上，卡槽的数量是没变的。现在我的所有能力都在卡槽里放着，我却从念能力里拿出来一个本子。

　　看着手上的本子我也有点发愣，是在幻影公馆的阁楼里拿走的老约翰的笔记本。

　　忘了上交会不会扣我工资啊。

　　不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我的念能力多了一个储存位置啊！这是我的第五次读档的话，应该是六种能力，但是现在出现了第七个位置，这不应该啊…

　　本来我第四次存档的时候就只有五个能力的空位，这一次读档正常来说是五个能力加六个空位，我决定好下一个要具现化的目标再填充进里面，但是现在能力还是五个，空位却有七个？

　　再加上我突然变得比记忆中强了一大截。莫非是存档能力都开始出现问题了吗？真的不妙，以前的能力消失的时候一开始也是像这样出现莫名其妙的小毛病，之后再读档所有的能力干脆一起消失。虽然明白太依赖存档或是外挂能力不太好，但是谁又会料到自己的念能力会突然消失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可能性，那就是这其实是第六次读档，不过这个可能性太惊悚了，我觉得还是不要仔细思考比较好。

　　我仔细看了看老约翰巴约拿的本子，说是本子，其实是一本书。只不过翻得次数太多，本来就不怎么坚固的封皮变得破破烂烂了而已，当初我在阁楼里误以为它是念能力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本书被强大的念力包裹着，但是似乎不是保护它不被人破坏。上次在阁楼我被库洛洛追得匆忙，翻开扫一眼看到一堆字就直接带走了，之后就一直忘到了现在。

　　我翻开它的时候才发现它竟然是空白的，坏了，该不会是在我的念能力里放太久了消磁了吧？

　　我和空白的本子面面相觑，上次见它可没有这么白，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翻开看到有字有图才拿走的，怎么过了一个多月没了呢？被水泡了？

　　这个本子搞得我一头雾水，那索性干脆不去管它。我把本子丢进了随身携带的行李里，在和糖莓比赛前的一个礼拜里，我给自己订了一个小目标，就是在10秒内完成主输出的武器的切换。从比赛录像里也看得出这个小姑娘的念能力几乎没有前摇，一挥手技能立刻生效，我个人的推测是她的念能力和重力有关，而且必定需要提前动手脚，或是使物体不可见之类的程度的东西，总之就是必定是通过一些奇怪的手段才显得像现在一样无敌，至于理由，如果真的有这么强的能力干嘛在天空竞技场虐菜啊？这心理是有多扭曲？

　　至于这个也很好验证，我提前一天来看一天比赛就知道了，总之现在先把武器切换速度提上来才是硬道理。

　　纠结许久，我还是从行李中拿出了我唯一杀手锏的设计图和构件制图（理论），对照着这份图纸，我在脑子里构成武器的速度应该可以快上个几秒。

　　不眠不休练了大概五六天，总算是把切武器的时间压缩到了13秒，虽然离十秒还差点，但已经差不太多了，所谓的具现化能力不过是把熟悉的东西通过脑内构成用念赋予实体，像这种现实世界根本没有，所有构造全靠我一个一个螺丝死记硬背的东西能这么快弄出来已经不容易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九点了，我拆开前几天到的快递，从里面拿出了一整套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中古服饰，这是我在中古网站上精挑细选的一看就是旧衣服+不怎么老土也不时髦+看起来每个人的衣柜里都有一套的衣服，为的就是做到理论上完美的变装。

　　把眼睛和鼻子还有脸型用透明胶带稍微贴了贴，我又戴上了最普通的棕色半的长不长的假发，随手带个不鲜艳的，贝雷帽和斜挎包，一个很普通的雌雄莫辨的青年就出现在镜子里了。

　　我刻意晚了一个小时到售票处，买了我比赛那个擂台的今天的全天通票，因为通票是实名的，在前台小姐姐做记录的时候我偷偷的瞄了一眼，可能是今天没什么人气选手的比赛，买通票的人也就十来个，其中没有糖莓的名字，仔细想想这么夸张的名字也不可能是本名，我也就没太在意了。

　　不知道是因为迟到了还是真没几个人看，我入场的时候观众席空了一半，不过人少更方便。我坐在最后排举着望远镜假装看比赛，但其实是在观察观众席。如果我推测的不错，糖莓今天必然会来对擂台做手脚，早上观众席开的比较晚，问题就在到底是中午还是晚上散场的时候动手脚了…

　　一直到凌晨一点竞技场关门，我都没有在观众席中看到类似糖莓那种明显的体格特征，反倒是有一个人，我觉得他行动很诡异，这个人在我入场以前就在了，一直在第一排坐着，我注意到他是因为有一场有一个选手输得不怎么体面，有些下了注的观众愤怒地往看台上丢鸡蛋菜叶子鞋什么的，那个人也丢了个什么东西到擂台上，我这边用凝看得清清楚楚，他丢上去了一个鸡蛋，蛋壳磕碎在擂台上的时候，有种像力场一样的东西扩散到了赛场上然后消失，整个过程也就不到半秒，如果不是我从有人开始丢东西开始就在观察，恐怕就看漏了，不过解说小姐姐也“哎？”了一声，想必她也发现了。

　　我的妈这也太不要脸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青年到底是不是糖莓，但如果不是也很卑鄙啊！

　　一直等到快关门都没见到比较符合糖莓体征的人，那我就姑且当那个男青年就是她易容以后的样子了。趁着卖票姐姐还没走，我换了张身份证又买了一张今天的通票。

　　“还有五分钟就关门了你确定买今天的？”卖票姐姐一脸疑惑。

　　看到我疯狂点头，她将信将疑地又确认了一次才打开页面开始登录信息。今天买票的在我之后还有七八个，又确认了一下，在我之前的十几个买通票的人里面应该就有一个是糖莓，因为我看他全天都在，想必是买了通票。

　　趁着姐姐不注意我照下了那页信息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看到她对场地动手脚，我心里反而更有底了，对我这种战绩难看无比的新人都要搞小动作，是有多没信心，或者说是那种不完胜不舒服的性格？

　　总之我就尽力而为，就算她真的很强，我能做到不输得太难看就行。

　　第二天我提前半个小时赶到了休息室，哪怕是距离擂台其实很远，我都能听见震耳欲聋的打call声。过了没两分钟，我居然听见一个超可爱的声音说道：“感谢各位可爱的小猪来听我的演唱会（心）！”

　　听得我当时就坐不住了。

　　怎么回事？天空竞技场还承包了什么偶像打歌业务吗？

　　我从我的通道偷偷往外看，发现擂台上站着一个穿着偶像服装的小个子女生，非常有活力地在唱着很可爱的歌，从草绿色的头发来看，应该就是糖莓.露露蓬了。

　　我随手捞了一个工作人员，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工作人员扫了一眼擂台……或者现在应该叫舞台，一脸见惯不怪的表情：“那个啊，她每次比赛都是秒杀，粉丝看不够给天空竞技场投了举报信，所以给她安排了每次在比赛之前的小live安抚粉丝情绪。”

　　“……这也行？！”

　　工作人员笑了一声，感觉其中包含了很多意思：“嗨，你是不知道，每次她的票都包含了live的费用，比别的票贵五倍呢，粉丝的钱就是好赚。”他还不忘补充一句：“我看你条件也挺不错的，但是这个偶像这个路她先走了，要不你和老板商量看看走乐队路线呢？门票钱有提成的。”

　　“我人送外号死亡歌姬。”

　　“那真是可惜了。”听懂了我的婉拒的工作人员也没多纠缠，和我说了句比赛加油就继续拖地板去了。

　　说实话比赛之前听听歌还挺放松的，我顺便存了个档覆盖掉了之前的记录。存档能力好是好用，但不管是存档还是读档都有一个礼拜的冷却期也的确是有点长，一般我都是确认好一周内的行程看着存的，反正这周也没什么事，现在存了正好。

　　看着糖莓也开始最后的安可表演了，我开始活动身体，等待着解说姐姐叫我的名字。仔细想想，我现在是不是属于在别人家里打客场比赛，一会登场的时候会不会很尴尬？

　　“比赛即将开始！今天解说们最推荐的对决是一场从名字就带着甜蜜气息的比赛！那就是糖莓选手！对！乐芙蜜选手！”

　　观众席里瞬间爆发出及其夸张的应援声，特别统一地全都是“糖莓！糖莓！”

　　对字后面倒是听一听啊！

　　“首先介绍一下选手，（自称）来自魔界的小恶魔系战斗偶像，梦想是成为新娘，最喜欢的东西是草莓奶油蛋糕，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毛绒熊熊睡觉的！糖莓选手！”

　　“要素太多了吧！！你是没和女生说过话的死宅作家脑内yy出来的轻小说女主角吗！”

　　我还没忍住在吐槽了出来。

　　偶像有人设可以理解，但这种人设也太假了吧，怎么有这么多人买这种烂帐。

　　“战绩竟然是惊人的九胜零负！今天战胜了乐芙蜜选手后，就是最年轻的十连胜零败楼主！！”

　　这一副我输定了的语气，我要写举报信举报解说带节奏。

　　不过这解说奶糖莓奶的飞起，我这边倒是挺开心的，不知道糖莓会不会在比赛过程中脚底冒奶滑倒之类的。

　　“她的对手是！冉冉升起的新星，美貌不输给现役偶像的邻家妹妹——三无系美少女乐芙蜜选手！！目前战绩两败一胜！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她的实力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上一战中干脆利落地击败了强劲选手，不知道今天她能不能击败连胜王糖莓呢！！”

　　道义放两旁，谐字摆中间是吗？

　　也被奶了一道的我无话可说。

　　终于算是等到了选手入场，糖莓已经站在台上等我了。她换了一身衣服，但要说适合战斗似乎也不太对劲，蓬松的百褶裙只到大腿中短，感觉有一点打擦边球的意思。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虎牙非常的可爱。草绿色的头发在两侧扎了两个丸子头，显得很元气，还对我打招呼：“姐姐你好呀，记得手下留情哦（心）”

　　我也不好表现得很冷酷，向她回了个招呼：“你也是哦！”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最后一分钟！”

　　“姐姐，为了让你不要输的那么难看，我送你一个忠告。”

　　我看向糖莓，她的眼睛里完全没有笑意，相反的，笑容却夸张到恐怖。

　　“小心脚下哦（心）”

　　“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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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良心有在痛！！我知道！！
其实是在忙着学习（和开了柯南的硬核推理文），是真的没有时间写东西。
然后太长时间没写我也有点忘了要写什么，于是重新看了这篇文章，淦我自己都看不懂…感谢一直在追这篇文的大家，看这种混乱又自我陶醉的文章真的辛苦大家了，接下来我会尽量写的整洁一点（但愿）。
我就慢慢更总有一天能写到许愿游戏，求评论收藏啦！顺便偷偷发个广告（名侦探柯南）灰质 群像单元剧，硬核推理文
可以看看换换心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