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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Part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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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到Dexter住的那间公寓,因为那里也不安全。

      两人此刻身处在一个荒郊的废弃仓库中,正是他的养父Harry亲手搭建,后来一直被用于处理目标的那个隐蔽场所。

      Brian是通缉犯,是已经暴露的,头号追捕对象,整个迈阿密现在都已经没有他的容生之所。

      而Dexter——却还没有任何人,知道他隐藏在假面下的真容。除他以外,知道的都是已死之人了。

      他,还是一名血液鉴定师。薪资优良,在这里生活稳定,有温暖舒适的空气、美丽的海边沙滩、房、车、关系良好的同事、爱他的女朋友,还有,Deb。

      但,这一切都是表面上的。

      他正在面临一个选择,放弃这看似平和的一切,也将意味着失去,他过去几十年的人生轨迹。
      拥抱新生。

      或是和自己刚刚相认才不到几小时的哥哥,再度分开。

      Drian看着沉默不语的Dexter,他知道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很难,但他更怕,他作出的决定会让自己失望,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结局。

      如果是之前的Drian,一定会用更激进的手段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如果他害怕面对,就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反正,只要不分开,他们会有很多时间来彼此磨合,总有一天能弥补那漫长的空白。

      但之前所发生的那些,却让他开始犹豫了。
      因为他的计划失败,他们已经走上了另一条完全偏差的道路。他无法掌控Dexter的一切,从他放弃杀Deb的时候开始,所有都变得无法控制。

      “Dexter……你……”
      他看着此刻他低垂着脑袋,看似正在思考的模样,第一次感到恐慌。他杀了很多人,但没有一个是他后悔的,或让他产生任何多余的情绪。
      但,如今他却在害怕?怕........得不到想要的那个答案。

      若是如此,自己会怎么做?会再次杀了Deb吗?或是杀了他懦弱可怜的grilfriend?甚至是.....直接想办法带走他。他把有关他的一切,都调查的那么清晰,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去了解他,精心布局,想方设法唤回他缺失的记忆,不是几天、几个月、而是好几年。
      他以为,Dexter并不懂感情,如同他一般。但此刻他却……无法确定,他真正在乎的是什么了。

      这么想着,他有点不安。

      Brian走近Dexter的身边,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神情,想从他此刻的表情上判断出一些什么来,但那人,仿佛只是在发呆,单纯的发呆。

      直到一片阴影笼罩了他,Dexter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一双浅色的眼睛带着迷惑,望向走过来的Brian。

      这是真正的Dexter,没有伪装,没有用理智来判定作出一切合适、恰当的表情。
      无比单纯,他软软的金色头发配上那双干净纯粹的瞳孔,让他不由自主想到了童年。想到了他们共同的Mum,送给他们的生日礼物,那只玩具小熊。很乖,同时也让他的心温热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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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ian啊,从见到他的那刻起.......你就不再是从前的那个Brian了。有了想保护的东西,也意味着有了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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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ian?哥哥?”
      一声疑惑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考,Dexter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像是在猜测他在想什么。
      “额……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知道,两人并不算熟悉,所以此刻相处时还有点微妙的尴尬。

      “Dexter”,他露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但不同于其他时候,只是属于自己弟弟的,“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所以,我请求你,不要说出让我一个人离开这种话,这对于我而言太残忍了。他再次难得,尝到了期盼的滋味。

      而之前的那次,是很久很久以前,在集装箱上的时候。看着自己弟弟被抱走,而他却被留下的画面。后来,只剩下了无能为力的恨,他恨年幼的自己无法阻止这一切。

      “我们可以去其他州,从奥兰多出发,我安排好了,包括路线和行程安排。甚至于是其他国家。只要是你想去的。”

      只要是你想去的,我们都可以一起去。
      Brian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然而,那人却低着头,沉默不语。

      Brian的表情逐渐冷淡下来,那笑容也逐渐消失,他沉着脸,仿佛预想到了最坏打算,再度缓缓开口:
      “你,不想去吗?”

      Dexter终于抬起头,两人眼神交汇间,他浅色的眼睛暗光流动。

      “Brian,我知道。我只是需要考虑一下,我……还有事情需要解决……”

      即使要走,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Brian的脸色,终于转变的缓和起来。至少,他并没有立刻拒绝。

      “好,但你快一点,要知道这里并不安全,不光是对我而言。”

      Dexter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在迈阿密已经逗留太久了,作为一个连环杀手,永远只在同一区域活动,风险也会越来越来大。如同上次的“偷渡者”事件,他就已经差点败露了。

      而一旦被抓住,也将意味着万劫不复。

      “我知道。”Dexter突然间表情有些痛苦,然后突然开口:
      “答应我,答应我不要去伤害Deb.....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空气中沉默了一小会儿。
      Brian才回到:
      “好。”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

      “我的Dexter,我的弟弟。” 我亲爱的小熊。“我会等你。”
      “我将先离开迈阿密一段时间,等安顿下来后,再用电话联络你。”

      Brian给他一个地址。

      “我会永远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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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作者有话说
第5章 Par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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