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觉醒来总能发现英灵们在怼天怼地怼世界》彦缡

5、小丑先生

　　洛九思现在火气很大。
　　当玛修又一次用盾把从西索那里飞过来的扑克挡下后，洛九思终于怒了：“我说……这是故意来找事的是吧。”
　　摊上那样一群从者，洛九思一直以为自己的脾气和耐性已经得到了很大的锻炼——这是正确的，他甚至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听伊丽莎白唱歌还犹带微笑——谁知遇到了西索，所有的涵养全部喂了狗，只想问Ｓａｂｅｒ职阶的英灵们借把剑直接砍上去。
　　事情是这样的。
　　在名为萨次的考官宣布考试开始后，就是第一场的测试。一群人在黑暗的通道里奔跑，过了一段时间后，就在洛九思都无聊的有些昏昏欲睡时——
　　扑克牌撞击在盾上清脆的声响彻底的撵走了他脑中的睡意。如同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接下来就是漫天的扑克牌从各个角度袭来，一路上伤了不少倒霉的考生。对于防御这种事早就轻车熟路的少女毫不费力的护着自己的Ｍａｓｔｅｒ，甚至还有余力悠哉的问洛九思：“前辈，那位……小丑先生，与我们并没有什么仇怨，也不是丧失了理智的狂战士亦或影从者。那么，他为什么如此执着的要攻击我们啊？”
　　洛九思深沉脸：“别在意，变态的世界不需要懂。”
　　接着，洛九思冷笑了一声：“他是不是仗着扑克牌多所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攻击？我倒想看看，他能随身带多少扑克牌！以为自己和吉尔一样自带巴比伦之门吗？以为自己和Ｅｍｉｙａ一样能投影宝具吗？如果不是，就不要在那里装什么高续航！！！”
　　“前辈你是不是生气了……”玛修持盾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平时不生气的人……生气起来才更可怕好吗……
　　“没有哦，玛修。”洛九思轻轻地笑着，那笑容都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了。他动作优雅的　　从手腕上解下长长的一段丝线，手指灵活的将其编织成栩栩如生的小鸟，“我啊，才没生气呢。”
　　那只小鸟在被他以魔力赋予了生命后，轻盈的飞起，在空中灵敏的躲过扑克，向着西索直冲而去。
　　剩下的考生们有幸欣赏到一幅奇景。
　　一段段最普通不过的丝线在少年的手下化作一只只美丽的银鸟，有的衔住攻击过来的扑克，有的冲着小丑魔术师飞了过去，用爪子、喙、和羽翼进行攻击。即使是被西索破坏掉了，没关系，洛九思可以很快的再编一只出来。没有丝线也不要紧，他问玛修借了些头发……
　　洛九思嘴角的笑越发柔和，说是春风过境亦不为过：“来啊，造作啊！来浪啊！看谁先浪死！”
　　前辈你这样真的是没生气吗？！玛修睁大了眼睛。
　　“在这种明显落于下风的情况下……我不是很懂，小丑先生为什么还可以笑的那么……开心。”玛修有些木木的看向扑克牌被消耗光，现在已经开始和魔术鸟肉搏的西索。
　　好在这场闹剧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已经可以看见前方出口的亮光。虽然说其实到现在为止，能够跟上不断加速的萨次，又没有被西索误伤的考生……也没几个了。
　　“哦呵呵呵呵呵～～小苹果，从那个隧道里出来了哦☆你的小鸟没什么作用了～”
　　的确，当可以活动的空间变大后，反而更利于西索这种近身作战的人战斗。
　　玛修右手持盾，左手握剑，把西索拦截在离洛九思较远的地方。
　　开玩笑，哪怕是英灵，Ｃａｓｔｅｒ都是很脆弱的，更别提连英灵都不是的洛九思了。
　　……当然，某Ｃ阶大狗不算在内。那家伙是个ｂｕｇ。
　　洛九思皱着眉看向一直与玛修缠斗的西索，伸直手臂对着西索遥遥一指——
　　给你来个晕眩～魔术礼装自带哟～
　　正在与玛修战斗的西索直接中招，突然就停下了，刹不住车的玛修一盾就砸了上去，狠狠地拍在他脸上。她急忙转过头，正好看见洛九思慢条细理的放下胳膊，动作优雅的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前辈出手了吗？
　　洛九思冲着西索笑的春暖花开：“是不是动不了了？对于你这样的战斗狂来说，打架打到最兴奋的时候突然动不了了会很痛苦吧。”
　　“……”西索动了动眼珠子。
　　洛九思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我们无意与任何人为敌，但一直被这样纠缠下去，还是会很困扰的，小丑先生。晕眩的效果过几分钟就可以解开，但我想你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个技能我只可以使用一次，对吧？”
　　如果是在游戏里，无论从者还是御主的技能都有冷却时间；但当游戏成为现实，只要御主提供的魔力充足，技能就可以一直释放。
　　不过对于宝具的解放而言，根据宝具级别的不同会消耗程度不同的魔力。打个比方，以洛九思的魔力储蓄，可以支撑Ｂ级及以下的宝具同时间使用三次左右才消耗光；但却只能支撑ＥＸ级宝具使用一次，其后要等很久才能使魔力全部恢复。
　　这种情况下……自带“高速神言”，能够自己本身就储蓄了大量魔力的Ｃａｓｔｅｒ们是多么可爱啊。
　　“所以，休战好吗？你同意了我就解除晕眩效果。”洛九思倒不担心晕眩会对西索无效。哪怕是对魔力Ａ＋的英灵，在他的晕眩下照样玩完，更何况从未接触过魔术的西索。
　　双方暂且达成协议，总算可以相安无事。如果忽略掉西索时不时的朝着这边发出阴恻恻的笑声，一切都很美好。玛修凑到洛九思身边，小小声的说：“前辈，刚刚和小丑先生交手，这个世界明明是没有英灵存在的，但为什么……他居然可以与我相抗衡？”
　　洛九思摸了摸玛修的脑袋：“玛修，即使在英灵之中，也是有强弱的区别；而且也是有以人类之身，打败最顶尖从者的例子存在啊。”
　　就像……他的那位大管家，英灵Ｅｍｉｙａ。
　　“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就像我们学习并使用魔术一样，焉知他们就没有其他的力量体系？”
　　温柔的御主安抚自己的小学妹：“没能击败对方，不是玛修的失误。更何况，玛修你很好的保护了我啊。作为Ｓｈｉｌｄｅｒ，防御才是你最擅长的。”
　　“至于攻击什么的——还是交给Ｌａｎｃｅｒ、Ｓａｂｅｒ、还有Ａｒｃｈｅｒ这些职阶的家伙们吧。”
　　“是！我知道了，前辈！”少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看见玛修终于恢复了精神，洛九思终于松了口气。玛修总是自责于不能更好的为他战斗，曾经那段始终无法正确解放宝具的经历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那么，作为前辈，他有责任为小姑娘确立信心；作为御主，他有义务成为自己从者的引领。
　　就像莫德雷德对他说的那样：“作为御主，由你来约束我们的行为，由你来引导我们的战斗。从者是回应了人类的祈愿而现世的英灵——九思，我们为你而生。”
　　洛九思无奈的笑了笑。拯救世界什么的，不过是顺势而为，他从不把那当做自己的责任。他的责任是他们，是那些积聚在他身边的英灵们。
　　“第一场考试就算了，第二场考试，绝不会让你们那么轻易地通过的！”
　　建气的女声唤回了洛九思的思绪，他定睛一看，不知何时萨次考官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型庞大的卜哈喇和娇俏可爱的门淇。
　　洛九思默默的看了门淇手中的那两把刀，把那句“娇俏可爱”咽回了喉咙。
　　这年头的妹子们……怎么都这么暴力呢……
　　洛九思颇有些忧伤的想，他比较喜欢那种柔柔的，软软的女孩子，会抱着自己胳膊撒娇，但绝不是懦弱，在面对困难时坚强的不可思议，让人忍不住的就心生怜惜。
　　目前看来，在他召唤的英灵里，似乎只有玛丽比较符合。但还是不对，玛丽身上带有皇家的高贵，洛九思偏爱的则是邻家小妹妹一样的类型。
　　啊……找个合眼缘的妹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前辈让开！”亚从者敏锐的感知力让玛修察觉到某些正在急速靠近的生物。她一把抱住洛九思闪到一旁。下一刻，伴随着不少考生鬼哭狼嚎的叫声和狼狈奔逃的身影，一大群足有一人多高，拥有巨大的宛如尖角一般的鼻子的……猪，呼啸而过。
　　“那是什么……”有人低声惊呼。
　　卜哈喇满意的拍拍手：“我现在很饿。所以，我的考核就是——做烤全猪给我吃！”
　　洛九思盯着那些猪远去的背影看了一会。
　　这猪……真大啊。原著里似乎卜哈喇吃了七十多头猪，这是把自己的念能力……全部用在开发胃容量上了么？
　　“前辈，”玛修靠过来，“所谓的烤全猪该不会！”
　　洛九思残忍的打断她最后的希望：“我想是的，就是刚刚那群猪。去吧玛修，我是不可能捕猎这样一头猪回来的。”
　　洛九思有话没说完，他怕自己去反而被猪捕猎了。
　　长久以来都习惯于体力劳动（安徒生语）的盾之英灵举着她的盾去砸豪鼻狂猪了。当她扛着比自己还高的猪回来时，不少人都眼含惊诧。
　　“那个小姐姐是怎么做到的？”小杰吃惊的喃喃自语。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奇犽双手抱起枕在脑后，睁开一只眼睛望了小杰一眼，“我也可以呀。”
　　“啊啊啊啊真是让人嫉妒啊！”雷欧力用手抱着头羡慕嫉妒恨的大吼，“明明是比我还要小的家伙，为什么身边能有漂亮的女孩子跟随！而且那家伙还一直在旁边看着，全让女孩子动手，这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唔，因为各种时间差的原因，主角四人组并没有看见洛九思和玛修同西索的那几次争执。
　　“前辈……”玛修显然听到了这边的对话，少女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前辈，太失礼了！”
　　“算啦玛修。”洛九思倒是无所谓。小白脸就小白脸吧，乐观点想，这不是在夸他脸白吗？那也很不错啊，召唤英灵时如果是个黑脸……会气的忍不住砸召唤阵吧。
　　不过雷欧力这地图炮开的挺广，洛九思摸了摸下巴想，照他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所有的Ｃａｓｔｅｒ都要归属于“小白脸”阶层了吗？
　　噫，画美不看。
　　思维漫无边际的乱飘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在玛修的帮助下把这头巨大的猪开膛破肚后，洛九思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食指与中指并拢，对着豪鼻狂猪虚虚的用力划下：“ｚüｎｇｅｌｎ！”
　　在生涩拗口的字母吐出的下一秒，那只豪鼻狂猪整个被火焰包裹了起来，很快便传来了火焰炙烤皮肉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响，以及肉类被烤熟后散发的香味。
　　看烤的也差不多了，洛九思收回魔力，那些附着在猪肉上的火苗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肉的表面被烤的金黄，还在冒油，光是看着就让人有狠狠咬一口的欲望。
　　因为不少人都在埋头于自己的抓猪／烤猪大业，所以没几个注意到洛九思这里的情况。当然，也有例外——
　　某位高度关注这边的小丑先生“哦呵呵～”的笑着，走到一旁，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　“喂，团长吗？”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西索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甚至激动的扭着胯，整个人几乎可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我这里有个人～你一定会感兴趣哦～”

　　毫不意外的看着卜哈喇吃下他们做的烤全猪并宣布他们过关，洛九思却突然打了一个冷战。他皱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会是什么呢？总不会是某位正在满世界乱逛的王突然要拔乖离剑吧？
　　洛九思摇了摇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自己的脑袋，笑吟吟的望向玛修：“玛修你再去抓一只猪回来。”
　　“欸？前辈你要干什么？”
　　“傻姑娘，你之前不是说饿了么。正好这里有现成的食材，前辈帮你弄点烧烤吃。”
　　玛修有些吃惊也有些害羞：“不不不，不用麻烦了，前辈！”
　　“不麻烦啊……”洛九思微微低下头，那双美丽如同大海的蓝色瞳孔里有恰到好处的黯然，　　“还是说，我的厨艺太差了，玛修不愿意吃……”
　　少女瞬间慌了：“不是这样的前辈！我没有不愿意吃，只是这样是不是太麻烦前辈了！”
　　“那就是愿意吃咯～没事，为玛修做食物，我很开心。”
　　“唔o(*////－////*)q前辈，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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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闪闪你有没有危机感，九思还想着撩妹子呢。啧，看看，这腹黑的家伙撩妹子手段多纯熟，小心他最后抱个姑娘来和你说“我要结婚了”嘿嘿嘿嘿～
不过等到闪闪醒悟过来时洛九思怕是跑不掉了，基本上闪闪一意识到自己喜欢九思，洛九思的下半辈子就已经被人绑定了……大概……
啊啊啊更新攒人品，别拦我我要抽小太阳！我要迦阿周那！反正闪闪喂上去了我可以再养一个弓兵！
唔，我的小莫还卡着呢，该死的总是刷不到龙牙，没法灵基再临。附提我的龙娘也卡着的……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