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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单蠢骚年成熟记 ...


  •   单纯又叫单蠢,悲催的21世纪单蠢少年,在侥幸逃脱被凶丫们那啥的命运后,不到半个月,又差点在花花公子手上吃大亏。
      杜鹃恼怒,龙阳她见惯,不当个事,但她认为挑花中意文彬,贾七少朝文彬下手是赤果果挑衅她们母女,当下汹汹杀来。
      七少爷超没种,扔下文彬就逃,奔到赵东成身后求庇护。赵大侠气青脸,反手将内弟揪住按地下,噼哩叭啦开揍。

      杜鹃一瞧,天大火气也只能按捺。挑花更只能自认倒霉,是她恩准那两只私谈的,惟有飞掠而出,一声不吭将笨徒带回,塞入其窝。
      文彬羞的恨不能抹脖子,再笨,他也知道自己被贾小子耍了。虽然他没意识到贾小子真的想对他干那事,调~戏却是铁板订钉,偏落在杜鹃眼中,可怜他的爱爱之花,还没绽放便凄然凋零……

      次日,两枚帅哥一只都不能出去娱乐大众,羽欣PP肿老高,文彬发高烧。
      这种情形理当赵东成留营照看。杜鹃、挑花立马想多了,认为贾七少放~浪是假,目的是和赵东成双双脱离她们的视线。
      也不能怪她们想多,文彬武功弱,是在五人组中最低,放出去属高手,能淋点小雨就发高烧?必定是贾小子下了阴手。
      赵东成打贾羽欣更荒唐,她们不知道贾家庄内里规矩,更不知赵东成是贾家嫡女婿,身份不是小七童鞋能比的。于是按常理认为:贾羽欣再是庶子,那也是赵东成的前主子,他有什么资格打贾家的七少爷?肯定是周瑜打黄盖。

      如此这般,挑花一脸师徒情深,浑不在意男女之别,殷勤替爱徒擦脸擦身,坚定表示要留在营盘照顾爱徒。
      赵东成不免产生和杜鹃一样的想法,认为小丫头情窦初开了,二话不说和杜鹃一块出外打猎。
      你说羽欣没人照应?喳,赵大虾有数的很,臭小子自行运功两周天,肿全消。即不肯自行疗伤,只管多痛会,活该!

      营盘中,挑花给文彬灌过药,以内功迫令他发了一身汗,施施然去探视贾七少:忘八蛋是伤号,面上功夫不能不做。
      羽欣趴在窝里,杂草半湿,衣衫凌乱,俊脸憔悴,怎么看怎么可怜。
      挑花咳嗽一声,呼唤:“七少爷,奴婢来服侍您了。”

      羽欣闻到清凉汤的气息,不敢装晕,侧头掀开眼皮:“要打要杀来明的,爷不吃断肠毒~药!爷干了什么歹事?不过是告诉你那高徒不能碰女人哪里。爷再也不会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了,好心没好报!”
      挑花叹息:“奴婢才是好心没好报,巴巴儿熬好药,吃你一顿挂落。”

      羽欣面孔朝下窝入乱草中,以示一个字不信。
      挑花笑道:“你莫怪赵大侠下手重,咱们合一块,那起子杂碎才不敢动咱们,自己人可不敢起龌蹉。可这事原也怪不得你,你哪里见过文彬这种心眼赛针尖的?你看,就那晚吃了那么点亏,他能多少天不开口,昨晚一个不如意,病倒了!快把我愁死。”

      羽欣精通爱爱心理,恨声道:“他大概觉得在你娘面前丢了面子。哼,爷丢了P股!你带他来瞧瞧,包他转眼就好了!”
      挑花失笑:“随他去,老大不小的人,还能老哄着?七少爷,你喝不喝清凉汤?不喝我喝了。一地气候一地饮食,在岭南非得拿清凉药当汤喝。”
      羽欣英勇地抓起竹筒咕咚灌,心的话小妖女整我也不能整死。

      挑花无此心,继续关爱:“湿草不能用。本没多大事,弄一身疹子,自找罪受。走,我弄了个干爽的窝。”
      羽欣是演苦肉计给大小妖女看,这会大妖女出去了,小妖女不在意,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于是一叠声道谢,起身相随。
      挑花安排的新窝自是在文彬旁边,这样即不耽搁照应文彬,又可监视贾小子。

      伤病员要休息,挑花童鞋要练功,半日无话。
      晌午时分文彬苏醒,烧退了,脸色苍白的吓人,两眼放空,好似脑子烧坏了。
      挑花捉住他的手打脉,依稀没大事。于是以传音入密问:“哪里不舒服?”
      文彬唇微动:“我……是同~性~恋。”

      挑花哭笑不得,庆幸自己好歹了解过龙~阳,翻眼道:“这么高端的小众群体,你有什么资格加入!为师从头查到脚,你不幸是最普通的路人甲!卫生课都还给老师了?么么肯定会起反应嘛,难不成你从不曾和五指姑娘打交道?”
      文彬脸涨通红,埋首膝间,暗哑道:“杜姑娘再也不会看我一眼了!”
      挑花气煞,死忍住踹几脚的冲~动,磨牙道:“正确加十分!她肯定不会再看你一眼,今儿大早她已经看过你七八眼!”

      文彬一动不动,摆明不信她的话。
      挑花恨不能翻贾小子的底牌,可笨徒这德性,知道丁点就能跳。
      老半天,她编出套说辞:“姓贾的一看就是花花公子,你在这块当塌了天,人家浑不当个事儿。我娘也是见惯浑闲事的,要看不起,只会看不起他。再说昨晚黑漆麻乌的,能看到什么?为师看过A~片(真的,只没弄明白那有什么意思),要成事,那点时间成不了吧?你身上也没伤,什么吻痕捏痕一概不见,你究竟纠结个啥?”

      文彬顿时还魂,后悔不已。心的话劳资若不心虚,谁晓得发生了什么?随之想起挑花是女孩,让一个小姑娘说这些话安慰自己,该死!当下挺身坐直,呐呐道:“我没事,只是觉得自己太差劲,一点把控力都没有。我会认真练功,不用担心。”
      挑花松口气,手一翻“变”出只鲜果:“倍而甜!我马上煮菜粥,你吃饱了调息。听为师一句劝,咱们再不痛快脸上也要笑着,莫让姓贾的看笑话。”

      文彬点点头,忽然心酸得厉害,哽咽道:“我、我也看过A~片,看过一次就以为什么都懂了。我满脑子想的是发财,心想又嫖又赌,肯定发不了财,就再没起过歪念。想想可笑,一个初中生能发财?我的成绩本来不错,被搞传销的老乡叫到南方,只上了两天培训就玩完了,再也回不去课堂。如果还有机会,我肯定会好好读书,考大学!”
      挑花忙鼓劲:“这才对嘛。宋代也有大学,国子监。你有兴趣,出谷后弄个身份,考秀才考举子一路考上去。什么天下第一书阁、翰林院,以咱们的能耐哪里不能去,师父陪你去转悠,也过过女扮男装考状元的瘾。”

      文彬执迷不悟:“我想跟杜姑娘在一起。”
      挑花两眼发直,鼻孔哼哼:“亲爱的,惟有这事师父帮不了你。莫说我没本事将她绑了送给你,便是能,也不能这么干。”
      文彬尴尬不已,低语:“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即成了宋代武林人,那就将咱们的迷踪门搞好,科举不去想了。哪有许多文武全才,别一样不成。”
      挑花拍了下他肩:“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万事要顺其自然,山不会动,她总在那块,端看你自己能不能追上手。”

      。。。。。。。。。。。。。

      贾七少演戏能耐一流,把受冤枉的角色演的惟妙惟肖。
      然而挫折令人成长,文彬不受他欺骗了,人家一步迈入成熟男子汉行列,具体表现为沉默寡言埋首练功,且对留营出外从不发表意见,只跟后头走。但赵、贾说话他是听不见的,杜鹃或挑花开腔他就从命。
      挑花暗呼侥幸,多少次她想对文彬露口风,幸亏没说。特么啥没说,文彬童鞋都能一举将赵东成迁怒上。

      又一个阴有小雨天,出外猎食者为赵东成、挑花、文彬。
      路经悬有金陵玉凤尸身的那片空地,文彬停了下来。
      乔美女的尸体已缩得如同婴儿大小,仍无腐烂迹象,可见“玉人酥”有多毒。
      他扬掌遥击,隔空击断石尖,尸身落于地,若干蚂蚁陪了葬。他继续击石,响声引来一些偷窥的目光。碎石纷落,渐渐地面形成一个坟堆。

      文彬在坟堆边坐了下来,心中有些空茫。
      他只是一时起念埋葬金陵玉凤,这女人他根本不认识,她是为什么突然接近他,他也不清楚。生生死死在这个谷中见了太多,已经没多少感觉。他可以肯定现在有许多贪婪的眼睛盯着自己,但性命危险没有,即使赵东成和挑花没在旁边也一样:七星伴月的女弟子已经不声不吭圈住了他。

      凭色~相换保护,搁以前他会觉得屈辱,这会竟有些麻木,心想我又没勾~引谁,臭丫头们自找的!他也无心用羽欣教的高招去应付,觉得恶心。
      说起来他也曾恋爱过,同村白家的小翠是女孩中最漂亮的,比他大两岁,小时候老说要嫁给他,跟他一块放牛拣蘑菇,那会他认定小翠以后是他的妻,心里好得意。
      哪知小翠上了初中就渐渐变得像个陌生人。等他上了初中,才知道比白翠漂亮的女孩多得是,比自己帅的男孩也多得是。他读初三的那年,白翠结婚了,没到婚龄就嫁给了镇上一个小老板,这种事在山里很多。因为和白翠许久不说话,他也没太难过,只觉得憋屈,觉得男的有钱才有一切,白翠的老公一点都不帅,就是手里有钞票。

      因为有这种想法,他才会因一点小事不告而别离家,梦想白手起家闯出番事业。不料没能发财,滚到死亡谷!在谷中,最紧要的变成武功,武功差的,只是给别人吃的肉。
      就因武功不如人,他差点被野丫头强了,又被花花公子戏弄。
      屈辱涌动,夹着难言的自愧自厌。他觉得除了武功,自己的把控力也太差。很多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他算有了切身体会。但他对做禽~兽没半点兴趣,只要想到姓贾的他就恼火,不是他悻悻作态,什么起了生理反应就会爱上某人,放P!他只有愤怒!那忘八蛋说的话不带一个脏字,却比什么都脏!翻译一下,无非“只要没麻烦,什么都可以干”。此人回避杜鹃、不碰七星伴月的女弟子,无关品行,只是怕惹麻烦罢了。

      痛定思痛,他觉得只有杜鹃和挑花好,心想杜鹃是太年轻才会一时被贾羽欣迷惹,搁21世纪,杜鹃年十八,也就是读高三的年纪,女生谁没有发过白马王子梦?假以时日,杜鹃肯定会明白谁更合适她。
      多少天的郁苦,忽地在细雨中飘散。他不由哼起一首歌:“渐起的风,在雨中流动,轻抚我面容,像呼唤我。你看往事又在空中浮现,让我带着梦,自然地在风里飘动……”

      有个人出现在他的身后,他没动弹,继续唱他的歌,唱完又歇够了才站起身。
      他甚至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直接朝有挑花气息的方向走去。

      细雨早已打湿他的头发,缀着水珠子,滴嗒落下来,在他身上滚动,拉出一道道像汗水般的细流。黑色短打裤湿透,年轻的俊颜有些萧索,眉带愁绪,对少女构成致命的吸引力。
      站他后头的是那天声称喜欢他的丫头,尖锐地喊了声:“站住!”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26章、单蠢骚年成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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