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对面爱情》鹤梓

18、Chapter.17

　　“关于你之前提到的那件东西。”邓布利多顿了一会儿，似在斟酌着什么，“那个日记本就是其中之一。”
　　莱姆斯听到这里，想了想，走到厨房里面去了。
　　“我曾经为他熬制了大量的灵魂稳定剂。”西弗勒斯知道邓布利多说的是魂器的事，从哈利的话里实在是不难提炼出某些关键字，而这个世上最了解黑魔王的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温和慈爱的老人。
　　“哈利的魔力波动不稳，你感觉到了么？”邓布利多撇开魂器不谈，转而说到哈利，“你追问过阿尔的来历么？一个孩子，那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西弗勒斯抬眼迎上老人的眼，撤去了大脑封闭术的眼睛流转着微光：“他的伴侣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但我不是，我用什么身份去问他？”
　　“他或许在当你是。”邓布利多移开视线。
　　西弗勒斯冷笑：“可我不是。”
　　邓布利多住了声。
　　过了一会儿，哈利和西里斯先后从楼梯上下来，哈利的脸色很平静，西里斯也没有什么不对。
　　哈利走到西弗勒斯身边，接过克里切出现递过来的斗篷，认真的低头看了看克里切，笑了下，将男人的斗篷递给西弗勒斯：“我们回去吧。”
　　哈利穿好斗篷，身前站过来一个人，他抬起头看到西里斯的脸。
　　这位已经不在最好年华的男人被时光抹掉了轻率和莽撞，认真的时候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谢谢你。”哈利抱了抱有些受宠若惊的男人，“为了Harry，好好保护自己。”
　　“好。”西里斯环抱了一下哈利，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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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的夜晚并没有白天的喧嚣，两人好似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哈利一把扯下来身上的斗篷搭在手臂上，然后魔杖在身上划过换了一套麻瓜的衣服，甩了甩头发，一系列动作熟练的就像做过上千次。
　　西弗勒斯扬起眉，看着哈利魔杖的杖尖指向自己。
　　哈利的变形咒一向用的不错，麦格教授曾说他继承了詹姆斯变形咒的天赋倒是没说错。
　　成功把男人装进麻瓜的衣服里，哈利不理会男人一脸嫌弃的表情，反而大笑出声来，他上前一步拽住男人的手毫无征兆的幻影移形。
　　“这是哪里？”男人环视四周，他们在一个仿古建筑的屋顶上，能够看见静静流淌着的泰晤士河。
　　“莎士比亚歌剧院。”哈利往后一倒靠在屋顶突起的砖面上，“运气好的话，今晚会有歌剧。”
　　“顶着大风？”西弗勒斯挑眉，“为什么不进去？”
　　“我想看着那条河。”哈利指着月光下如同一条银白色丝绸的泰晤士河，“这条河哺育了英国璀璨的文明，是不是很美？”
　　男人静静看了这条河很久，开口：“你很喜欢麻瓜的文化？”
　　“我？”哈利被问得一愣，然后直起身子，曲起一条腿，手臂搭在膝盖上撑着下巴，头微微歪着，“那你又为什么喜欢看着它？”
　　这次换西弗勒斯愣怔，他沉默了一阵才出声：“是我的母亲……她曾经说过，她和我父亲就是在泰晤士河边相识，然后约会，相爱。”
　　“我不明白，是什么让她放弃自尊，抛却家族，漠视魔法，去和一个麻瓜在一起，甚至在遭逢变故之后还执迷不悟。”男人的表情很冷眼神却沉淀着哀伤，“既然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为什么不离开？”
　　“或许是因为爱，因为还爱着所以心怀希望，希望爱着的人能变回来。”哈利知道西弗勒斯有时候会静静来到泰晤士河边，也曾经带他来过，但是哈利从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如今得到这个答案倒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看错了人。”
　　西弗勒斯偏过头看着哈利。
　　哈利也回看西弗勒斯，双眸相对：“如果我有一天变成众矢之的，也会希望有人能不分对错的护着我，陪伴我。”
　　哈利移开目光，眼帘微微垂下：“人不都是这样吗？总是想着得到什么然后再去想付出多少。”
　　西弗勒斯没去评论那句话，重开了话题：“你经常来这里？”
　　“也不是经常，哪有那么多时间。四五个星期能溜出来发一晚上呆就已经很不错了。”哈利撇撇嘴，“你说当年你们到底是看重了伏地魔什么？我原以为斯莱特林的贵族应该是卢修斯那样才对，那种不分现实不看利益甚至疯癫的食死徒真的是斯莱特林出身？在伏地魔死了以后还不消停。简直是让我大开眼界，萨拉查都觉得丢人。”
　　这话真的是戳心窝子的在骂食死徒了，只要是斯莱特林，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评价对他们而言就是最崇高的箴言。
　　不过西弗勒斯想到食死徒会议上的情景，每次参加他都会觉得分外恶心，其中种种连见惯了那些贵族阴私的卢修斯也忍不住面露厌恶。
　　“他……给了那些人一个放肆的名义。”西弗勒斯皱眉，并不是辩解什么，而是单纯的在叙述事实，“不是斯莱特林，而是人类的天性，不被束缚的放肆，杀人，放纵，食死徒从来不压抑欲.望，对大部分人而言，那是地狱，但对他们来说，那里可以让他们逃避某些沉重的束缚，责任，道德，人性，让他们觉得自由而强大，匍匐在一个疯子的脚下不过是享受这种生活的代价而已。”
　　“是么……我当年还天真的以为他们都是迫于威胁，就像卢修斯那样，当然，我也从来不觉得卢修斯是什么好人。”哈利此时听到从建筑下方传来的高亢的男高音，不禁闭上眼分辨着歌词，“所以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还像个好人，最起码，是正常的人。”
　　“两者皆有。”西弗勒斯有些自嘲的掀了唇角，“但是，黑魔标记都是在自愿情况下求着被印上的，谁又能说自己是全然的无辜。”
　　“魔法界需要店铺重新开张，需要大笔的金加隆用于战后建设，所以我不在意过去发生什么。只要我还活着并且足够强大，总归不会发生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哈利的手指在膝盖上轻点着拍子。
　　“格兰芬多式的自信。”男人哼笑，“贵族们最擅长的就是阳奉阴违。”
　　“如果我都不自信，我怎么给魔法界带来安心？至于那些阳奉阴违……”哈利嘴角一扯，弧度微冷，“家主死了总有继任者，我怕什么？”
　　西弗勒斯突然想问问旁边的男巫，问问他有没有过想法，哪怕只有一瞬间——抛弃那些压在肩膀上的重物。
　　哈利仿佛看出了什么，笑弯了眼：“别担心，你看看阿不思就知道了，格兰芬多的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没那么容易崩溃。”
　　“你已经姓斯莱特林了。”男人露出一个带着些许嘲讽的表情，不过并没有多少恶意。
　　哈利一呆，抬手抓了抓乱翘的短发，无奈的摇头：“没事，萨拉查和戈德里克说不定还有一腿呢。”
　　西弗勒斯嘴角一抽，决定说服自己方才什么都没听到。
　　“哼，阿不思和盖勒特不也是一对，事实证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爱情每一对都注定轰轰烈烈。”哈利扬起下巴。
　　男人无奈的撇过头不想研究这个话题，他站起来，对哈利伸出手：“你确定你要在这里长草而不是回去哄哄你可能正在哭闹的幼崽？”
　　哈利的眼珠转了转，拍掉了男人的手自己站起来：“歌剧才刚开了第一幕你就要走，真不懂情.趣。”
　　“今晚的灵魂稳定剂照喝。”西弗勒斯卷起唇角：“腐尸味。”
　　哈利瞬间露出一种反胃的表情。
　　西弗勒斯的视线无意间又落在那条银缎一样的河上，忽然，感觉嘴唇喉咙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喜欢来这里？”
　　哈利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微妙，他猝不及防的对上那双黑眸，然后再一次发挥了格兰芬多的坦然精神。
　　“我只是……想努力看到你看到的东西。”
　　西弗勒斯舒展开眉眼，声音低沉而带着笑：“很好。”
　　恩？
　　下一秒，男人握着哈利的小臂，幻影移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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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已经五年级，哈利记忆中的五年级实在谈不上舒心愉快。
　　这一周是哈利值班，宵禁后巡视完城堡，哈利一边朝着办公室走一边想着蜘蛛尾巷最近喜爱亲近西弗勒斯超过自己的小叛徒。
　　打开办公室的门，哈利刚要走进去，感觉膝盖碰上了什么东西，眼神一厉，伸手摸索了一下抓起触感熟悉的隐身衣，露出下面穿着睡衣神色惊惶的格兰芬多。
　　“Harry？我想，这个时候你该待在你的床上睡觉才对。”
　　“玻尔教授，我……我做了一个梦……我不敢对别人说……我……我……”Harry自虐一样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表情。
　　哈利的脸色一变，他知道Harry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时间段的话，他第一次和伏地魔的灵魂相连接，看到了被纳吉尼袭击的亚瑟韦斯莱。
　　以一条蛇的视角。

　　艾玛，都说了我不是后妈，你们看，他们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