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羽灵紫星

35、第三十五章 进入调查

　　关上门，Hotch对言语曦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而后者似乎对这场单独谈话还是有着很大疑惑，“Hotch，有什么事吗？”
　　“除了你所怀疑的几个人的一些资料，你是不是还在档案室找了其他资料？”Hotch没有时间采用迂回的问法，直接进入正题更适合现在的节奏，而且他觉得言语曦不会介意这种直接。
　　“…是。”言语曦好像是喘了口气，“是，查了一个旧案的资料，没有破获的旧案的资料，有什么问题吗？”
　　“管理员发现有几份资料失踪了。”
　　“什么？”言语曦这下是真的错讹了，她只是想着都去找资料了，那就顺道把自己进入FBI的另外一个目的给稍微调查一下，而且由于她想要调查的事情的电子档案少得可怜才想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纸质记录，说起来，那就是众多未破获案件中的一起罢了，虽然有纸质资料，但也都是些她已经知道的，没有用处；而且她怎么可能直接把资料拿走呢？这种太低级的错误她不可能会犯的。
　　“我不可能…”
　　“我知道你不可能拿走那些资料。”Hotch并不是怀疑这点，“那些资料有什么特别的吗？”由于那段时间去过档案室的只有言语曦，所以她有被一些人怀疑，但这只是表面上的行踪，他们暂时还没有调查出暗中还有谁进入过。
　　“十几年前的案子，案件的第一个受害者是我认识的人，有些在意，我就顺便找了一下资料，虽然还有存档，但记录的内容我基本都知道，所以…”言语曦无辜地摊了摊手，相比那几个人的资料，这个旧案的资料她看得非常用心，要是有与她知道的有不同之处，她不可能没有发现的。
　　但…没有可疑之处的档案突然消失才显得更加可疑。
　　“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案件，受害者既有可能是你非常亲近的人，以案件的时间来说，你那个时候还是孩子，会如此在意可能是因为目睹了一些…”
　　“Hotch！STOP！”言语曦喊了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掩饰自己的情绪，换上无所谓的笑容，“咳…你这是在侧写我吗？”
　　Hotch也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抱歉，有些…”
　　“没什么。”言语曦无所谓地摇头，其实Hotch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是她自己对于一些事情太过于敏感，害怕Hotch继续说下去会打开“潘多拉魔盒”，是她自己这么多年来过不了自己这关，“现在是有人怀疑我动了档案要调查我吗？”
　　“因为少掉的档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其实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我只是和你说一声。”言语曦会去翻找那些资料自然是对那个案件有着一种特别的执著，从刚才的反应来看已经可以完全印证这点，也许对他们来说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但也许对她来说会是重要的信息。
　　“谢谢。”言语曦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她特意翻找旧案的资料已经能让人看出一些问题了，而刚才她的反应…真的有些丢人的感觉。
　　“OK，我们需要回到现在这个案子上来。”Hotch看出言语曦是不想继续被看出更多的事情所以他也就顺着她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何况现在的确是接手的案件更重要一些，“现在需要你来回想当时你翻阅的那些资料的详细内容。”
　　“在此之前，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言语曦对Hotch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有几个疑惑不解开实在有点难受。
　　“是想问为什么上面会同意我们接手这个案件，而且还是与Booth、杰弗逊合作接手。”Hotch自然知道言语曦的疑问是什么，从会议一开始就摆出的疑惑怎么会看不出。
　　言语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知道她的疑惑，就请稍微给她解答一下吧。
　　“Booth找到了一些材料，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有问题的。”Hotch的解释反而给了言语曦更大的疑惑，怎么说得这事是Booth一个人的“功劳”呢？若是如此，会有什么BAU什么事？
　　不过…Booth和Hotch合作会有什么手段拿到这个案子的调查权这点言语曦真的想像不到。
　　“可以更具体一点吗？”言语曦讪讪笑着，请原谅她不怎么好的理解能力，可以和她说得更直白一点的。
　　“其实你不用太了解这些的。”Hotch的回避只能更增添言语曦的好奇心，要是没有可疑内幕，Hotch是这种态度？但既然Hotch都已经这样说了言语曦自然是没有办法再追问的，心中盘算着之后可以向Booth打听一下，也许Booth会愿意和她分享一下的。
　　“我之前虽然有翻阅那些资料，也还记得大概，但要说可疑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言语曦乖乖将话题回到正事上，他们这算是“相互体谅”吗？
　　“闭上眼睛，放松，假设你现在正走入档案室……”
　　言语曦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按照Hotch的指示进行着——
　　“你正在寻找需要的资料，他们被放在……”
　　“你直接在档案室察看资料，当时周围只有你一个人吗？”
　　……
　　言语曦一直根据Hotch的语言回想着当时的场景，根据回想起来的情景回答着Hotch的问题，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分别察看了四个人的资料后准备将他们放回原位……”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言语曦突然睁开眼睛坐直身体的动作让Hotch也跟着挺直了背脊等待她的后续。
　　“那天在档案室的可能不止我一个人。”当时由于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也就没有把一些细节往心里记，现在仔细回想之后发现当时的情况可能与自己之前按照大概记忆说的有些出入。
　　“没有看见人，但有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让我再想一下。”言语曦对Hotch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又一次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当时的细节——脚步声之后她好像有往听见声音的地方看了一眼？那个时候她正好将资料放回了原来位置准备离开。
　　“是个…女人！”
　　“你看见了？”Hotch对言语曦的肯定不由侧目，当时忽略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没有看见，就是从下面空隙的地方看了一眼，正好是小腿的部位，从弧度来看当时那个人的鞋跟是超过八公分的，而且我觉得在内部，应该没有什么人有异装癖的。”言语曦对Hotch眨了下眼，然后自己就笑了起来。
　　“我会让Garcia调查那个时间段的所有人员动向。”Hotch紧锁眉头，虽然言语曦的确是回想起了一些细节，但依旧都不是关键的东西；她当时查看的不止一个人，那就表明言语曦当时离某些“核心”还很远，何必那么大动干戈地进行警告？
　　“唔…”言语曦身体前倾，伸手拿过Hotch办公桌上的钢笔和记事本，“我查看的是这四个人的资料…”她突然想起来，从跟Hotch提起这件事到现在接手案件的这段时间里，她竟然都没有说出那四个人的名字。
　　言语曦才写完Hotch就拿过她还未放下的笔圈起了其中一个名字，“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了？”言语曦对这个名字所对应的资料虽然有印象，但不深刻。
　　“这个人曾经当过卧底，但因为同伴的暴露而提前终止行动回来复职；就是两个月前的事。”
　　“我看的档案中没有这些。”
　　“有些事情不会留档。”Hotch以笔的另一头敲击着这个名字，“我会让Garcia调查他在卧底的组织和期间的具体情况。”
　　“那要是没有其他问题了我想去一次杰弗逊。”因为这次的案件很大程度上是一次对内的调查，绝对不能被媒体知道的调查，所以言语曦这个联络官也就不用去应付那些烦人的家伙；她也算杰弗逊的熟人了，询问一些事情也更方便，还可以亲自跟进那些尸体的检验进度；也正好能和JJ、Emlily回合。
　　“需要送你过去吗？”Hotch倒是一直记得言语曦现在还不能自己开车。
　　“谢谢，不用了；我打车就行。”言语曦不想因为这些琐事占用Hotch的时间。

　　杰弗逊——
　　“嘿,Honey。”Angela每次见到“正常状态”的言语曦都会给一个热情的拥抱，“你是准备回来了吗？”会这样认为可能是言语曦最近跑杰弗逊的频率实在高了点。
　　回来？
　　“不是啊，我只是来调查一些事情的。”言语曦不知道Angela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好像没什么举动会造成这种误会吧？
　　“啧。”原本热情的Angela突然给了言语曦一个白眼，“调查什么？”
　　“你了解埃雷科林这个人吗？”言语曦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反正她过来是调查埃雷科林这个人在杰弗逊众人眼中是怎么样的，那就先从她熟悉的人开始问起吧。
　　“谁？”不过言语曦显然在一开始就问错人了，Angela似乎连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都想不起来。
　　言语曦只好给Angela大致描述了一下人物形象，不知道有了这描述之后她是否能有些记忆——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Hodgins说以前晚上加班的时候还和他聊过天呢。”不知道名字，但听了人物外形描述后Angela就立刻想起了这个人。
　　“你对这个人有了解吗？”Hodgins也和这个人聊过？好像埃雷科林这个人还挺喜欢找人闲聊的？尤其是在杰弗逊大多数人离开只剩几个人加班的时候？
　　Angela耸了下肩膀，“每天进出偶尔看见，基本没说过话，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你可以去问下Hodgins。”
　　“OK，那我先...”
　　“语曦，你等一下。”Angela叫住了已经转身的人，“下周末有时间吗？”
　　“下周...”言语曦的脑海中闪过各种信息后恍然，“当然，一定准时出现。”应该是Anlela儿子的生日。
　　“带着礼物准时出现。”
　　“...是！小的遵命。”言语曦临走的时候也送了Angela一对白眼，还真敢提要求哦！
　　走出Angela办公室的言语曦正好看见了自己想要去找来位自己解惑的人，“Booth！正好要去找你！”原本她是打算找过Hodgins和Camille之后再去找Booth的，不过既然现在被她“抓”到了，就先打听一下自己依旧很好奇的事好了。
　　“嘿！我也在找你。”Booth倒退了几步一把勾住言语曦的肩膀，“有点事要问你。”
　　“ok。”言语曦巧妙地移开Booth的手臂，“去Brennan的办公室谈？”
　　“对。”
　　一走入办公室Booth就反锁了门，Brennan不在，看来是在实验室了；“要谈什么？”怎么有种神秘兮兮的感觉？他们可不是要干坏事，是案子；虽然是件有点麻烦的案子。
　　“谈你！”
　　“唉？”什么意思？言语曦一脸茫然地看着Booth，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有什么好谈的？就算要谈也不该是在这上班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