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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齐聚一堂 ...

  •   “三日前军师叫俺往这边儿赶,说是吴邪给他写信来需要人手帮忙。俺刚一到这儿就听月英夫人说有吴狗将阿斗和参军截走,就赶紧赶去了水边,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张飞有些懊丧,他抓着自己头发,不时以脚顿地。而在他对面的赵云则一直没有说话,微低着头,叫人看不透他的想法。但在这个动作下,站在侧面的黄月英却能见到他嘴角紧抿,反复摩挲茶杯的那只手背上隐隐有青筋迸现,便知这人此时不过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你说是吴邪写信给先生,难道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这么一出?”见他怒意难平,黄月英便转移话题道:“我说他这几日天天怎么都往主母的院脚墙根底下跑,本还以为是那天在宴上没看够,原是对此事早有准备。只是他怎不与我等先说一声?”说着她看向赵云:“若不是今日子龙反应快些,知道去水边找人,只怕是连阿斗也救不回来。”

      “吴邪前几日曾与我说过,他这几日的奔波是在等一个消息,只不过他不确定那个消息会不会来。”赵云道,这确是吴邪告诉他的。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吴邪其实是在怀疑在他参与,并对这段历史的格局三番五次的产生影响之后,截江救少主的那件事还会不会发生。所以他才没有将详情告诉赵云,而是打算去先探个究竟。若是这事没有发生,他所知道的事实就成了一场对孙尚香的污蔑,这罪过不小,谁也担不起来。只是吴邪没想到在这条线上历史虽然变了,却没脱离原先的大体,只是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赵云又道:“而他说若是那消息来了,不管听到的是什么,只要去水边寻人就是。”

      “安排别人的时候倒妥当”黄月英叹气道:“就是忘了安排他自己。”

      赵云听闻此言,只觉胸口有如一块大石坠下,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东吴若是带刘禅回去,那么众人皆知,那肯定是做个人质用来威胁刘备归还荆州。虽然危险,但却无性命之虞。但是他怎样都想不明白这些人意图带走阿斗的行为失败之后,却转头把吴邪带走的目的是什么。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担忧吴邪现在是真陷入了一个生死不明的境地。

      “你打算怎么办?”黄月英转头道:“主公已知此事,却还无表态。子龙,你知道。无论是主公还是先生,都不可能为了一个人和整个江东撕破脸。”

      一旁张飞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他扯着嗓子插嘴道:“月英夫人,大哥不可能看着这边的人让人掳走了不管。且不说咱和小吴之间有情义在,不能不管。就是当着面让人把人给抢走了,咱们这么些人面子上也无光啊。你莫想太过。”

      黄月英烦躁对他道:“吴邪当然会被放回来,只是什么时候他才会被放回来?是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五年?”她在房间里走了两圈,最终还是烦闷的坐在了胡床上。张飞被她一言噎的语塞,挠了挠头,也是长叹口气。只是等他再转头去看赵云的时候,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除了沉重之外,还隐隐有几分坚毅——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三日后,吴郡。

      “听说是带回来个不得了的人,怎么,就这么招待他刘皇叔手下的贵客?”周瑜倚在胡床上,面上虽是病容恹恹,但双眸中却是一片流光熠熠,丝毫没有病重之人空洞无神的眼相。若此时独看他那双眼,谁也想不到这人如今的身子只是日日用小乔的药吊着,已到了行将就木的地步。

      在他面前站着的周善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知为何,他对这周公瑾素来是有些惧意的——虽然周郎素来以厚德而性温为人称道。此次在船上绑了吴邪虽是他一时起兴,却也是被赵云逼到关口的不得已而为之。在那种情况下,依他的性子,绝不可能轻易的就放这个打乱了自己计划的家伙回去。更何况周瑜之前也曾提到过,吴邪多智而足谋,计诡而通达。最好是不能为敌,若是一旦为敌,便断留不得。

      见他不说话,周公瑾只是摇头笑笑,扶着榻边慢慢站直了身。他一站直,脸上病容便一扫而光,便又是那个文韬武略闻名天下的周瑜。只是在走路时,细心人能看出这位都督的步子,明显放的比原先缓慢了许多。

      “带我去看看他罢,我有话要与他说。”他道。

      滴答——

      一滴水滴在他的额头上,继而迸溅成四散的水珠顺着他的颧骨流了下来。吴邪被这冰凉的刺激惊的一抖,随之便缓缓睁开双眼。意识恢复的那一刹那他只觉得头疼欲裂,且映入眼帘便是一片漆黑。等到那漫上眼色的黑暗渐渐褪去了一层,他才能模糊看清些眼前的东西——身下眼前垫的是一层又一层的草席,而身周三面都是垒得严严实实的石墙,空气里飘散着草类发霉的湿气。吴邪想抬起手臂揉揉脑袋,却觉得左手手臂不听他使唤一般,麻木的抬不起来。他静躺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僵硬的四肢恢复了些知觉,才慢慢捂着手臂,坐起身来。

      现下所处之地就与他曾经在影视剧里看的那些大牢有异曲同工之妙。吴邪环视了一圈身周,发现这里居然还不如影视剧里苦心营造的那些场景——起码少了给犯人用来写遗书的桌子和纸笔。只是他转念一想,现在毛笔和纸张还是稀罕物件,贵族尚且不够用,更不可能送来给给犯人享用,心里也就释然了。

      正当他想着这里是东吴哪所大狱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铁索碰撞的悉索声响。他抬头去看,一道高大黝黑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外面光亮。门开后,黑影微微侧身。吴邪乍一下看清他的容貌,不由得大吃一惊。

      “甘兴……唔……”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已有多月不见的甘宁。吴邪正下意识的想叫出他名字,那男人却更快一步上前,伸手将他的嘴捂住。

      “想快点死的嗦?大哥来看你都是偷偷溜来的,莫出声,你现在可是重犯。”甘宁调笑般的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气流都顺着话语送进他的耳朵里。吴邪被那热气痒的浑身一颤,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抬手去掰他的手。而甘宁此时却有些舍不得放开手,吴邪呼出的热气喷满他的掌心,那湿润温暖的触感,仿佛是有什么毛茸茸的物事在他手掌上蠕动一样。

      “大哥说要带你回来你不来,硬是叫人给捉了过来。感觉怎样?”等到吴邪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甘宁终于舍得放开捂着他嘴的手掌,转而便漫不经心的掐住他的下巴。他眼睛向下移时盯在他略有些向下塌的左肩上,那处染红了外衫的伤口清还晰可见。他不禁沉声道:“周善伤了你?”

      吴邪点头,只是他无暇去说那个,现在他要问甘宁的远比甘宁要问他的多得多。

      “这三天来天天都跑来看你个瓜娃子,今日总算是没再让大哥白跑了。”甘宁感慨道,大手抚上吴邪脊背,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对方。他看出对方脸上的焦急,也知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于是便道:“看你个瓜娃子都快被憋爆了,想问就问吧,能说的,大哥一点不落都告诉你。不能说的……”他顿了顿:“也告诉你,大不了挨顿都督的骂就是了嗦。”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三天来天天都跑来看你个瓜娃子,今日总算是没再让大哥白跑了。”甘宁感慨道,大手抚上吴邪脊背,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看你个瓜娃子都快被憋爆了,想问就问吧,能说的,大哥一点不落都告诉你。不能说的……”他顿了顿:“也告诉你,大不了挨顿都督的骂就是了嗦。”
    吴邪:“你有啥是不能说的?”
    甘宁:“比如大哥的长宽高啊,耐久度啊,这个你得自己试了才知道。”
    吴邪:“你信不信我让你都归零?”
    甘宁想了想道:“你是说阉小鸟还只阉一半的事?不怕,大哥这是老鹰。”
    吴邪冷哼:“那云哥就是史前霸王龙……哎你拖我走干什么!”
    赵云:“……谈论的都是什么糟粕玩意儿,跟我回去。”
    咳咳在这里稍微说一下,那个两万六的云邪肉锦鲤还是写了,而且现在正在码零邪…………………因为没到十一月不能顶风作案,只能放到bu?l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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